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突如其來的變故(2 / 2)

將他大爺伺候好了之後,她也不客氣,直接進入主題,「天晴對那個公子哥有好感?你的資料准備的咋樣了?秉性,喜好」

就在她還啰啰嗦嗦間,耶律璟低沉的兩個字已經打斷了她,「沒有。」

呃!微怔了一下,墨暖心狐疑的皺著眉,「什么沒有?」

「她對那些公子哥沒有好感」耶律璟欣長的身軀一動,枕在了她腿上,閉上了眼眸,「所以,別多管閑事。」

「一個都沒有?」墨暖心皺起了眉。

「恩」他輕應了一聲,像是已經要睡過去了。

手落在他肩上輕輕搖晃著,墨暖心還是有些不甘心,「公子哥沒有,那把你的那些弟兄們都召集到一塊,說不定里面興許就有一兩個對上眼。」

可是她話音落,卻沒有人應她,低頭,只見那男人已經睡了過去。

輕嘆一聲,墨暖心拉過被子覆在了他身上,有些無奈。

她也覺得她有些操之過急了,這種事情還是先要對上眼才好辦,不然的話,天晴也不會幸福的,不是嗎?

華鸞殿。

天晴坐在軟榻上思緒有些出神,在宮外時,她可以和爺爺一起去捕魚,一起去市集,一起爬山,從沒有感到過無聊,可現在到皇宮了,卻讓她感到無趣。

這里的地方很大,她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迷路,而且這里的人都不會說多余的話,只是自己做著自己的事。

沒有人和她說話,也沒有事情可做,她就會一直發呆。

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她沒有一點的睡意,也不覺得困,覺得坐在這里發呆也挺好。

「公主在想些什么?」

正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天晴的身子忍不住輕顫了一下,被嚇了一大跳。

手拍著胸口,她抬頭,卻不期然看到了眼前的左相,更是嚇得心差點沒跳出來,「左左相怎么會在這里?」

他是什么時候進來的,她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

「啟稟公主,微臣方才已經喚了好幾聲了,可公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微臣只好打斷。」說著,左相一臉的愧疚,「是不是嚇到公主了?」

當然,他不會告訴眼前這個蠢公主他是被冷將軍帶著從窗戶中進來的。

當今皇上太過於精明,他一點的蛛絲馬跡都不能露出來,若是他深夜找公主這事傳到皇上耳中,難保不會起疑。

他是當朝宰相,深夜竟然找公主,寓意何為?這要是傳出去,他可是百口莫辯。

「那倒沒有,只是著實被嚇了一跳。」看到左相一臉的愧疚,天晴也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些大驚小怪,有些不好意思。

「那還是微臣唐突了,微臣想要和公主談一談可以嗎?」

天晴沒有多心,「當然可以,左相想談些什么?」

「公主,現在夜深人靜,男女有別,若是讓宮女看到的話,只怕會對公主不利,能否到公主的房間一敘?」

聞言,天晴的臉頰上有些為難,女子的房間怎么可以讓男人進,再說現在都已經夜深了。

她的為難,左相自然看在了眼中,「微臣是有些怕宮中會傳出一些流言蜚語,如果公主不介意的話,微臣自然也沒有什么好顧慮的。」

微微思索了一下,天晴起身,「走吧。」

反正這是在皇宮中,他斷然不敢對她怎么樣的。

到了房間,左相道,「其實微臣來也就是想問問,公主有沒有心儀的男子?」

沒料到左相會這樣問,天晴錯愕了一下,隨後紅了臉頰,「沒有。」

「那便是好,其實今日和公主的一番攀談後,微臣對公主的性子還有為人都極為喜歡,而微臣兒子的年紀也與公主相仿,所以便來向公主自薦,還請公主不要笑話。」

「怎么會,左相嚴重了,只是這事天晴還從未考慮過,怕是讓左相失望了。」原來,左相找她為的便是這事,看來也是一個好父親。

「倒是公主嚴重了,幸好微臣前來詢問了一下公主的意思,不然剛才若是找皇上賜了婚,那可就對不住公主了。」

左相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每句話都讓人從中找不到不對的地方,反而溫和有禮。

「左相別這樣說,是天晴對不住左相。」一聽到他的話,天晴愈發覺得心中愧疚。

冷笑了一聲,左相心中盡是嘲諷,連這樣的話都相信,怎是一個蠢字了得?

「那不知公主有沒有興趣當皇後?」他開始旁敲側擊。

「皇後?」天晴的話語中充滿了震驚,「姐姐不是皇後嗎?左相為什么這么問?」

「公主莫驚慌,微臣說的是另外兩國。」

聞言,天晴便明白了左相話語中的意思,連忙搖頭,「天晴沒有學識,也不識幾個字,怎么能當皇後,再說天晴也不想當皇後,天晴受不了拘束和規矩。」

只是被封為了一個公主,她就緊張的有些不像樣子,要真的成了皇後,她會緊張死的,她不是那塊料。

真是胸無大志,他都已經將位置送到了她眼前,她卻都不想要,能有多大的出息?

嘴一張,就在左相正准備再說些什么時,坐在椅子上的天晴身子卻驀然一軟,倒在桌子上沉睡過去。

一驚,左相望了過去,只見藏匿在橫梁上的冷無霜已經翻身而下,走到了他身旁,二話不說就打橫抱起了天晴。

「冷將軍,你這是干什么?」左相不禁疑惑的道。

「你不用管,剩下的事,本將軍自然會安排好。」冷冷的對左相丟下了一句,冷無霜的目光落在了天晴的臉頰上,定定看了兩眼,手若有若無的掃過了散落在她臉頰上的發絲,對著身後的左相道,「你不走嗎?」

「走。」他不走,難道還要被他丟到這里不成?

片刻間,三人便沒有了身影,夜色依舊深沉,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