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好一會兒,猛地睜開眼睛,不對,她的房間一定有人,怎么會有煙味?剛才都沒有,現在是哪兒來的?
躡手躡腳的從浴缸輕輕的起來,把浴袍套在身上,輕輕的打開浴室門露出一條縫向外面看去。
由於房間伸手不見五指,讓雲裳裳什么都沒有看清,心里開始狂跳。
她現在該怎么辦?萬一是偷東西的她現在出去不是自投羅網嗎?
雲裳裳輕輕的回到浴室開始用手輕輕的摸著。
要是能找到什么防備的東西她就可以出去看個究竟了!
順著手的方向,雲裳裳摸到了一樣硬邦邦的東西。
這是什么?應該能攻擊人吧!
用手抓了抓,咦……這東西是貼在牆上的嗎?怎么弄不動啊?
再次用手摸索著,到底是什么東西啊?她今早洗澡好像都沒有這東西。
摸著摸著,雲裳裳猛地停下手中的動作,開始打開門拼命的想往外面跑,她感覺到了她摸著的東西氣息粗重,是人啊!!
剛踏出浴室的門,就被一只強勁有力的大手抓住,「跑什么?摸了那么久現在就想一走了之了嗎?」
他是誰?聲音非常的陌生,而且是國內的人,雲裳裳此刻非常好奇,卻又有點害怕。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放開我!不然我就喊人了。」
對方卻是嗤笑的看著她,「你喊吧,難道你不知道這一層的總統套房都是隔音的嗎?
什么?隔音的?完蛋了!
強迫讓自己鎮定下來的雲裳裳抬起頭對視著面前的人。
只是為什么看不到臉,他帶了面具,怎么這么熟悉?她好像在哪兒見過這個面具的,可是一時想不起來。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跑來我這兒干什么?如果是為了錢財,你去房間的寶寶里拿吧,所有的都給你!」
「哦?所有的都給我?」神秘的人緩緩的開口問著她。
還沒等雲裳裳回答他的話,他再次開口。
「你說的所有的都給我是嗎?那身體呢?」
糟了,她不會遇到變態專門劫色的吧?她現在要怎么辦啊?
氣憤的看著戴面具的男子,「你別做夢了,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你快點放開我!」
對方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把她拉到懷里緊緊的扣住她的細腰。
雲裳裳拼命的掙扎著,可是毫無反應,對方的力氣太大,再加上她是個女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聽見戴面具的男子輕笑,雲裳裳心里開始慌張了起來,想起以前當試睡員差點被侵犯的場面,雲裳裳開始失去了理智。
不斷的用英語對著外面高呼,希望能有人聽見。
「救命啊,有人在外面嗎?」
男子松開她的腰,抓住她的手,甩在沙發上,「喊吧,我就坐在這兒等你喊累了,沒力氣了,就好辦事!」
他的一句話讓雲裳裳成功的安靜了下來,也開始慢慢的冷靜的分析。
這個男人應該不是劫色的,要是劫色的話她剛才在浴室的時候就應該被侵犯了。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芬蘭人對嗎?我不認識你,你現在可以出去了,門在那邊,慢走不送!謝謝!」
一邊說著,一邊指著大門的方向,定定的看著自己的身高才到他肩膀的男人。
雲裳裳毫不畏懼的看著他,同時也帶著疑惑。
面具男漸漸的低下頭,緊對著雲裳裳,與她平視。
「你就需要知道一件事情,你已經成為我的獵物了,應該感到高興,別哭喪著臉!」
恨恨的看著眼前欠揍的人,「獵物?你是動物嗎?我只知道動物才會才會這樣!」
她時候這么會能言善辯了?
一句話讓面具男周圍溫度逐漸下降,雲裳裳感覺非常的不適,往後面退了兩步。
「我今天就不跟你計較了,我們以後還會見面的,我真期待我們的下次見面了,再見寶貝,我會想你的。」
說完便消失在黑暗中,雲裳裳快步走到牆邊打開燈的開關,突然亮了的房間讓雲裳裳有點不適,條件反射的用手去擋住了眼睛。
放下手環視了一下周圍,一點異樣都沒有,怎么會這樣!
輕輕走去浴室打開燈,什么都沒有,雲裳裳找遍了整個套房都沒有看著剛才那個男人的身影?
她敢肯定那個男人絕對沒有打開門,不然不會有這樣的速度,可是她翻遍了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沒有看見他 。
什么情況啊,怎么會這樣啊?難道這個男人是翻窗戶的嗎?
雲裳裳走到窗邊卻什么都沒有發現,難道他是鬼嗎?來無影去無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