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3.第1323章 上界仙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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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容裴謹眉頭一皺,神色里劃過一抹冷色,竟然還有人能闖到這個院子里!冰冷的殺機自冷厲臉龐上一閃而過,容裴謹偉岸的身體自冒著熱氣的木桶里一躍而起,隨手抄起放在一旁的黑色錦袍披在身上。

嘎吱一聲,關閉的木門從里面被打開,屋子外是濃郁的夜色,屋子里是黃亮的燭光,光與影交相輝映的落在站在門口的容裴謹身上,讓這個冷酷凜冽的男人顯得更為的詭秘冰寒。

剛剛的氣息?容裴謹肅殺著峻臉,目光冰冷的看向夜色外的院子里,那股熟悉的氣息,自己竟然以為是素素來了!

一時之間,心頭悲愴,容裴謹閉上眼,全身的力量似乎被抽空了一般,原本該是冷傲的臉龐被深深地痛苦所覆蓋,自己竟然會以為素素來了,容裴謹嘲諷的抿著薄唇,自嘲自己的無能,連自己愛的人都無法保護,卻在剛剛那一瞬間幻想著素素已經醒過來甚至過來找自己。

容裴謹!巴掌大的寧素仰頭看著哀默表情的容裴謹,這是寧素第一次看到神情這么痛苦的容裴謹,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容裴謹一貫都是內斂,喜怒不形於色,可是第一次,寧素看到無法掩飾悲痛表情的容裴謹,這個原本該傲然於天地之間,尊貴冷傲的男人卻在夜色之下閉著眼,獨自承受著痛苦。

心里頭酸澀的厲害,寧素壓下翻騰的情緒,小手扯了扯容裴謹垂落下的衣角。

雖然寧素的動作很輕微,但是容裴謹卻還是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原本緊閉的黑眸猛地睜開,冷厲的眸光倏地向著腳下看去,隨後,饒是一貫冷靜自若的容裴謹也錯愕的一愣,不敢相信的看著不到自己腳踝高的寧素,巴掌大小,粉嫩嫩的一團,仰著頭咧嘴傻兮兮的笑著,小手還用力的扯著自己的衣角。

「素素?」幾乎不敢相信,容裴謹回過神來,快速的蹲下身將寧素給捧了起來,看著站在自己掌心里的寧素,剛剛的狂喜頓時消失,容裴謹臉色驟然遽變,低沉的語調是前所未有的急切和不安,「出什么事了?元嬰怎么會離體?」

「沒事沒事,我修煉了特殊的功法元嬰可以離體。」走了半天路,寧素表情糾結的看著容裴謹近在咫尺的峻臉,往常看起來這一張臉的確好看,五官深刻如同刀斧鑿刻的一般,深邃不見底的鳳眸,高挺的鼻翼,微抿的薄唇,冷酷剛毅的臉頰,配以容裴謹那股尊貴冷酷的氣息,怎么看都好看。

可是現在寧素卻只有巴掌大,站在容裴謹的掌心里,所以當容裴謹這一張峻臉被放大為超大的臉龐之後,過去好看的臉龐這會怎么看怎么的變扭,巨人的臉龐啊……

「不要皺眉了,放心吧,我沒事,現在昏迷不過是身體在自我調養,用不了多久就能醒過來了。」克制著對容裴謹這巨人臉龐的詭異感覺,寧素咧嘴一笑,小小手探了過去,摸上容裴謹蹙起的眉宇,一點一點的抹平,寧素柔聲勸慰,「不用擔心我。」

若是寧素真的醒過來了,容裴謹此刻一定會將眼前的人狠狠的抱在懷里,然後再狠狠的揍她一頓屁股,讓這丫頭這般胡來,拿自己的生命胡來。

可是看著站在自己掌心里的寧素,因為是寧素的元嬰,所以巴掌大的人根本就是寧素的縮小版,粉妝玉琢般的可愛蠢萌,容裴謹只感覺心都軟下來了,不要說揍人了,甚至都不敢用力,只能用左手輕輕的摸了摸寧素的小腦袋。

