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深深 078 幕後惡奴(2 / 2)

「最近市面上的流言到了什么程度?」已經許多日過去了,如瑾覺得,行事之人大概也該添些新東西進去了。

碧桃笑道:「沒什么,還是那樣子,姑娘別擔心,這不已經查出她們了么。」

如瑾站住腳,瞄了她一眼:「你說謊的時候眉毛就會翹高。」

「……」碧桃下意識抬手去摸自己的眉毛。

「說。」

「是……」碧桃縮了縮脖子,低聲道,「這兩日開始傳當日為凌先生投水的小姐……正是咱們侯府的……」

如瑾慢悠悠道:「所以正好聯系起我的落水重病,是么?」

碧桃沒敢接話,外頭確實有很多人這么聯系,而至於侯府小姐落水生病的事情為何連街邊賣菜的都一清二楚,不用想也知道是有心人在背後鼓搗了。

如瑾沉默著走回了梨雪居,沉默著洗漱更衣,將要就寢時,坐在床邊笑了笑。「我也需得行幾件刻薄事了,不然什么人都敢欺負到我頭上。」

……

藍澤幾日不曾在秦氏那邊歇息,晚間多在幾個小妾房中。這一日晚飯後去了劉姨娘那里,劉姨娘自是殷勤侍奉著喝茶用點心,臨睡前親自替藍澤打水洗腳。

藍澤靠在軟墊上坐著,稍稍一低頭,就能看見劉姨娘薄衫領口里若隱若現的桃紅色抹胸,隨著她撩水的動作,那抹顏色就時不時更清晰幾分。藍澤手中本來捧著一卷書,無意中低頭看了一眼,回頭看了幾行字之後又忍不住再看一眼,最後索性扔了書,直接伸手將劉姨娘下巴抬起來。

劉姨娘臉一紅,別開眼:「侯爺做什么。」

藍澤笑道:「不洗了,收拾了吧。」

劉姨娘自然明白,紅著臉匆匆替藍澤擦干雙腳,端盆出去交給丫鬟,飛快洗干凈手後,對鏡整了整頭發,又在臉上撲了一層淡胭脂色的香粉,低頭看看領口,將領子朝兩邊拽了拽,露出更多的抹胸顏色來,這才回身進了內室。

丫鬟香竹伺候在外間,見里面說笑幾聲後就沒了聲音,便悄悄退出去,匆匆跑到前頭小廚房去要熱水。小廚房的婆子見她此時來要水,自然知道為什么,笑道:「侯爺又在劉姨娘那里了?回來才幾天,大半日子都過去,到底有舊年的情分在。」

婆子笑得和善,香竹卻聽出了話里的意思。所謂舊年情分,不過是說劉姨娘當年是藍澤的婢女罷了。於是笑笑:「您說得對,侯爺待我們姨娘情分深厚,自然與別人不同,羨慕也羨慕不來。」說罷提了一壺熱水走開。

婆子在後頭不服氣的冷哼幾聲,香竹只當聽不見,白了一眼徑自回後院。說風涼話又有什么用,曾是婢女又怎樣,誰得寵誰遇冷明擺著呢。這樣想著,腳步也輕快了許多,一路小跑就回了自家院子。

卻不料剛進外頭堂屋,耳邊就聽得藍澤含了怒氣的呵斥:「……你說!說啊!」接著就是劉姨娘嚶嚶的哭聲。香竹嚇了一跳,連忙放下水壺,悄悄走到內間門外屏息聽著。

「……侯爺,妾身真的不知道啊!侯爺您……」

劉姨娘含混不清的哭訴被藍澤打斷:「不說是吧?呵!好,好呢!我才走了幾個月,你真是夠本事!今日你不給我說清楚,別怪我不念這許多年的情分!對,我也不用念什么情分,左右你心里是沒這情分的……」

香竹聽著不對,趕緊一掀簾子進屋跪了下去:「侯爺您息怒,姨娘可是整日念著您的,就算做錯事也請您包涵,姨娘最關心的就是您。」

噗!一團烏漆漆的東西兜頭砸在香竹臉上,砸得她臉上火辣辣的。她卻也不敢喊疼,定睛去看砸過來的東西,卻是一雙還沒做完的灰色布鞋,鞋面很長,一看就是男人的尺寸。

「睜開你的眼睛仔細認認這東西,還有這個,從鞋里掏出來的!」藍澤又摔下來一個物件,指著香竹怒道,「她不說,你說!你若也敢跟我嘴硬,先拖出去打死。」

香竹差點沒被最後一句嚇死,戰戰兢兢去瞅另一件東西,一看之下幾乎魂飛魄散,臉和脖子騰地一下子燒起來,連手背都是紅的。

「這……這……」她再不敢看那東西一眼。桃紅色的香囊,玉粉色的綉線,綉了兩個赤條條的男女糾纏在一起,白花花晃在眼前,差點沒讓她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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