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不是糾結這事的時候。「我想請教金掌櫃,這么多年來保仁堂是如何運作的。還有,三十一家保仁堂的掌櫃分別又是誰。」
自從勤王被抓後,勤王的同黨也基本落網,麻姑一時不知該去找誰來了解這些事我的美女警花。
她思來想去,金掌櫃最為合適。
「我不過是京城這家分店的掌櫃,其它地方的人和事我又如何清除。」金掌櫃輕描淡寫的臉上分明寫著:我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哼。
麻姑早就料到他會如此,她已經做好了失望而歸的打算。就算沒打聽到這些事,她也已經如願看到了金掌櫃的態度。
他不會好好配合她重開保仁堂。既然如此,她肯定不能坐以待斃。
「金掌櫃確定?」麻姑繼續笑著問。
她一直都以禮相待,可金掌櫃卻一直對她這么的敵意。
「當然,金某不過是個小掌櫃。那些事情我哪里曉得。」金掌櫃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好,是你逼我的,日後可別怪我。
麻姑起身,臉色立馬變了,冷著聲音道:「有些事木已成舟,金掌櫃好自為之。」這算是對他的警告。麻姑說完便抬腳離開了金府。
金掌櫃因為麻姑最後這句話氣得差點把書房給砸了。
麻姑走出金府後,有些惆悵。她並不想與金掌櫃為敵,她不想跟任何一個人為敵。可是她沒得選,別人步步緊逼,她被逼到牆角沒有退路後肯定是要反擊的。
她轉了個彎准備先去一趟保仁堂看看。
剛來的保仁堂門前,便瞧見門前那熟悉的聲音。
「馬大夫。」是馬修。
馬修轉身,見到麻姑立馬斂容,恭敬的行禮,「參見安懿夫人。」
他這樣嚴肅拘謹的樣子弄得麻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金掌櫃快別這樣。」
行完禮後,馬修的表情才放松了些,拱手道:「聽聞夫人即將接管保仁堂,這真是保仁堂的榮幸。」
「你已經得知了?」麻姑詢問。
馬修點了點頭,「保仁堂里的掌櫃和大夫們都已經收到了旨意。」
「馬大夫,咱們進去保仁堂里坐坐,我正好有話想問你。」麻姑說著便上前將保仁堂的大門推開。
保仁堂雖然才被關閉幾日,但立馬已經有些灰塵。
「馬大夫,你覺得我有沒有能力接管保仁堂?」麻姑對馬修是信任的,這些真心話她也只會在馬修面前表露。
「夫人若是沒這能力,那這世上再無人有這能力了。」馬修對麻姑的評價很高。
麻姑很意外,「馬大夫,你過獎了。」
「夫人,我這並不是有意要拍你的馬屁。我認識你也不是一天兩天,我清楚你的為人。在心中有大愛大義,保仁堂正需要這樣的人來接管。而夫人在馬某眼中醫術高超,馬某一直覺得夫人只當個接生婆實在是大材小用了。如今聖上聖明將保仁堂交給夫人,這件事恐怕只有夫人做得。」
馬修的這番話給了麻姑很多鼓勵,但問題仍然存在,「我擔心各位掌櫃會不服我。」
金掌櫃她已經領教過了,其他的人她還沒有見過,她擔心那些掌櫃和金掌櫃一樣傲氣太重,不會服她這個小女子的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