「別摸了,我總感覺你想要一巴掌拍扁我。」寧素瞪大眼瞅著容裴謹,他動作倒是很是輕柔,可是對元嬰大小的寧素而言只看見一只巨掌伸了過來,小心肝都抖了三抖。

「本王還真想一巴掌拍死你!」被寧素這話給刺激的無語,看著不足三寸高的寧素,容裴謹想要說什么,可最終化為一句無奈的嘆息。

「那什么,你繼續去洗澡吧,放心,本姑娘就算偷看,就我這小身板也做不了什么的,所以你放心去洗澡吧。」見到容裴謹,寧素也心安,雖然很是不習慣自己這巴掌大小的身高。

聽著寧素這輕快的聲音,容裴謹鳳眸黑沉沉的看著她,直看的寧素剛剛輕松的表情轉為了不安,一時之間,氣氛顯得很是詭異。

「怎么了?」莫名的心虛,寧素怯怯的開口,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和容裴謹相處,平日里都是寧素占著上風,可是當容裴謹真的黑了臉,寧素氣場頓時弱了。

站在容裴謹的掌心上,寧素小身板心虛的抖了抖,圓溜溜的瞪大眼瞅著容裴謹,可憐巴巴的開口,「你不會真想一巴掌拍死我吧?」

「開啟七殺陣會有什么後果,你不知道嗎?」低沉渾厚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卻是無比的危險,雖然容裴謹這語氣是反問,可是任誰都能聽出他壓抑的怒火。

身為玄域王朝最尊貴的容王,手握重兵,疆場之上十步殺一人,容裴謹從來都不是心軟良善的,當日不管葯師盟多么危險,可是對容裴謹而言,寧素的安全最重要,可是她卻為了開啟七殺陣而耗損了靈魂之力,到如今還昏迷著,而且即使蘇醒了也有礙壽命,開啟七殺陣的代價卻是短壽早夭。

「那不是情況危急嘛。」聲音弱的幾乎聽不見,寧素苦巴巴的看著壓抑著怒火的容裴謹,冷酷的峻臉上覆蓋了一層寒霜,薄唇緊抿著,不怒而威,讓寧素越來越不安,小心翼翼的後退,戒備的盯著容裴謹的左手,諂媚著小臉表態,「等我痊愈了你再揍吧,我保證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雖然痊愈之後肯定會被揍一頓,就算是被打屁股,寧素也認了,不過是痛一點不過是丟臉了一點,但是此刻自己不過三寸高,容裴謹要是一怒之下給自己來一巴掌,這感覺就好像要被一只巨掌給拍成肉糜,想想就感覺挺悲催。

這就好比人要死,一般人寧願被一劍封喉,也好過被一座大山給壓下來將自己壓個稀巴爛,所以對寧素而言難逃被揍的命運,她寧願等痊愈之後被容裴謹給揍一頓。

容裴謹鳳眸黑沉沉的盯著寧素,看著她諂媚賠笑的小樣,不由嘆息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可是對任何人都能狠下心來,可是看著巴掌大的寧素,再多的怒火也發不出來,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最會的就是蹬鼻子上臉,一看容裴謹沒那么生氣了,寧素立刻又活了過來,咧嘴一笑,三兩下爬到了容裴謹的肩膀上站好,以新是視角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屋子,「容裴謹,快去洗澡,你都多久沒有睡了!洗好了好好去睡一覺。」

沒有再開口,容裴謹側目看了看肩膀上笑容歡快的寧素,搖搖頭,隨後將白色的布巾折了幾折鋪在了桌子上,這才將肩膀上的寧素拿了下來放了上去,隨手脫去披在身上的外衣重新進了浴桶,半個月多了,此刻容裴謹才感覺自己是真的活過來了。

「容裴謹,聽說駱叔已經煉制出了九轉真靈丹,不管血魔會如何,我們首先要將異魔給除去。」坐在桌子上,寧素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容裴謹說話著。

當然,基本上都是寧素在說,容裴謹偶爾回給一兩句,每一句話還不超過十個字,不過寧素也習慣了,和容裴謹這種天生沉默寡言的男人在一起,就要練就自說自話的本事,否則鐵定給悶死。

