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看不出牧君正的修為,但是他身上的確是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這種變化,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大家都知道,到了牧君正這種修為,身上的氣質,氣勢都是很難產生變化的。」
「天啦,如果牧君正真的突破了,這是什么概念啊?這是有史以來的第一人啊!當年的明知夏,乃至宗寒班長在他這個年齡,那都是連無為境都沒有踏入的啊!甚至追溯我們整個永恆族的歷史,那都是亘古未有的。牧君正將來……只怕是要成為一代偉人啊!」
「這太恐怖了!」
外網被牧君正突破的消息再次引爆。
各種議論都有。
這真的是爆炸性的新聞。
同時,也有人開始擔憂起宗寒班長。
「這么說起來,宗寒班長不是輸定了嗎?天啦,大家可別忘了,之前宗寒班長可是誇下了海口,說只要他輸了,便任由牧君正處置的。」
「宗寒班長一直都很優秀,可是,我們也不得不承認,他和牧君正比起來,還是差了一些啊!」
牧君正和牧小離到了六層樓之後,便去看望華小域。
華小域就是在宿舍里養傷。
侯建飛給了華小域很多養傷丹葯。
華小域能做的也就是吃葯,靜心,修養。
宿舍里,牧君正和牧小離站在華小域的床前。
華小域對牧君正是不能釋懷的,不過他喜歡牧小離。
這幾天牧小離也給他道了不少歉,所以華小域的氣也消了不少。
「小域,我哥已經到了無為境上品。他剛才說了,等他贏了之後,就將宗寒那個賤人交給你處置。你想怎么處置都行的!」
華小域的外傷都已經痊愈了,此刻他聽到牧小離的話不由大喜,道:「真的?」
牧君正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小域,我知道你這次怪我。但我之所以這么做,有我自己的原因。第一,我想你借此得一些教訓。以往我和你說了很多,但你總是不聽。你做人太張揚了,遲早有一天要吃大虧。這一次,你沒有丟命,很好。但願你以後能夠有所改變,也許這次的教訓能夠救你以後的命!第二,我想以宗寒為壓力來趁機突破!」
華小域冷哼了一聲。
他其實心里已經原諒了牧君正,只不過是面子上還有些拉不下來。
牧君正深吸一口氣,道:「對不起!」
牧小離也說道:「我哥從來不跟人解釋的,更不會跟人說對不起。但今天他全都為你做了。你要是還這樣,那我們兄妹兩以後都不跟你做朋友了。」
「好啦好啦!」華小域立刻服軟。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帶著一股狠厲說道:「君正,你一定要將那雜碎打贏。這口氣,我實在是憋不了啊!」
牧君正點點頭,說道:「放心吧,如果是我在沒突破之前,對上他還只有五分把握。而現在,我是十成把握。不過,我倒有些擔心他也是在借機想要突破。」
牧小離說道:「他是閉關的時候才突破的,這么短的時間里,怎么可能再度突破呢?再說,他又沒有精魄丹。」
牧君正道:「那他最近幾天在干什么?沒有跟著閉關嗎?」
牧小離眼中出現一絲迷惑:「額,哥,我是一直在關注宗寒。他這幾天,每天都是在正常上課。而且還和那兩個女生一起同進同出,談笑風生。就像是什么事情都不會有的一樣……這很奇怪。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故作鎮定!」
牧君正吃了一驚,道:「這怎么可能呢?他故作鎮定又有什么用。我們的決戰是誰都逃避不了的。」頓了頓,不可置信的道:「小妹,你此話當真?」
牧小離說道:「我天天都見到他的,這錯不了啊!不過,他的修為也沒有什么變化。」
牧君正說道:「這倒真是奇了。」
牧小離說道:「其實也沒有什么奇怪吧,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後來我倒是想明白了。」
牧君正和華小域便都看向了牧小離。
牧君正問道:「你想明白了什么?」
牧小離說道:「宗寒這個人極其自負,如果哥你不突破,我估計你真不是他的對手。雖然哥你這次閉關了,但他也絕不會相信你真能突破。所以他才這么悠閑,所以他才敢誇下那樣的海口。現在哥你突破的消息已經傳播出去了,我估計他現在一定都嚇到要尿褲子了。說不定待會還要來找哥你求饒呢。」
「就算他跪著來求饒,君正哥你也絕不能答應啊!」華小域卻是急了。
牧君正看了華小域一眼,苦笑道:「我還說讓你吸取點教訓,看來你這是一點都沒啊!」
華小域恨恨道:「我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牧君正說道:「如果他真的求饒,就代表他沒有任何底牌。那么這場決戰就一點懸念和意思都沒有了。」
晚上的時候,學院里的兩名學生記者找到了陳揚,並且對陳揚進行了采訪。
記者是一男一女,是來自三層樓的。
「宗寒班長……」男記者說道。
「誒,我提醒同學你一下,我早就不是班長了。叫我宗寒就可以了。」陳揚微微一笑。
「好吧,宗寒學長,您應該已經知道牧君正同學已經突破到無為境上品了吧?」男記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