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七章 獨門兵器(2 / 2)

步凡將匕首收好,然後腳一點,就向外飄去,沒入了濃濃夜色之中。黎明前的夜色才是最黑暗地。

步凡從窗戶上鑽進去,打開了燈,然後脫掉外面的黑衣,是一套全黑地休閑裝。他把衣服疊好後又塞回自己的包里,開始仔細觀察起那把匕首。

匕首手柄上的花紋有些磨損,證明這只匕首有些年頭了,刀面上有一只狼頭的標記。步凡想不出什么人會用這種匕首,手柄前後段都撞上了刀片。看似前後都能攻擊到,但是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到自己,很少有人制作和使用這種匕首的。

步凡只得先把匕首塞進一個抽屜里,起身去洗了個臉,然後坐在床上開始運氣,剛才和那人打斗了好長時間。真氣有些損耗。

步凡漸漸進入一個忘我狀態,真氣的運行把一夜的疲勞都一掃而空,直到耳邊傳來敲門聲,步凡才睜開了眼睛。

趕緊下床去開了門,是昨天見過地一個醫生。醫生手上提著一套厚重的防護服,「我是來給你送防護服的,記得一會去病房一定要穿好防護,我們這有個醫生就是因為沒穿好防護被感染了。」

步凡急忙接過防護服,連連道謝。

「一會會有人來送早飯,在自己房里吃完。把飯盒放到門口就可以。會有過來收拾的。」

「謝謝,我知道了。」

「不客氣。一會吃完飯我們在會議室集合,研究一下下面的治療方案。」那醫生說完就走了。雖然人人都帶著口罩,但是步凡知道這個醫生的口罩下面,一定是張俊朗的笑臉。

步凡吃完飯趕到會議室,其他的醫生也差不多同一時間都到了,步凡現在和他們一樣,都穿上了最厚地那種防護服,大家為了交流方便,集合的時候都只是帶著口罩,沒有帶隔離面罩。

其他幾個醫生都在討論著治療方案,步凡插不上嘴,一來他沒見過病人,不了解情況就沒有發言權;二來其他幾人都是西醫,只有自己是中醫,和他們討論不到一塊。

眾人還是繼續昨天的話題繼續討論,不過依然沒有弄出什么結果,最後決定還是先去巡視病房,然後每人拿出一套治療方案來做討論。

步凡也跟他們走進了病房,賓館的每個房間現在都被改裝了成了無菌病房,進出的空氣都要進行消毒,每個房間最多住兩人。

其他幾個醫生開始觀察起病人身旁的各種儀器,並做著記錄。步凡走近一個病人,開始了自己那一套望聞切地老套路。

病人的面色枯黃干澀,肌肉松弛,神智昏迷,目光渙散,步凡仔細觀察著病人的情況,然後開始給病人摸脈.

步凡的眉頭一皺,露出疑惑的神色,病人的脈象十分混亂,自己以前從沒碰到過如此奇怪的脈象,時緩時急、時強時弱。慢的時候幾乎脈象全無,快的時候又那么讓你膽戰心驚。

步凡沉思了一會,卻沒有想出什么結果來,看來這次是碰到一個**煩了。步凡搖搖頭,摸出自己的針袋來,按照慣例,他想看看病人是否中毒了。

他剛捏出一根銀針,旁邊地醫生就急忙提醒他,「小心點,不要傷到自己。」

步凡回頭對那醫生笑了笑,大家都帶著隔離面罩,也看不出什么笑意來,也就是個感覺而已,「謝謝,我會注意地。」

步凡先扎了病人的幾個穴道,試探病人地正常的神經反應,雖然病人昏迷著,不過這些無意識的反應居然還在,該跳的地方就跳,該抽搐的抽搐,扎在笑腰穴上,病人還會扭來扭去著要笑。

「反應正常!」步凡有些驚訝了,居然各種反應都正常,這病並不損害人的神經。步凡又捏出另外一個銀針來,在病人的眉心部位一扎,銀針上沾了血,步凡仔細觀察著銀針顏色的變化,血色有些敗壞,但是銀針的顏色卻一點也沒變化。

步凡想湊上去聞聞血的味道,不過有著防毒的面罩一阻,什么味道也聞不出。步凡想摘掉面罩去聞,被旁邊幾個醫生給阻止了,「不能摘,房間內有病菌的,也不能聞,聞了之後按照規定,你就是接觸了病毒,需要被隔離觀察。」

「可是不聞又怎么能診病呢?」步凡問到。

「可以化驗,只要看了化驗結果就知道了,如果你非要去聞,那么你今天就要被隔壁,不能再負責醫護工作了。」

步凡一陣頭疼,拿著針,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其他幾個醫生說道:「血檢報告就在會議室,如果你有什么問題,我們可以負責給你解答。」,他們也看出了步凡是個純正的中醫,不過這個中醫的檢測手段他們都不贊成,太危險了。

早上給步凡送防護服的那個醫生走了過來,小心地接過步凡手上那兩根銀針,「這東西不能帶出去了,得先消毒。」,說完從旁邊拿出一個玻璃針筒,把針塞了進去,然後再裝進一個透明袋子里,封閉好,然後在上面貼了一灰色的標簽。

步凡無奈,只得放棄,和幾個醫生把所有的病房巡視了一遍,護士過來報告說今天又有4人去世。這個消息讓眾人的心情為之一沉,其他幾人沉默了一會,都站了起來到化驗室去了,要去繼續做葯劑試驗。只有步凡幫不上忙,嘆了口氣,就坐在會議室室里思索起來,許多葯典都已經深深地刻在了步凡腦里,步凡想找出一個類似的病例來。

中間步凡又去了兩次病房,可能是那幾個醫生交代過了,護士把步凡看得緊緊的,怕他再去下針聞血。

下午的時候,真正的醫療小組到來了,在軍車的護送下,有三十多個專家一起過來了,還帶來了大量的儀器,步凡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脫離組織了。

不過還好,雖然來的專家很多都彼此不認識,但是目前的嚴峻形式讓眾人團結了起來,決定共渡難關。

專家組和步凡等幾位先前的醫生一番交流下來,也把重點集中在了尋找病源上了,眾人的目光再次回到了最大的疑點上-制葯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