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 榮歸故里(大結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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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已經身為梅花將軍的王麻子,又以裂地的身份成了新的櫻花神,掌控了整個東洋的櫻花組織。

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

我們都沒想到之前的櫻花神竟然沒有把「裂地是內奸」的事告訴上級,想來也是不願承受責罰,試圖瞞天過海;哪里想到陰差陽錯,竟然叫王麻子占了這個便宜。

一個華人,竟然做了東洋第一暗殺集團櫻花組織的頭頭,這比當年的倉天還要厲害,說出去有誰會信!

當然,這也不可能說出去的,這將永遠都是一個秘密,頂級絕密。除了我們幾個和國內幾位大佬知道以外,再無人知道這件事了,就是和我們關系親密的千夏、娜娜等人都不知道。

之前王麻子還尋思著干掉櫻花神了,該怎么端掉櫻花組織,現在也不用了。只要王麻子還掌握著櫻花組織一天,東洋這個國家就永遠蹦不出我們的手掌心了。

除此之外,靖國神社也被重重包了起來,對外聲稱是例行檢修,但只有少數人知道,那里面已經是一片廢墟。不管怎樣,炸掉靖國神社的夢想,也算是完成過一次了。

——雖然不久之後,它又會重新建立起來,重新出現在公眾的視線之中。

所有事情塵埃落定,接下來就該忙活回國的事了。

出來一年多,最讓我們遺憾的是連個畢業證都沒有撈到,本來以為憑我們的身份,要個畢業證不是問題,哪里知道竟然遭到旭川大學的拒絕;無奈之余不免又想,國內的大學要是也都這么有骨氣,何愁國家不強大呢?

猴子是頂級的愛國主義者,一天都不願意在東洋這個鳥地方呆,直接就把洪門龍頭的指揮大權交到了黃傑手上,說是回國以後就再也不回來了,希望黃傑多多費心;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再叫他過來。

不過手握洪門和青族,又有王麻子罩著,好像也沒什么解決不了的事了。

黃傑當然不是不回去,他當然也回去,但主要是為了見阿麗絲和小龍女,而不是因為懷念那片故土;他和猴子不一樣,不能在地盤被奪之後還保持平常心態,他一看到曾經屬於我們的地盤又有了新的妖魔亂舞,就覺得心里很堵,寧肯返回東洋,繼續完成他的皇帝大業。

其實坦白說,手握洪門和青族的他,絕對算得上半個東洋皇帝了。

而我和鄭午則是堅定的回國派,我們吃不慣東洋的食物,喝不慣東洋的水,想早點回到我們國家,那里還有我們所愛的人。

距離我們回國的日子越來越近,千夏知道要和我分開了,變得十分緊張,幾乎24小時都黏著我,晚上睡覺都緊緊抱著我的胳膊,生怕我會突然蒸發。在東洋這一年多來,我感覺最對不起的還是千夏,但是沒有辦法,該分開的還是要分開,這也是我們之前就說好的事情。

臨走之前,我去見了一趟惠子。

惠子的肚子越來越大,變得大腹便便,行動都很不便。

「你該多注意一下身邊的人。」我看著始終小心翼翼守護在她身邊的上原飛鳥。

惠子知道我指的是誰,點了點頭。

我說我馬上就要走了,今天過來是和你道個別,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了。

「左飛。」

「嗯?」

「我問你件事,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

我看著她眼睛里流露出來的渴求的光,最終還是心軟,撒了個謊:「向你這樣美麗的女孩子,有誰會不喜歡呢?」

「謝謝。」

惠子的眼睛里閃著淚光,將頭倒在了上原飛鳥的肩膀上。

我離開了。

臨行前的一個晚上,是我和千夏在一起睡覺的最後一個晚上。千夏緊緊抱著我的胳膊,一夜都沒合眼,我也是。

天快亮的時候,千夏突然說道:「師父,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啊?」

「我不是想干什么……」千夏猶豫地說:「我只是想見見她,我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魅力,為何在我使出全部手段之後還是不能令你移情於我!」