「你要去布困龍陣?」剛沐浴完穿好衣服的容裴謹臉色一沉,目光冰冷的看向巴掌大的寧素,聲音是無比的危險,帶著可以感知的怒火和冷意,「已經元嬰離體了,你還想去布困龍陣?」

一看容裴謹黑沉的臉色,寧素就知道不好了,結果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容裴謹憤怒的聲音打斷,「你不要生氣,容裴謹,你聽我說……」

「你想說什么?是要說服我讓你去布置困龍陣?再弄的生死不知,短壽早夭?」容裴謹鐵青著峻臉,冷厲的目光盯著寧素,怒火在黑眸里熾熱的燃燒著。

「我……」咬著唇卻也不知道能說什么,寧素愧疚的看著暴怒的容裴謹,可是困龍陣若不是自己,只怕葯師盟里也找不出一個陣法大師能布下困龍陣,如果異魔沒有爆發,在玄域王朝或許還能找到代替的陣法大師。

但是如今葯師盟幸存的人里,陣法大師不過五人,而五個人中陣法造詣高的也只有一人,當初防護大陣就是此人開啟和修復的,但是困龍陣乃是天道交給寧素的,玄域王朝的陣法大師根本沒有辦法布置,唯獨寧素的陣法是小饕餮教授的,所以她是唯一能布置出困龍陣的人。

「不必說了!」冷冷的四個字代表這談話的結束,容裴謹將巴掌大的寧素給握在掌心里,推開門大步向外面走了去。

好吧,不說就不說!寧素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瞄了一眼冷酷的板著峻臉的容裴謹,卻也明白短時間里和容裴謹是說不通的。

卧房里,依舊溫暖如春,燭台上點燃的蠟燭散發出明亮而柔和的光芒,容裴謹看了看依舊昏睡在床上的寧素,隨後掀開被子將寧素的身體挪到了床里側,自己則脫下外袍,只著了白色的里衣同樣上了床躺在了外側,將巴掌大的寧素方到了自己胸前,閉上眼開始休息。

這就睡了?三人同床?被容裴謹放置在胸前的寧素扭了扭身體,側過頭看向昏睡在床里側自己的身體,再看了看閉上眼開始視角的容裴謹了,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那個容裴謹,如果我再大一點,我們這是不是一家三口了?爹娘帶著孩子一起睡?」

閉著眼休息的容裴謹身體一僵,再次有了一巴掌拍死寧素的沖動,之前為了寧素,容裴謹半個多月都沒有休息,這會也沒有精力再和寧素胡扯了,大手警告的拍了拍寧素的小身體示意她安分一點。

「好吧,我不吵你,你快睡吧。」看著容裴謹眼下一圈灰黑色,寧素放軟了聲音,乖巧的窩在容裴謹的胸口,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著,思考著怎么樣才能說服容裴謹,不過估計這兩天是不行了,得等到容裴謹的怒火消了。

第二天一大早,當冬日的陽光明亮的穿透雲層照射下來時,葯師盟的幸存者們一個一個都喜笑顏開的在陽光之下曬著太陽,一切的危險都已經遠去了。

「快看,又有幸存者過來了。」透過巨大的防護罩,有人眼尖的發現一大批幸存者正向著葯師盟趕了過來,基本上每隔三天就會有大批的人過來。

因為葯師盟和黑城之間的風暴區域,所以每三天風暴停歇的時候,之前停留在黑城的幸存者們會一起趕往葯師盟,如今,整個葯師盟已經接收了數百人了,幸好葯師盟位置比較偏僻,所以地方極其大,否則這么多的幸存者過來不要說居住了,估計連站都沒有地方站了。

「快看這些幸存者比之前那一批氣色可好多了,看來肯定是某個大勢力的人。」有眼尖的人發現過來的這些幸存者隊伍整齊,幾萬人的隊伍行動起來就像是一個人在走動一般,絲毫不見雜亂。

「來者何人?報上姓名,所有幸存者的資料都需要重新登記,然後才能進入葯師盟。」七殺陣外,負責接待的人一面詢問,一面快速的將負責登記信息的玉簡拿了出來,這也是為了日後方便管理統籌安排。

