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只是幻覺,已經讓他那般的把持不住,現在不是幻覺,他怎么還能鎮定自若?
「不方便,為什么不方便啊?」嘀咕了一聲,墨暖心的將葯灑在了耶律月的背上。
身子不可抑制的顫動了一下,耶律月緊綳了身軀,擠出了一句話,「男女束手不親……」
「男女束手不親,你是在說我和你嗎?我是你母後,你是我兒子,只是上葯而已,有什么親不親的!」
沒好氣的哼著,她的手在他的背上游移,將葯粉均勻的抹在傷口上。
耶律月的唇一動,正准備言語時,一陣腳步聲傳來,耶律璟從宮殿外走了進來,眸光不冷不熱的掃了一眼墨暖心,然後落到了耶律月的身上,「十哥的傷有沒有好些?」
「好了許多,璟,坐吧。」溫潤俊逸的臉龐閃過了一抹不自然,耶律月看了一眼耶律璟。
「恩…….」輕應了一聲,耶律璟在一旁的紅木椅上坐了下來,但是眸光卻一瞬也不瞬的落在了墨暖心的身上。
察覺到那道眸光,墨暖心抬臉,看了一眼耶律璟,揚起了一抹輕笑,又低下了頭,對著耶律月的背輕吹了幾口,將葯粉吹開。12126605
炙熱的氣息落到背上,耶律月的身子更加緊綳,臉龐上閃過了一抹隱忍。
而相對的,耶律璟的黑眸則是眯了起來,透露著一抹危險。
上好葯,墨暖心拍拍手,站起了身子,「葯上好了。」
「本王有些話對母後說。」睨著墨暖心丟下了一句,耶律璟向著耶律月道,「十哥,璟一會兒再來。」
話音落,他邁動腳步,已經走出了宮殿,墨暖心的眉皺了皺,跟了出去。
此時,耶律月的心中卻有些疑惑,十二弟和母後之間,到底有什么事要說,而且還要避開他?
十二弟從來不會這樣,還有母後失蹤,依十二弟的性子怎么會去尋母後?
其中好像有些不對勁,那個地方像是出了錯
臉龐微微動了動,他從床榻上起身,跟在了兩人的身後,但是卻隔著一段距離,遠遠的看著兩人。
「你怎么了?」向前小跑了幾步,她追上他。
沒有言語,也沒有理會她,耶律璟仍然向前走著。
「喂,你到底是怎么了?」他不理會她,她有些急了,看了一眼周圍沒有什么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捉住了他的手,拉長了聲音,「璟——」聲動眼些。
欣長的身形驀然一頓,他瞥了她一眼,從薄唇中溢出了一聲冷哼,「你倒是好能耐,恩?」
墨暖心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但是他每當尾音揚起的時候,總能讓人感覺到一陣心驚膽跳,頭皮發麻,揚起了一抹討好的笑,她看著他,「你能解釋的清楚一些么?」
「清楚?」耶律璟的薄唇抿成了一道直線,只恨不得捏死她,「你剛才在做什么?」
「上葯啊,他身上有傷,我在給他上葯啊,怎么了,有問題嗎?」
撲閃著眼睛,墨暖心望著耶律璟,他也看到了啊,她就是在上葯,沒有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