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也是如此吧。」麻姑哼了一聲,扭過頭去,再也不要多看他一眼。
他不配擁有陸喬的長相!
麻姑已經扭過頭去,不知道二皇子此刻的表情,不過肯定好看不到哪里去。
胡家裕!他竟然是這種人,花姐知不知道?
算了,這是她自己的錯。如果敗了,不能怪對手太強大,只能怪自己太輕敵。
但願王翌能逃過這一劫,別再回來報仇了。既然二皇子知道王翌就是刺客,還知道王翌是閩疆王子格勒,那就是已經知道了是誰要行刺漠藏王了。那么,漠藏王知道後會做出什么反擊?
「你猜,那個格勒何時還會再回來?」二皇子端著茶碗,在鼻尖聞了聞,「漠藏王還有十日便要離開京城,回漠藏去。你說,那個格勒會選擇在京城刺殺,還是在漠藏王回漠藏的路上刺殺?」他從來都沒小看過眼前這個女人,她很聰明,但在他眼里,卻只是自作聰明。
麻姑還是那句話,她不會承認,打死都不會承認她知道王翌是閩疆王子格勒,更不會承認知道格勒要刺殺漠藏王一事。
這些事都太大了,她承擔不了。
就算胡家裕出賣了她又如何,她只要打死不認賬,胡家裕又有何證據來證明?
「喲,這么大的事民婦如何猜得。不過上次看皇榜上說,璞雅公主如今是皇上的姬妃娘娘,那么漠藏王就是皇上的岳丈,這新入宮的妃子肯定十分受寵,那么……」
「夠了!」二皇子重重的將茶碗摔在矮桌上,臉上的怒氣漲紅了那張俊臉,就連眼睛都微微發紅。
麻姑愣了愣,她只是想換個話題,故意扯到了姬妃的身上,不過是不想讓二皇子一直提王翌的事。
沒想到竟然惹怒了二皇子,麻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二皇子沒有再逼問王翌的事,麻姑便松了一口氣。
怎么無緣無故發起火來,這個男人真是陰晴不定。
馬車漸漸挺穩,外頭的小斯道:「王爺,胡府到了。」
「多謝王爺相送。」麻姑說完,立馬跳下馬車。
「咦?阿財,你今日怎么回來的?」麻姑剛下馬車,便撞上了等候在門口的胡阿財。
胡阿財面色難看之極,他沒有回答麻姑的話,而是眼睛直直的盯著那里馬車。
二皇子掀開車簾露出了腦袋,笑嘻嘻的道:「麻姑,別忘了答應本王的事情,過幾天本王再派車來接你去游湖。」說完放下車簾,馬車緩緩離開。
游湖?他定是故意的,故意要激怒胡阿財。
果然,胡阿財腦門上的青筋暴起,眼中的怒意十分明顯。
「我不會去的。」這算是麻姑的解釋了。她今天已經很累,方才實在是太驚險了,差點就被判了個窩藏刺客的罪名。
她只想回去到頭就睡,麻姑往府里走,卻被胡阿財拉住,「上次已經說了離他遠些,為何今日又是他送你回來?你不會拒絕他嗎?彩玉她們早就已經回來,你們坐著這么好的馬車,竟然用了這么長的時間。」
怎么?這是在懷疑她?懷疑她出軌嗎?
娘的,誰都來懷疑她,她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人人都要來審她,都要來懷疑她。
「哼!」麻姑心情不爽,不高興解釋,甩開胡阿財的手就往府里走去。
胡阿財更加惱火,她這是什么態度,眼里壓根就沒有他這個丈夫是不是!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胡阿財追在身後不依不饒。
這男人是沒有半點眼力勁兒嗎?沒看出她今天心情很不好嗎?
麻姑踢開房門走了進去,胡阿財跟了進去,重重的將房門甩手。
喲,今兒是要跟她杠上了是不是!
「這是怎么了?」阿財娘已經很久沒見到二兒子和二兒媳吵架了。
「婆婆,這您還沒瞧出來,這二皇子跟麻姑……」瞧見婆婆那帶著警告的吃人眼神,大嫂把接下來的話咽了下去,「阿財肯定是不高興了。」
這綠帽子被戴的滿大街的跑,哪個男人能高興?大嫂心里啐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