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深深 113 偷竊小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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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老大夫說道:「頭風之症經久難愈,而且極易復發,說要徹底痊愈實在是不容易的最新章節。老夫這里開一貼方子緩解侯爺眼下疼痛,而日後的調理將養,還要內外兼修,保持心平氣和的情緒方能有望治愈,若是喜怒波動太大,憂思過甚,便是神仙來了也得束手,要想根治那是遙遙無期。」

大夫開方子走了,藍老太太一時心情沉重。雖然一直偏疼著小兒子,但大兒也是骨肉,做母親的哪有不心疼的,眼見大夫說的句句在理,老太太未免憂思難安。家中連番有事,藍澤的病就是一件事一件事累積而成的,要說心平氣和養病,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老太太陪坐在藍澤床邊,陪了一會,自己也熬不住了,十分疲累地回到自己房間躺下休息。於是,前院正房里東間躺著老太太,西間躺著藍澤,兩人都是身體不適心情不好,將一眾仆婢弄得又忙又怕。

如瑾在後頭聽見父親頭風的消息,不禁感慨。凌慎之給的葯物她只用了一次,維持三五天的風寒形狀而已,接下來的日子都是藍澤自己在鬧毛病,到現在更是得了頭風,再不用她使葯令其假病。

「自作自受。」秦氏聞信之後只是簡單說了四個字,與上次在荒郊客棧里對藍澤負傷的急切大不相同,實是這些日子對之怨憤太深。

這個夜里,藍家東院喜氣洋洋,映得西院里更是沒有生氣。到了夜間安寢的時候,更是依然像之前一樣,總有受驚太過的丫鬟婆子從睡夢中哭喊驚醒,連帶著吵醒旁人。如瑾睡得卻是很沉,因為之前實在是太久沒有合眼,身子撐不住,頭沾了枕頭不一會就睡著了。

到得第二日清晨起來,卻有底下人來報與秦氏:「四姑娘病了,在屋子里躺著不能起床。」

因了昨日誣陷如瑾的事情,秦氏對藍如琦生了嫌惡,聽得消息只道:「現今老太太掌家,若是要請大夫自去找她老人家便是,我這里幫不上什么。」

如瑾自然也不會管這個妹子,就當不知道這回事,陪著母親梳洗用飯畢,母女兩個閑聊了一會。看看到了老太太起床的時辰,便去前院請安問候。臨行時如瑾悄聲囑咐孫媽媽:「外院有個叫慶喜的小廝,您安排呂管事去查他,就說是我的意思,但是別讓他露出我來。」

「姑娘是要?」孫媽媽不知底細,十分詫異。

如瑾道:「您著人去辦便是,若是呂管事不肯聽話,您自己安排人查他的鋪蓋箱籠亦可,發現了什么,只管往出喊。」

孫媽媽帶著不解去安排了,如瑾陪著母親自去前頭。

藍老太太的屋子里葯味彌漫,她自己本身一直吃著葯,整日就用檀香氣息遮蓋葯味,如今再加一個藍澤,那葯味便怎么也蓋不住了,直從屋中蔓延到院子里。藍如琦的廂房里十分安靜,聽院中做事的婆子說,已經有人出去請大夫給她看病了,秦氏和如瑾便沒理會,直接進正房。

藍老太太剛起,但也沒有下床,蓋了一層薄毯斜靠在迎枕上歇著,見了兒媳和孫女並不親熱,問了問秦氏腹中孩子是否安穩就不再說什么。如瑾惦記著永安王的事情,主動和祖母說話:「容孫女多嘴問一句,昨日說起的永安王府之事是否有定論了,咱們家真要送女孩進去么?」

一旦有人進去做妾,那么藍家和皇家的關系再怎樣躲也躲不過了,算是真正進入了皇權和朝堂的漩渦,即便自己不做什么,處在那個位置上就是是非,更何況藍澤又是個要「進取」的。如瑾只希望這件事能有轉折。

未曾想藍老太太直接說道:「已經定了,璇丫頭去。」

秦氏如瑾俱都驚愕。「怎會是她?」如瑾甚為不解,父親怎會允許東院的人進王府。

老太太道:「是永安王自己的意思。」聽語氣,她對此也並不十分滿意,但還是吩咐媳婦和孫女說,「既然如此,以後東西兩邊就是一體,我告訴你們一句,不管以前發生過什么,日後你們都不許再生是非,只當一家人過日子。懂么?」

如瑾心中掀起巨浪,不為祖母的叮囑,只為藍如璇要進永安王府的事實。與東西兩府的恩怨相比,永安王主動提出要納藍如璇為妾才是更為重要、更加危險的事。

如瑾幾乎在一瞬間就篤定,藍如璇若是進了王府,日後肯定是要對西府這邊睚眥必報的。而且,待在皇子身邊,依照她以往的性子和野心,她會做出什么蠢事完全無法預測,牽連了整個藍家都有可能。

「祖母,永安王怎會主動要納大姐,莫非是她做了什么事情給王爺留了印象?依孫女看,恐怕不妥。」如瑾言有所指,暗示藍如璇品行不端。

藍老太太聽得出來,臉色沉了下去:「你自己出府的事情尚未處置,若說不妥,你比璇丫頭又強到哪里?你姐姐進府的事情已經定了,你多說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