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誰跟裳裳跳舞了?剛才熄燈的那一刻,他緊緊的抓住了裳裳的手。
可是到跳舞的時候才發現不是裳裳,他甩開那個女孩到處尋找裳裳的影子,奈何光線太暗。
「裳裳,你在說什么?你跟誰跳舞了?整首曲子的時間我都在找你。」
雲裳裳的笑聲截然而止,看著君塵的臉色不像是開玩笑的,那剛才和自己跳舞的是誰啊?
尷尬的看著緊盯著她的孟君塵,無語的開口著他,「我,我也不知道是誰,我當時以為是啊,還讓你帶著我跳,他還回答了。」
「他回答了什么?」
「嗯……」
看著雲裳裳不說話了,孟君塵有點著急的看著她,「裳裳,他回答你什么了?」
「嗯——他回答的是嗯!就一個嗯字。」
她的回答讓孟君塵滿頭黑線,簡直被她折磨的哭笑不得了。
「那他有沒有對你怎么樣?」
那男的還算是個正人君子,應該是個芬蘭人吧,不對,是芬蘭人怎么能聽懂她說的話?
正視著孟君塵,她傻傻的回答著,「他沒有對我怎么樣,很禮貌,沒有侵犯我,不過好像不是芬蘭人,他能聽懂我說的普通話。」
會是誰呢?孟君塵的第一直覺就想到了唐門門主。
可是整個互動的聚會唐門門主都沒有出現,而且他也不認識裳裳,怎么會和裳裳跳舞呢。
看著一臉深思的孟君塵,雲裳裳用一根手指戳了孟君塵的肩膀一下,「君塵,既然不知道是誰就算了,反正他沒把我怎么樣,我不認識他,他也不是認識我。」
「嗯,我們現在去找麗兒,跟她告別,我們就回酒店了。」孟君塵再次露出笑意,輕松的對雲裳裳說道。
「好,走吧。」
兩人離開後,華宗昊從柱子後面出來,看著兩人離去的方向,額頭的青筋漸漸突起。
回到酒店,兩人剛打算進電梯,孟君塵喊住了雲裳裳。
「裳裳,你先上去,我在大廳見一個人,一會兒就上來,小心點。」
無語的看著孟君塵,他當她還是三歲孩子嗎?
「知道了,你有什么事情就先去忙吧,我先上樓了。」
帶著淡淡疲倦的雲裳裳剛剛准備打開房門,余光撲捉到一個身影,猛地停下手中的動作,轉身想旁邊的房間看去,卻是什么都沒有看到。
她剛才怎么看到了華宗昊的身影?四處看了一下,一個身影都沒有啊。
可能是剛才喝了酒的原因眼睛花了吧,搖了搖頭,走進房間
雲裳裳進門口,旁邊的房間走出來一個人,定定的站在雲裳裳的房間門口,好似想穿透門,看清楚里面的人。
華宗昊走進房間,拿起手中的電話,「傲虎,刪掉這個酒店最近兩天的記錄。」
對方簡單的回應了一句,華宗昊掛掉了電話。
拿著手中的電話,翻看著電話薄,到雲裳裳的名字那一瞬間,華宗昊的手一直保持著一個動作,久久的看著雲裳裳的名字。
剛洗完澡的雲裳裳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拿起丟在一旁的電腦,開始記錄著准備上班後要用的資料。
短信鈴聲讓雲裳裳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她的是國內卡,這么晚了會有誰給她發信息呢?難道是君塵?
打開簡訊,雲裳裳一臉驚訝的盯著手機屏幕,這個時候她怎么也想不到會是華宗昊給她發簡訊。
——
雲裳裳,後天開始上班了,好好的准備資料吧,上班之後的壓力你要提前有個心理准備,可能會加班一個星期。
靠,這貨是存心不想讓她安心的玩耍吧?
這么晚了發這個簡直毀了她的好心情。
生氣的把手機扔在一邊,雲裳裳關掉電腦,直接蒙著頭就睡。
孟君塵一個人到了大廳,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這么晚了一直打我電話什么事?」
另一邊傳來焦急的聲音,「總裁,您終於肯接我電話了,您不是在芬蘭嗎?剛好芬蘭的公司出問題了,他們打您手機您沒接,就直接給我打了。」
孟君塵淡淡的皺著眉頭向助理詢問情況,「發生什么事情了?」
「總裁,芬蘭的總經理打電話來匯報說我們公司的數據被盜竊了,而且一直查不到原因,好像是黑客所為,還有一筆敲定的項目也被奪走,具體是哪家公司就不得而知了。」
助理一口氣把重點都匯報完,等著孟君塵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