「特么的!勞資就是坑你了怎么樣!白紙黑字,你的欠條在勞資手里!由不得你不還錢!給你一個月時間,年底之前勞資要是見不到20萬。直接就上你家廢了你!」
囂張,絕對囂張!
陶利樣毫不忌諱的直言承認自己敲詐了對方。
換言之,他有絕對把握吃定對方。
陳學文可憐嗎?
可憐!
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若是當時他沒有起貪念的話,估計這個悲劇也不會發生。
要知道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免費的午餐,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幾乎不可能發生。
當然,某人除外。呃!
不過。事已如此,也不能過分去指責陳學文,畢竟他是受害者。
說到底,罪過禍首還是陶利樣等人。
麻辣隔壁的!
世界上還有這種人!
聽完陳學文的敘述後,眾人剛剛熄滅的怒火瞬間又熊熊燃起。
「艹!打死這狗日的!」
王家兄弟最年輕氣盛,不等韋樂出手。一下就沖上前去對著陶利樣就是一陣猛踹。
說起打架,王家兄弟是有名的心狠手辣黑肚腸。
他們也不踢要害,專門朝著對方的面門招呼。
這下,陶利樣徹底瓦灰了。
鼻梁剛剛沒某人打斷,現在連一口牙齒保不住了。
整張臉除了血跡就是一個個模糊不清的鞋印。
「唔唔唔」
「艹!猛哥。這丫還敢瞪咱們!繼續弄他!」
「他這是在作死啊!熊瞎子,去打盆水來!哥們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村長本想阻止。但是被韋樂攔住了。
在他看來,這種人被打死都活該。
特么的,敢來石壠村撒野,簡直就是活膩味了。
不得不說,村里的人還是非常團結的。
「嘩啦啦」
王勇端著一盆刺骨的冷水朝著陶利樣當頭澆了下去。
一個激靈,原本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陶利樣徹底清醒了。
「唔唔唔」
他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雙眼恐懼的望著王家兄弟。
此刻,他真的害怕了。
同時,開始後悔。
類似這樣的敲詐他從前干了不少,而且沒有失手過。
可今天他徹底栽了。
栽在一群鄉下土包子手中。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都讓讓,是誰報的警?」
警察及時趕到。
如果再晚一些,保不齊王家兄弟還會整出點什么花樣來。
「是我報的警。」
韋樂走上前說道。
「喲,原來是韋總啊!這里出啥事了?」
得,這幾個警察還是老熟人。
「王警官,吳警官,這幾個人」
韋樂也不羅嗦,直接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對方。
「真是反了他們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上門敲詐!小吳,小夏,把他們都給我銬起來,帶回所里!」
帶頭的王警官壓根就沒有過問「高利貸」受傷的事情,直接一股腦兒的將他們押上了警車。
開玩笑,這位韋總可是所長的兄弟,而且是鎮政府掛了名的企業家。
只要不打死人,隨便他怎么折騰都行。
至於這幾個高利貸嘛,呵呵只能算他們倒霉吧。
誰讓他們得罪了這位爺呢!
不用說,他們的年夜飯注定要在局子里吃了。
與此同時,杭城,「粉紅豹」夜總會。
「阿城,土狗(陶利樣)人呢?」
一個眼角有著刀疤的男子向身邊的馬仔詢問著。
「豹哥,土狗今天去龍緣鎮收賬了。」
馬仔恭敬的回道。
「特么的!現在都幾點啦!不知道今天是入賬的最後期限嗎?他們就是爬,也應該爬回杭城了!」
刀疤男狠狠的掐滅了手中的香煙。
「也,也許他們被什么事情耽誤了」
「耽誤個p!阿城,你馬上給土狗他們打電話!我要在一個小時之內見到他!」
「是,豹哥!」
半小時後,阿城終於打通了土狗手下一個馬仔的電話,不過接聽電話的卻是一個警察。
「豹哥,不好了!土狗他們被條子抓了!」
「什么!」
刀疤男驚道:「他們現在哪里?」
「龍緣鎮派出所!」
「特么的!真是一群廢物!跟他們說了多少回,年底這段時間要低調點,結果還是出事了!」
「豹哥,您看怎么辦?」
「廢話,這還用我教?你馬上去把他們撈出來!」
「是豹哥!」
從老大的辦公室出來後,阿城馬不停蹄的驅車駛往了龍緣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