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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你沒有關系，是我跟駱宵的問題。」顧卿卿趕緊搖頭，「這不關你的事，凌大哥。」

凌西嶼望著她，又像是通過她，在看另外一個人：「真是太像了。」

「什么？」顧卿卿一愣。

凌西嶼的臉上，帶著懷念，又帶著淡淡地傷感：「你還記不記得，我以前說過，你長得很像我小時候認識的一位長輩？」

「嗯，記得。」顧卿卿點頭。她甚至還記得，凌西嶼當時還問了她母親，是不是姓秦。不過，她雖然沒有見過媽媽，但也知道，媽媽姓蘇不姓秦。

凌西嶼深吸了一口氣，對她道：「可能，我這個要求有點唐突，不過我還是想看看，令堂的照片……或許，只有見了令堂的照片，我才會安心，希望你能成全我這個不情之請。」

誰知，顧卿卿聽後，卻露出歉疚的表情：「真是抱歉，凌大哥。說實話，我這里也沒有媽媽的照片。」

「連你也沒有？」凌西嶼微微驚訝。

「嗯。」顧卿卿道，「所以，很抱歉，恐怕幫不了你。」

「不，沒關系。」凌西嶼搖頭。

他誰讓這么說著，但眼睛里還是慢慢地失落。

顧卿卿突然想起一個人，雖然她很不願意提起，但是為了凌西嶼，她還是說了：「或者，你可以問問語珊的媽媽。」

「好，我知道了。」對於顧卿卿，為什么不像以前那樣，稱呼楊曼凌為「阿姨」，凌西嶼並沒有追問。他交她這個朋友，同時也尊重她的**。

「好了，我也不耽擱你了。」凌西嶼朝她道，「你快去找駱大少吧。我也該帶著david告辭了。」

「真是抱歉。」顧卿卿道，「下次見面，我會讓駱宵親自向你道歉的。」

「不，不用跟我客氣。」凌西嶼道。

「凌大哥，那我帶你去找球球吧。」顧卿卿道。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