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 屋內,國歌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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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漢子的話說得我一頭霧水,為什么不聯系他們,就是無組織無紀律?而且聽對方的口氣,好像還來頭不小,和我說話就好像上級訓斥下級似的,弄得我頓時一臉懵逼,只能疑惑地看著他。

而娜娜因為聽不懂漢語,同樣一臉疑惑地看著我們。

與此同時,兩邊的人竟然都訓斥起我來,說我們幾個無組織無紀律,枉費了國家栽培雲雲,把我給驚得不輕,心想這幫家伙難道還是官家的人?

漢子又問:「你看什么,我問你知道錯了沒有?」

我看著對方,終於忍不住問道:「您是哪里的組織?」

漢子一臉詫異,說你不知道我們是誰?

我說不知道啊。

漢子顯然有些怒了,又正色道:「我們是梅花的人!」

梅花?

我想起來了,猴子他們最初被派到東洋的時候,魏老就是讓他們和梅花接頭的,說梅花已經在東洋多年,有著和櫻花做對的豐富經驗,希望他們能夠配合櫻花做事。

但是因為那會兒國家對我們已經起了殺心,所以梅花也沒有好好和他們合作,反而將他們給「軟禁」起來;待猴子他們逃出來後,梅花還對他們展開過一段時間的追殺。

後來我們和國家達成和解,梅花也就沒有再找我們的事;但是因為有著前期的不愉快,猴子壓根就沒想過聯系他們,大家各干各的就行了,沒想到竟然在這碰上了。

原來是梅花的人,怪不得被櫻花神給關起來了。

關鍵是,大家明明都被抓起來了,他們還是一副官老爺的姿態自居,竟然還訓斥上我了,哪來的優越感啊,還真把自己當領導了?想到他們曾經追殺猴子他們,我就氣不打一處來,當即嘲諷道:「去找你們干嘛,和你們一起被抓到這地方來嗎?」

漢子「喲呵」了一聲,說小子,我告訴你,如果你們是奉了國家之令來對付櫻花神的,那就必須要服從我們梅花組織的管理,這是有明確規定的,知不知道?

其他人也附和著說是,我們應該服從梅花管理,不該單人行動雲雲。

我算是服了這幫人,都被關在這地方了,吃不上、喝不上,隨時都有可能死掉,竟然還跟我打官腔。怪不得猴子說「梅花之中人才濟濟,卻十幾年來沒有斗過櫻花,其中大有問題」,就這官僚主義風格,斗得過才怪啊。

看我不說話了,那漢子又說:「你知道錯了就好,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喜,是梅花的黨委書記……」

「夠了!」

卧槽,什么玩意兒,還黨委書記?這組織竟然還有黨委書記?這是要干啥啊,用黨章和黨紀對付櫻花?我真是受夠了,所以直接喝斷了他,說:「我沒興趣知道你是誰,也不打算和你們梅花合作,咱們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好吧?」

王喜「哎」了一聲,說小伙子,你這是什么態度,你這樣可不對啊,必須做個深刻的反省,還要口頭檢查一千字!

我懶得搭理他,直接把頭扭到一邊去了,娜娜趕緊問我什么情況。我跟她說沒事,碰著老鄉了,但是這些老鄉都有點病,我不想和他們說話。

甭管王喜他們怎么和我說話,我都不搭理他們,默默地運著真氣給自己療傷;因為這次受傷很重,不光有外傷,還有內傷,所以恢復起來很慢;但不管多慢,我都得持之以恆,身體是一切的基礎。

王喜他們說了一會兒,又罵罵咧咧了幾句,說我是賣國賊、叛徒、內奸,說累了,終於消停下來,畢竟他們也要節省體力。在這間昏暗的屋子里,不知道時間已經過去多久,也不知道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身上所有電子設備都被搜走了,頗有點「不知有漢、何論魏晉」的意思。

又不知過了多久,神谷一郎那邊有了動靜,娜娜趕緊撲了過去,問神谷一郎怎么樣了。神谷一郎醒了過來,先翻了個身,第一句話就是:「一無道人怎么樣了?」

娜娜本來已經不哭了,聽到這一句話,又流起淚來。

神谷一郎明白了什么,在籠子里狂暴起來,又砸牆又砸籠子,轟轟轟地搞出很大動靜,整個屋子都跟著震動起來。王喜他們也嚇壞了,本能地用京腔罵起街來,有說「卧槽」的,有說「傻逼啊這」的,有說「這丫挺的真猛嘿」的,有說「我草你大爺能不能消停會兒啊」的,一時之間屋子里面充滿了各種京罵,雖然我不太待見這幫人,但是聽到這么多熟悉的鄉音還是挺感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