「各位辛苦了。」聽到問詢聲,一個中年男人笑呵呵的走上前來,將手中的令牌遞了過去,「我會負責這些人的登記造冊,不過我家大公子他們需要先進去。」

原來是楚家大公子——楚韶亦,負責接待的管事乃是容裴謹旗下的人,一看到這令牌立刻就名表了來者的身份,果真在這群人的第三排看到楚韶亦,管事的恭敬的一頷首,卻也聰明的沒有點破楚韶亦的身份,「大公子和他的近衛先進去,余下的人就麻煩這個大哥配合登記信息。」

「好說,好說。」中年男人笑著點頭,收回令牌,隨即轉過身下去安排這三萬多人的資料登記,楚韶亦則帶著身邊二十多個近衛先一步進了葯師盟。

「大哥,我先去見父親。」跟在楚韶亦身邊的一人突然停下了腳步,溫柔一笑的開口,說話的人赫然正是楚青卿。

以楚青卿為首,幽淑琦和余下兩個上界仙域的人也停下了腳步,楚青卿身為聖妃,如今身份時非同一般,幽淑琦他們自然以楚青卿馬首是瞻,更何況想要開啟傳送陣回到上界仙域也需要楚青卿動手。

腳步頓了一下,楚韶亦回頭淡然的看著面容端庄笑容溫柔的楚青卿,這個小時候很是懂事乖巧的妹妹似乎在不經意之間就消失了,只余下一個心機深沉的女子,看起來還是那張熟悉的面容,可是再一看卻感覺那笑容是如此的陌生。

楚韶亦冷漠的收回目光並沒有開口而是直接帶著自己的手下直接離開了。

被無視的楚青卿臉上笑容微微冰冷了幾分,帶著嘲諷看著連話都沒有一句就離開的楚韶亦,這是自己的大哥嗎?有哪家大哥會對唯一的妹妹如此的冷漠無情?

若是大哥願意幫自己,說不定自己早就和裴謹成婚成為了容王妃,可惜自己這個大哥對外人卻是極好,對自己這個妹妹卻是如此冷漠,絲毫不上心!楚青卿嗤笑出聲,神色里卻沒有失望和難受,而是帶著幾分自得的高傲,如今自己卻成為了身份更尊貴的聖妃,這就是命!誰也阻擋不了自己平步青雲的宿命!

「走吧,我們先去見見我父親,好好休養幾天,然後就回上界仙域。」楚青卿聲音依舊溫婉,可神色里卻已經帶了上位者的高傲之態,自己貴為聖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這些人不過是最卑賤的仆人而已,自己和他們說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是。」幽淑琦沒有絲毫的不滿,表情極其恭敬的應了一聲,她身邊兩個上界仙域下來的手下此刻也是態度極其謙卑。在玄域王朝他們可以耀武揚威,視人命為草芥,要殺誰就殺誰。

可是一旦回到上界仙域,他們不過是仙城最低下的奴仆,所以對於楚青卿的高傲姿態,兩人不但沒有不滿,甚至還想著如何巴結一番,說不定回到上界仙域,他們還可以往上爬一爬。

楚韶亦並沒有多理會楚青卿這個妹妹,讓跟隨自己的十多個近衛先一步離開之後,獨自向著容裴謹和寧素居住的小院方向走了過去。

「我就想著你快回來了,一切還順利嗎?」這邊收到大門口管事傳遞過來的消息,覃修已經笑著迎了過來,仔細打量了一下楚韶亦,雖然人看起來有幾分疲倦,不過沒有受傷,想

來這一行也算是順利。

「沒碰到血魔。」淡漠的聲音響起,楚韶亦天生就是寡情冷淡的性子,容裴謹還有偶然冷著臉不怒而威的時候,可是楚韶亦天生就是面癱,天塌了也不會多看一眼。

「你來接韶亦不就行了,偏要將我拉出來做什么?」顧風白多少也有些擔心楚韶亦的安全,畢竟之前他一直在外面,若是碰到血魔,只怕就是凶多吉少,這會看到楚韶亦人沒事,立刻不高興的板著狐狸臉瞪著強拉著自己出來接人的顧風白。

