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展熊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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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常州府武進縣遇傑村有位俠名遠播的南俠展昭,在外游歷之際,偶然救了一位趕考的書生包拯。展昭與包拯在土龍崗分手,獨自邀游名山勝跡,到處玩賞。

後念及家中老母,展昭便返家去了,孝順老母親。及後,展老婦人去世,展昭在家守制遵禮,到了百日服滿,仍是外出游歷行俠仗義。

一日,展昭行至陳州地界,遇到了一群難民,便將身上銀兩並些許干糧分給眾人。他一貫俠義心腸,不免問及眾人因何背井離鄉逃難。

詢問之後方知陳州干旱三年,朝廷龐太師之子安樂侯龐昱奉旨放賑,到陳州原是為救飢民。卻不想安樂侯不但不放賑,反而強搶民女,強征役夫修建什么花園子。百姓無法活命,因而拋家棄業,逃難而來。

展昭聞聽此事,心頭火起。告別了難民,直奔陳州而去,決心要會一會這位安樂侯。

且說南俠到了陳州,便直奔安樂侯所在軟紅堂而去,不妨撞破一樁丑事:

有位落魄書生臧能因著看了幾本醫術,記住幾個偏方得了安樂侯親眼,投入門下。

展昭進去的時候,正聽到臧能與妻子說起,安樂侯給了他三百兩銀子配置藏春酒。其妻頗明事理,斥責臧能助紂為虐,有損陰德。奈何臧能被銀子迷了眼,依舊親自配了藏春酒,臧妻哭勸無用。

不妨中間安樂侯手下龐福奉命來取藏春酒,因想著從剛得了三百兩的臧能這里分些好處,便將臧能叫到外面說話。

展昭趁機將藏春酒掉包,臧妻煩心相公助紂為虐又不肯聽勸。煩悶之下倒了杯酒喝,卻是被展昭掉包的藏春酒。正好遇到龐祿來送銀子,臧妻喝了藏春酒險些把持不住,幸虧臧能及時返家,方沒有出事。

臧妻心知乃是自己相公配的藏春酒害人害己,險些讓自己失了名節,不免潸然淚下。臧能差一點便給自己帶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悔不當初。

他本是因為落魄投奔安樂侯,如今剛得了三百兩銀子。便和妻子立誓明日便尋個由頭,回老家去。

再說展昭跟著拿了假藏春酒的龐福往安樂侯所在軟紅堂去了。原來,安樂侯讓臧能配置藏春酒乃是對付被自己搶回來卻不肯就范的民女。

展昭正思索著如何解救那女子,外面有人來找安樂侯,屋中的忠烈女子才有了喘息的機會。

深夜來見安樂侯的卻是陳州的父母官太守蔣完。這蔣完身為一方父母官不為百姓謀福祉,卻與安樂侯狼狽為奸,同是一丘之貉。

「侯爺,聖上派了下龍圖閣大學士包拯前來查賑。我們須得早作打算才是!」聽到包拯要來查賑,蔣完簡直嚇掉了半條命。

安樂侯笑道:「蔣大人無需慌張!包拯乃是家父龐太師的門生,不敢把我怎么樣的!」

龐太師乃是包拯閱卷主考,按照朝中慣例,便是龐太師門生。彼時,讀書人對老師極為恭敬,故而安樂侯對包拯並無畏懼之意。

蔣完卻言道包拯剛正不阿,有御賜鍘刀三口,可先斬後奏。言下之意,便是就算安樂侯有貴妃姐姐太師爹也是遠水解不了近火,暗示龐昱殺了包拯才是最穩妥的。

開封府包青天鐵面無私之名不僅朝廷人人皆知,就是江湖亦有傳聞。聽到蔣完之言,安樂侯心中多少有些畏懼。略一思索,便欣然同意了蔣完的提議,打算讓手下武士項福前去行刺。

其實,安樂侯更加中意的是冷孤獨。冷孤獨的武功略勝項福,又與包拯有殺父之仇。只是在進入陳州之前驛館那件事,讓他對冷孤獨有些不滿,故而才冷落了冷孤獨,重用後面投靠的項福。

安樂侯叫來項福與蔣完一見,明言讓他刺殺查賑欽差。這項福生的一副英雄相貌,卻是阿諛奉承之輩。奴顏婢膝的樣子讓在外面偷聽的展昭都為他覺得羞臊。

項福一力討好安樂侯,對於安樂侯要他刺殺欽差無有不允。三人秘密商議了刺殺計劃,直至半夜,才散了。

展昭心知軟紅堂高手不少,寡不敵眾。倒不如慢慢退出去,先破壞了他們刺殺欽差之事才好。

展昭一路跟蹤項福,到了安平鎮的「潘家樓」。項福坐了南面,展昭便選了北面坐下,西面卻是坐著一個惡形惡相的鄉紳。展昭剛叫了酒菜,喝了一杯酒,就聽樓梯聲響,一對少男少女從樓梯上走進來。

那少年十七八歲,一身白衣勁裝俊美非凡,年少煥然。展昭不由的放下酒杯,暗暗喝彩,又細細觀看一番,好生的羨慕,心中生出幾分結交之念頭。

少年身邊一個紫衣少女,紫衣墨發,美麗非常。這兩人自然就是錦毛鼠白玉堂和魔醫傅玉雪。

展昭見白玉堂身邊有個女子倒是不好上前,生怕唐突。男女有別,那少女展昭卻只略看了一眼,很是貌美,卻讓人生不出褻瀆之意。

這一男一女方要找地方坐下,坐在南面的項福卻連忙出席,向白衣少年一揖道:「白兄久違了!」

白玉堂看著略有幾分高傲愣然,卻也不是無禮之輩,還禮道:「項兄闊別多年,今日幸會。」

「是你的朋友?」傅玉雪淡淡地看了一眼項福,漫不經心問了一句,不待白玉堂應答,便道,「你們自己敘話去吧!」

說著也不理會白玉堂和項福,倒是顧自在展昭隔壁的一桌落座,開始點菜。

白玉堂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便與項福敘話。項福將白玉堂請到自己一桌,以上座相讓。白玉堂不過略略推辭,即坐了。

展昭不由悶悶,不想這少年儀表堂堂,竟然和項福那廝混在一出。倒是那紫衣少女,竟不肯與他們同桌,白玉堂卻毫不介意倒讓展昭有些詫異。

傅玉雪顧自叫了酒菜,竟似完全不在意白玉堂與項福說什么。反而是展昭忍不住要細聽他二人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