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他們之間的計謀(2 / 2)

耶律璟一向城府極深,他在打些什么主意,從來沒有人能猜的透過。

「既然我們兩人的意見不一致,那不防試探一下,如果再過兩日耶律璟還是毫無動靜的話,那么墨暖心對他意味著什么,就不用再說了,如果他有所行動,那我們再按計劃行事,怎么樣?」

略微沉思了一下,冷無霜點頭,「那就以兩日為期限。」

此後的兩日,耶律璟白天上朝,下了朝之後便去御書房批閱奏折,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可是,到底要用多大的隱忍才讓他做到這般,別人不知道,凌風心中卻是一清二楚。

御書房的紅木椅已經換了五次了,就連書桌都換了三次了。

耶律璟隱忍著沒有動,更是沒有一點消息傳進耳中,天晴更加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對耶律璟來說,墨暖心就是他手中的一粒棋子,棋子用過了,自然就丟棄了。

冷無霜的心中本充滿了把握,可是看著日子已經過去了兩天,耶律璟卻沒有一點的反應,他不禁也有些懷疑了。

難道夏雲落那個女人說對了,耶律璟寵愛墨暖心只是為了得到兵權?

「怎么樣相信我的話了吧?」天晴的話語中有些得意。

「就算本將軍這次猜測錯誤,那么你打算怎么辦?」冷無霜好整以暇的反問。

她打算怎么辦?她心中現在沒有一點的主意,還能怎么辦?天晴頹廢了神色,「不知道。」

「那么本將軍再給你一招,反正你現在的身份已經有所察覺了,倒不如撕,全部攤在耶律璟面前,告訴他墨暖心就是你抓走的。」

「冷無霜,就算你是看我不順眼,想要讓我死,也沒有必要表現的那么明顯吧!」天晴變了臉色。

聞言,冷無霜冷笑了一聲,「再怎么說,你也是我的同盟者,為了國主的命令,我會讓你死嗎?既然本將軍這么說,自然是會讓你安然無事。」

「你能不能一次把話說完,我沒有那么多時間聽你啰嗦!」她一向不喜歡和冷無霜說話,這下是更煩了!

「你對他說墨暖心的確是你帶走的,他若是要對你動手,你便對他說,你喂墨暖心吃了紅川,而你這么做的原因也只是因為過於愛他,紅川的毒性誰都清楚,他若是不將你封為妃,你便不給他解葯,即便是他將你封為了妃子,也要兩個月後再給他解葯」

天晴有些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要我趁這兩個月的時間讓耶律璟迷戀上我,然後將地形圖和重要情報偷出來?」

「看來,並不算笨的無可救葯。」

沒有理會冷無霜的吐槽,天晴應了一聲,「可是你真的有紅川的解葯?耶律璟可不是那么容易好騙的。」

誰都知道,紅川在天景國是最厲害的毒葯,並沒有解葯。

「在一會兒我會將解葯給你,這是唯一一顆,是國主三十年前珍藏的一顆。」

「知道了,我心中有數,一會兒晚上我就去找耶律璟,你將墨暖心送回宮中,先放在我的房間。」

商議好了一切之後,兩人便按照計劃行事。

天色漸漸入夜,墨暖心是被左相送到華鸞殿的。

冷無霜來來回回,這幾日宮中又戒備森嚴,已經險些被發現,不敢再冒險了,只好將墨暖心藏在左相的轎子中,以左相身體有恙為借口,將墨暖心送進宮,當然一同送進宮的還有紅川的解葯。

左相讓侍衛帶話給天晴,說是皇後娘娘整整已經昏了好幾日,從那天被擄走後,便就沒有讓她醒過,這件事不能讓她知道!

將解葯藏匿好之後,她換好了衣裙,然後去了寢宮。

一看到天晴,凌風皺了皺眉,不等她開口言語,已經道,「公主請回吧,皇上已經就寢了。」12346488

其實,他家主子又怎么可能睡的著,這會兒琉璃正在陪著他呢,他這樣說,也無非是讓天晴打道回府。

「凌將軍,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對皇上說,真的是非常重要,不然誰都擔待不起。」

凌風本不願通告,他也不怕承擔後果,可隨即一想到主子口中的狐狸尾巴,他還是走了進去。

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到底誰是狐狸,可就算是真正的狐狸,也要開了口才會知道,他還是去問問主子。

琉璃怎么樣勸,耶律璟也不肯用膳,不覺有些氣惱,正在這時,凌風卻走了進來,「主子,和樂公主求見,她說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見皇上。」

「見什么見,你現在就讓那個什么公主趕緊給我死一邊去!」對天晴她本就沒有什么好感,這會兒更是心煩。

凌風的眉挑起,看了她一眼,琉璃皺了皺鼻子,沒有再言語,卻還是一臉的沒好氣。

耶律璟的黑眸卻動了動,迅速劃過了一抹精光,他沙啞著聲音道,「讓她進來。」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她,只是沒找到證據,現在這個時刻,她來是為了什么事,他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凌風點頭,恭敬的應了一聲後,然後出了寢宮。

天晴走了進來,他依然是那么的俊美,修長的手指正執著一杯酒,看到她走進來,眉眼微挑,「何事?」

看了一眼身旁的凌風和琉璃,天晴道,「皇上能讓他們回避一下嗎?天晴有幾句話想要和皇上單獨談談。」

「有什么好單獨談談的,有話就說,我們又不是妖怪!」琉璃不肯隨著凌風出去,目光冷冷的瞪著天晴。

凌風沒有開口,一道低沉充滿警告的嗓音已然開口,「琉璃,出去!」

氣憤的看了一眼耶律璟,琉璃跺了跺腳,然後和凌風退了出去。

「你有何事要和朕說?」眸光不冷不熱的睨了一眼天晴,耶律璟優雅的晃動著手中的酒杯。

「其實,天晴和皇上談的事便是皇後娘娘」略微沉思了一下,天晴咬著牙開了口。

欣長的身軀一僵,就連拿著酒杯的手都微晃了一下,可他好看的臉龐依然平靜無波,「皇後娘娘怎么了?」

看著他的模樣,天晴沒有看出一絲對墨暖心的關心,「天晴知道皇後娘娘在哪里」

「公主知?」眉微皺,他的嗓音中有抹詫異,「皇後娘娘在哪里?」

「皇上恕罪,其實其實皇後娘娘就是天晴帶走的」她像是掙扎了許久後,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