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霆,就是葉時笙五年前在法國救下的男人。
「查出什么了,怎么會那么巧?」他在法國,陸霆也在,他被一個女人救了,好巧不巧陸霆也在同一天,被一個女人救了。
「陸霆五年前的確在法國受了傷,但傷勢比少爺您的輕了許多,至少沒有到昏迷全無意識的狀態,不過找他的人卻在五天後才上門。」
如果陸霆打了電話,他的人不會隔這么久才到。
一個受傷沒那么嚴重的人,卻不打電話找人來救,還要和葉時笙相處五天。
霍庭川捏緊手中的酒杯,沉默的閉上眼,「之後他又去了哪里,繼續查。」
「是。」
……
葉時笙揉揉發脹的太陽穴上樓了。
沒想到霍庭川不僅晚上怕黑,還這么在意自己的臉,和一般的男人,確實……
有點不一樣。
她干脆不想了,站在鏡子前,摸了摸自己的臉,眨下兩滴眼淚,忽然臉色一僵。
她的紅疤,怎么……怎么變深了?!
前幾天因為和霍庭川……做了那種事情之後,明明已經變淡許多了。
可現在,卻又恢復成從前的樣子,暗紅色的疤痕完全沒有淡化的跡象。
怎么回事?
她忽然想到,她和霍庭川好像已經有兩個星期沒有……
葉時笙臉上一紅,咬著牙分析現在的狀況。
所以,一段時間不碰霍庭川,不和他做那種事,這紅疤就會復原?!
她必須要時時刻刻想著睡他才行?!
葉時笙難得的煩躁了。
這兩個星期,霍庭川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一直不肯碰她,她使出渾身解數,這男人也不看一眼。
那要怎么辦,非要一直睡,睡到疤痕完全消退才行?
葉時笙深吸一口氣,抱起被子往隔壁走去。
她可以的!
霍庭川正好剛剛洗完澡,裹著浴巾帶著身水汽出了門,然後目光就落在了床上的女人身上。
葉時笙轉過頭,對她綻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老公。」
霍庭川:「……」
男人徑直走到衣櫃旁穿上衣服,然後往外走去。
葉時笙哪能這樣放過他,她提著睡裙就跑到了他身前,慣性剎不住,直接往他身上撞去。
清冽的味道瞬間躥入摳鼻,葉時笙心尖就那樣一顫,下意識把人抱緊。
霍庭川被她撞的倒退了一步,女人柔軟的身軀填滿懷抱,他看了眼她的穿著,瞬間明白了葉時笙想做什么。
這兩周她每次都是哭過,看到那塊疤之後,才來房里找自己,她要做什么,用腦子好好想想就能明白。
至於其余時間……
說好的每晚一起睡,這女人也沒遵守,之前哪來的臉怪他?
她現在一個人睡在客房,只有『有事相求』的時候才會光顧一下主卧。
霍庭川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在她心里,只是一個解毒用的工具?
「老公,你還要工作啊?不如今晚我們早點休息吧。」
葉時笙在他懷里抬起腦袋,嗓音有幾分柔軟和撒嬌。
她自己也不曾意識到,她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會有這么深的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