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吩咐,所有的妻妾們都可參加今晚的宴席,不知道你可要與我們一同去?」錢氏的話很明顯,她在暗指麻姑是勤王的侍妾。
「這算你們的家宴,我這外人自然去不得。」說不定胡家裕也在場,她肯定不會去。
「你住著侍妾的屋子,怎么能不去參加?」錢氏的語氣酸溜溜的。
「侍妾的屋子?」麻姑震驚,「我並不知道。」屋子外面又沒有寫著侍妾住所幾個字,不然她肯定不會住。
「你不必理會,繼續住下去便可。」
聽見屋外想起的聲音,錢氏的臉色嚇得煞白,轉身跪下道:「參見王爺。」
「滾回你的屋去,若再敢惹是生非,就別想跟著隊伍回王府。」勤王看上去十分震怒。
錢氏嚇得連路都走不穩了,在下人的攙扶下離開了麻姑的屋子。
「這里是王爺侍妾住的地方,民婦一會就搬出去。」麻姑惶惶不安的道。
她頂著有夫之婦之名怎么能被這樣誤會。
「你搬去哪里?這里是郡王府,又不是本王的勤王府,哪里分什么誰住的地方。你且安心的住下,今日的宴席有你不想見的人,你也不必參加。」勤王的面上仍有怒色。
什么叫不必參加?人家邀請的是妻妾,她又不在妻妾范圍里。
不過麻姑還是乖乖的應了一聲「是。」一些口舌之爭不爭也罷。
「你方才去了哪里?」勤王換了一個話題,臉上的怒氣已經散去。
「就是去街上走了走。」其實她不說,勤王應該也猜到了她去了哪里。
「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
聽到勤王這樣問,麻姑便吩咐月蘭,「你先出去,順便把門關上。」
月蘭應聲退了下去。
勤王挑了挑眉,「這大白天的,就咱們兩個在屋里,你也不怕被人誤會?」
這樣*裸的調戲,麻姑哭笑不得,你想多了好嗎?
「反正我已經被人誤會成了你的侍妾,別的我也不怕了。」
勤王嘟起了嘴,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沒有再多說。
「王爺可知道花姐的死因?」麻姑直截了當的問道。
「這本王哪里知道?聽人說是因為孩子不好了,所以連著娘親也沒保住。」
這可能算是官方回答,所以對外的所有人都只聽到了這個說法。
「王爺,這個胡家裕你也是知道的,為了仕途可以不折手段,王爺認為這樣的人是否配得上皓蘭郡主?」
勤王的眼里明顯有閃過一絲僵硬,可速度之快讓人根本無從察覺,「這本王哪里好評價?既然齊禮郡王舍得將女兒嫁給他,那自然是配得上的。」
他看起來好平靜,越是平靜,麻姑越是懷疑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