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 斃杖斃之刑(2 / 2)

香縷卻是枉死。

「王爺打算怎么處置連榮?」

「王妃送我的禮,豈能不收著。幾年來,這連榮也沒少做不討喜的事。」

原來他早就知道。

那么張六娘的奉獻,越發顯得蒼白可嘆。如瑾覺得屋中很悶。

冬天門窗時常緊閉,短時間的通風不抵什么用,燒著火籠,燃著香,越發讓人覺得呼吸艱難。

長平王看看她,注意到她臉色的變化,一抬手將她抱了起來。「睡覺,理會那些人作甚。」他把她抱到床上,幫她脫衣服。

如瑾連忙攔住他自己動手,叫了丫鬟進來幫忙盥洗,到隔間換了寢衣才披發出來。

這是她第一次留宿錦綉閣。

奢華的布置,松軟的床被,身邊躺著手足相抵的男人。兩個人的頭發纏在一起,像是兩條原本方向不同的河,終於在某一處漸漸交匯,然後再也分不清彼此。

修佛的人常說,每個人都有心魔。她知道自己執念所在,亦不知何時何處能夠化解。如果大半生甚至一生都要為此執念向前求索,時時感到悶郁是肯定的。但是她發現,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無端會感到放松,即便兩個人談論的是宮廷和外面變局,即便因未知而懸心,但那懸心卻是踏實。

很矛盾的感覺。她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只是並肩躺在靜夜里,聽著他均勻的呼吸中,她便漸漸忘記了張六娘的瘋狂,聽著夜風,慢慢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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