「這……」

「怎么了,你不願意?」

「那倒不是,我怕你們打起來,她脾氣不是太好。」

「沒關系,我會讓著她的。」

「……還是她讓著你比較現實。」

最終禁不住千夏的軟磨硬泡,我還是答應讓她和我一起回國,見見王瑤。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個好主意,因為千夏真的在很認真很認真地求我,我根本沒有辦法拒絕。

她說,她只是見王瑤一面就回來,保證不和她打架,保證不纏著我,保證馬上回國。

真的沒有辦法拒絕。

所以第二天早上,當我和千夏一起現身機場,大家還沒有什么奇怪,以為千夏只是來送我的;結果千夏也過了安檢,和我們一起走進候機大廳的時候,猴子他們全沸騰了,問我到底想干什么?

「……帶千夏回國。」我無奈地說。

「卧槽!」

「左飛你太牛逼了!」

「你簡直是我心中的神!」

眾人一陣大呼小叫,熱熱鬧鬧地一起上了飛機。我們回國,沒讓任何人來送,猴子說煩,不喜歡那種離別場面,矯情那干什么,該干嘛干嘛去唄,天底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在飛機上,猴子他們使勁給千夏渲染王瑤的可怕,講述「一代東城女魔頭王瑤」的故事,聽得千夏一驚一乍,還真有點害怕起來。

猴子哈哈大笑:「現在想回去也來不及啦,除非你跳飛機。」

說真的,我也挺發愁千夏和王瑤見面的場景,真不知道那會是一副什么樣的景象?

一路上簡直煎熬,本來回國的萬般期待,現在也變得頭大如牛。

飛機終於緩緩落地。

一下飛機,猴子就深深地吸了一口,說哇,還是熟悉的口味和配方,京城的霾,我回來了!

縱然一路上再多擔心,可真踏上故土的時候,那種復雜的情緒還是涌上心頭,一瞬間就擊中了我的心房,讓我的眼眶都不禁微微有點發紅。回想起當初我們像狗一樣逃出京城、奔向東洋的時候,哪里想過以後還有回來的一天!

我親愛的祖國啊,我回來了,請您不要再拋棄我!

要不是顧及自己的身份,我真想當場高歌一曲。然而就在我只是想想的時候,身邊已經真的響起了歌聲:「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么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

黃傑已經唱起了歌。

熟悉的歌聲,熟悉的旋律,連黃傑這樣冷酷的家伙都開始唱歌,那我們還有什么好矜持的?於是我們迅速一起附和起來,而且越唱越大聲:「彎彎的河水從天上來,流向那萬紫千紅一片海……」

除了千夏以外,我和猴子、鄭午、馬傑都一起大聲唱著這首歌;但即便是千夏,也被我們的情緒所感染,跟著我們一起哼哼起來。

理所當然,我們歷經生死劫難、重新回到國內的這種除非唱歌才能宣泄的激動心情,在外人看來肯定是十分不能理解的,估計還以為我們是什么剛從東京回來的土包子旅游團呢。

四周的旅客頻頻側目,有人看著我們微笑,也有人露出反感的神情,有個身穿西裝、手持公文包的的四眼甚至嘴里嘟囔:「在公共場合大聲喧嘩,什么素質啊?現在是什么人都能坐plane了嗎?國人素質真是堪憂,這樣的國家遲早完蛋,還是東洋好啊,人人都很有素質,將來我一定要定居那里,遠離這樣的lo貨才行……」

四眼的聲音雖低,可我們都是練家子,耳目靈聰的,所以很容易就聽見了。猴子直接撲上去就勾住了他的肩膀,那人嚇得大叫,直接把他的土話都逼出來了:「你干甚類啊?」

喲呵,竟然還是山西的。

猴子摟著他的肩膀大叫:「老鄉,我剛從東洋回來,不小心把錢都花完了,現在正發愁吃飯類,你能不能借我五塊錢,叫我一會兒吃上個涼皮?」

我們幾個也圍上去,嚷嚷著要和他借五塊錢。

四眼嚇得不輕,趕緊扔下五十塊錢逃之夭夭,邊跑還邊說:「mygod,我要早點leave這個地方!」

我們則哈哈大笑著繼續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