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愣,這才想起來。
是呀,葉時笙偷過蕭凝安的項鏈,那也是她母親的遺物!
那些人為了討好蕭凝安,也顧不得這是在蕭家,他們正在說的,是蕭家大小姐的壞話:
「葉時笙好歹也嫁給了霍總,霍總那么有錢,難道她還能看上那條三百塊的項鏈嗎?」
「我看啊,葉時笙的目的根本不是項鏈,而是讓凝安傷心,畢竟那是凝安母親的遺物,偷走了……」
蕭凝安目光一閃。
有人說道:「說起來,你們有沒有覺得,葉時笙太狠心了,凝安被蕭家收養,那是因為凝安父母雙亡,項鏈是她唯一的情感寄托,葉時笙偏偏就要偷走。」
蕭凝安目光悲戚,眼眶發紅:「算了……能夠找回來,我已經知足了,我從來沒想和姐姐爭什么,雖然她為了讓我難過,能對我母親遺物下手這件事,讓我驚訝,但是……」
說到這里,她反而不說下去了。
這完全勾起了旁人的好奇心,一時間眾人催促:
「但是什么呀?」
「凝安你想說什么?是不是葉時笙又欺負你……」
「到不是欺負我……」蕭凝安搖搖頭,有些不忍心:「我只是想到……時笙雖然是蕭家親生的孩子,可也是從小流落在外,由她的養父將她撫養長大。」
這到是真的。
蕭凝安面色不忍:「只是……如今想到那位養父的下場,我真的……那好歹是她的養父,就算做錯了什么,可親情總是在的,姐姐就這么不顧父女情,弄瘋了她的養父,哎……」
葉時笙正巧就聽見了這句話。
她和霍庭川,在門口遇到另一個人。
蕭玄溟。
葉時笙驚訝,蕭玄溟居然接了她的電話後,就連夜回了國。
正好在門口與她撞上。
此時聽見了這番話,葉時笙輕輕的笑了,低聲道:「蕭凝安怎么這么蠢呢,拿葉付庭說事。」
蕭玄溟面色難看:「笙笙,你不用管,爸爸替你解決。」
「不。」葉時笙笑眯眯的:「父親,你在門口站一會,繼續聽聽蕭凝安想做什么。」
若是蕭玄溟就這么走進去了,別人還以為蕭凝安的驚慌失措和認錯,是被迫的呢。
但若是被自己揭穿了呢?
那蕭凝安,該如何解釋?
……
屋內。
蕭凝安越說越上癮,她眼淚落在手背上,仿佛泣不成聲:「其實我根本沒有想那么多,我不知道我的存在,會讓姐姐痛恨。」
「她要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能偷走的母親的遺物,更不能……更不能侮辱我……」
說到最後,蕭凝安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幾個男生是她的『朋友』,同時也將她奉為女神。
女神都哭了,那幾個舔狗似的男人還忍得住?
一個個都當著佣人的面,對葉時笙破口大罵。
什么不要臉,仗勢欺人,丑八怪之類的,都罵出了口。
「我看葉時笙就是嫉妒你,所以才會偷你的東西!凝安,不要怕,將這些事情告訴你的養父,他總不會不管你!葉時笙因為嫉妒居然做……」
「嫉妒?」一道女聲打斷了男人的義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