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才不是!」
她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這男人是怎么想的?
他要是覺得她是故意的,為的就是讓他回來陪自己,那得留下一個多無理取鬧的形象?
葉時笙忍住頭疼,磕磕巴巴的辯解:「我摔倒是我的事,我又沒叫你回來看我!」
「不關我的事?」
男人輕輕咀嚼著這句話,「某個人哭著喊著要和我結婚,現在結了婚,你就是我的太太,陸叔在電話里說你被玻璃扎傷,你說關不關我的事?」
她在他懷里瑟縮了一下,「可是就算扎傷了,傷的也是我……」
「葉時笙,我總要為我的名聲考慮考慮,霍太太弄的一身傷,別人會怎么想。」
他把她放到床上,居高臨下,「還頂著霍太太的頭銜一天,你就是我的所有者,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弄傷,明白么?」
葉時笙:「……」
她扭捏了兩下,淺色的床單上留下紅酒的印子。
霍庭川沒再開口,他說完便拉起她的手臂檢查,檢查完又把她強行翻了個身。
葉時笙趴在床上,背對著男人,剛意識到事情不對,「霍……哇!!疼!!」
「疼就對了,葉時笙,你真是好樣的。」
一塊不大不小的玻璃碎片卡在了肉里,被男人拿著鑷子一拔,痛的葉時笙頭都暈了一下。
結果這只是剛開始。
紅酒瓶砸下去,碎片落了一地,她又坐在地上,大腿小腿里扎了很多玻璃渣子。
葉時笙背對著他,看不見他的動作,這樣情況讓她更為害怕。
「霍、霍庭川,我自己來……」
「自己來什么自己來,你眼睛長在背上么?」
霍庭川戴了副金絲眼鏡,一手拿著醫用手電筒,一手握著鑷子。
每夾出一塊玻璃,她就顫抖一分,等到最後一塊碎片被夾出,葉時笙整個人大汗淋漓,緊綳的身子忽然放松。
終於結束了……
霍庭川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現在知道疼了,剛剛怎么那么蠢?」
葉時笙低著腦袋,十分乖巧,不敢說話。
她就是突然覺得不舒服,身體里又痛又癢,好像被小蟲子咬了一樣,所以才一時間站不住,撞翻了酒櫃。
可現在又什么感覺都沒有。
見她准備縮回床上,霍庭川冷笑:「你以為完事了?轉過去!」
剛剛翻回身子的葉時笙,嚇得一個激靈,立馬繼續趴著,「還沒拔完嗎?」
她也不敢折騰,玻璃渣現在不拔出來,以後可有她痛的。
「拔完了。」
「拔完了你還叫我轉過去干……嘶!疼疼疼,霍庭川,你謀殺嗎!」
「謀殺你這個蠢貨有什么好處?」
男人語氣平靜:「就算買墓地也是要出錢的。」
葉時笙:「……」
她要氣死了!!
醫用酒精擦拭傷口,本來就破的一塌糊塗的皮膚微微翻開,酒精刺激到血肉,葉時笙眼前一暈。
從牙縫里蹦出幾個字:「……你,你找醫生來,行不行?」
至少醫生處理,不會這么疼。
霍庭川喉結微微滾動。
女人細膩白皙的皮膚有些晃眼,他壓抑啟唇:「讓醫生來看我太太的腿?」
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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