「你都將自己關屋子里三天了,也該出來透透氣,換換腦子,說不定會靈感一現就想到怎么醫治寧丫頭了。」也不在意顧風白的抱怨,覃修笑著揉了揉他的頭。

這些天寧丫頭昏迷著,裴謹是沒日沒夜的守在床邊,小白也是瘋了一般翻看醫術,不眠不休的想著醫治的方子,因為束手無策,小白這幾天就跟吃了炸葯一般,那脾氣是一點就炸,覃修有時候只是送個飯就能惹得顧風白大發脾氣,把手里頭的醫術拍的啪啪響,這也是感覺到顧風白給自己的壓力太大,這才將人強行給拉出來走走。

楚韶亦雖然一直在外面打探血魔的消息順便召集幸存者,不過和覃修還是有聯系的,也知道寧素出了事,現在看著脾氣暴躁的顧風白,楚韶亦總是淡漠的神色也微微沉重了幾分。

小院里因為部署了聚陽陣,所以溫暖如春,角落的花開的艷麗,濃郁的花香撲面而來,靜謐里透露出雅致的幽靜,讓人宛若置身到了另一個天地之中。

「有本事你將裴謹拉出去遛彎或者壓著他睡覺啊!」依舊不滿被覃修給強行拽了出來,耽誤了自己翻找醫術醫治寧素的時間,顧風白狠狠的白了一眼覃修,直接甩開他的手嘎吱一聲推開門,來了也好,順便再給寧丫頭檢查一下。

呃……正要進卧房的顧風白錯愕一愣,不敢相信的瞪大桃花眼看著床上睡的正沉的容裴謹,半個多月以來一直黑著臉,渾身冒著寒氣,不眠不休似乎隨時都會崩潰的那個男人這會怎么睡的這么香?

揉了揉眼睛,顧風白眉頭一挑,一定是眼花了眼花了!果真熬夜翻醫術很傷身!

「小白,敲門!」可惜就在顧風白自我安慰時,床上容裴謹沙啞的聲音不悅的響起,睜開鳳眸,冰冷的視線不悅的看向呆站在門口的顧風白,雖然好幾天都沒有合眼,但是再放松該有的警惕還是有的,不過當放在被子里大手摸到還安穩的睡在自己胸前的寧素,容裴謹原本被打擾到休息的冰冷臉色倒是舒緩而了一些。

「難怪寧丫頭沒事了?」明顯能感覺到容裴謹身上氣息的變化,顧風白激動的嗷了一嗓子,火紅色的身影咻一下躥到了床邊,直接無視了睡在床外側的容裴謹,右手抓起寧素的手就開始給她把脈檢查。

當靈力輸送到了寧素的身體里細細的探查時,顧風白剛剛狂喜而激動的表情一點一點的冷凝下來,和之前每天檢查的一樣,寧丫頭的身體並沒有絲毫的好轉。

覃修和楚韶亦看到容裴謹竟然神色舒緩的躺在床上休息也和顧風白一樣,只當是寧素蘇醒了,所以容裴謹才會神色輕松,可是一看顧風白那驟變的臉色,覃修和楚韶亦不解的對望一眼,難道寧丫頭並沒有好轉?

「裴謹,你是不是有什么辦法了?」顧風白神色頹廢的收回把脈的手,縱然不甘卻不得不承認自己學藝不精,根本沒有辦法醫治寧素。

容裴謹並沒有開口說話,起身半靠在床頭,墨黑的發隨意的披散下來,帶著幾分凌亂,襯托著他的五官更加的冷峻,只是那神色卻帶著說不出的溫柔繾綣。

裴謹該不會是因為太擔心寧丫頭所以腦子不好了吧?顧風白等了半天沒有等到容裴謹的回答,只看到他神情溫柔的低頭看著胸口,這讓顧風白頓時感覺不好了,求救的看向身後的覃修,剛要開口卻被覃修眼明手快的一把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