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意識海崩塌，自己變成傻子，寧素真的一點不會感覺到奇怪！

不遠處，一個買小吃的攤子前，一個路過的灰色衣衫的男人對著攤主點了點頭，隨後步履匆匆的離開，絲毫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去了。」在攤主身邊，一個正在吃糖葫蘆的八九歲小男孩粗噶著聲音對著攤主開口，那原本屬於成人的陰暗眼神瞬間就轉化成了稚童的天真，笑鬧著向著人群跑了過去，路過的行人只當是一個調皮活潑的小男孩子。

「賣餛燉煎餃了，咸肉煎餅。」攤主笑著吆喝起來，男人看起來四十來歲，朴實的臉龐顯得有點黝黑，動作熟練的在鍋上煎著餅子，「大丫，給客人送過去。」

「好的，爹。」說話的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雖然面色也是黝黑，但是一雙眼睛倒是明亮，脆聲應下話，接過盤子，動作麻利的將煎餅送到一旁客人的桌子上。

人太多，寧素這邊剛讓開，卻沒有想到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一頭撞了上來，小男孩哎呀一聲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手里的糖葫蘆也掉到了地上，被路過的行人一腳給踩了，小男孩心疼的紅了眼，眼巴巴的瞅著已經不能吃的糖葫蘆。

「對不起，摔痛了嗎？」寧素快速的蹲下身將摔倒的小男孩給拉了起來，看到他依舊眼巴巴的盯著地上被踩成渣的糖葫蘆，笑著開口，「我給你靈石，你再去買一串。」

「不行，爹說不能要別人給的東西。」小男孩搖搖頭，倒是意志堅定的沒有要寧素的靈石，可是一想到只吃了一點的糖葫蘆，又垮了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