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非得讓人賠命(2 / 2)

漂亮女領導 陌曉基 1701 字 2022-09-13

舒祈安幫著柱子把老爹從地上扶了起來。「柱子,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小安子,你不知道。昨天,就是這位沈副縣長跟我說,多大點事,還要去縣里上訪,說姚縣長沒時間處理這事,要等星期一再處理,昨天,他們要是在乎我們這些老百姓,我苦命的娘就不會死了。」柱子說著又大哭起來。

「對不起,是我們疏忽了。」姚雨婷很是誠懇地低下頭,並向死者走去,向著死者深深地鞠了幾次身體。

「貓哭耗子假慈悲,別在那假惺惺了!」柱子冷哼著。

「柱子。」舒祈安扯了扯他的衣角。「現在,你們全家有什么要求和想法,盡管跟他們提出來。」

「我要害死我媽的壞人賠命來。」柱子咬牙切齒。

「你傻啊,人都死了,賠命你媽就能活嗎?」徐少聰心里微微有些害怕,要是這蠻子不聽,非得要人家賠命,這事會鬧得更大,雖然他有點希望事情鬧大,但那得在自已控制范圍內才行。

假如超出控制范圍,那就得不償失,不僅趕不走姚雨婷,還會讓自已下不了台。更會讓顧元柏下不了台。

「我不管,我就是要逼死我媽的保安賠命,否則,一切免談!想都別想我把我媽弄走,除非你們把那保安交出來,讓我一起帶走,我要用他的血來祭我媽的靈魂。」

「這什么年代了?你居然還這樣愚昧!」徐少聰現在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

原本還想利用下這次事故,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二百五,他是沒辦法了。

「一命抵一命就跟欠債還錢一樣公平,怎么就愚昧了?難道就你們的命值錢,我們這些人的命就不值錢了?」柱子就是要胡攪蠻纏。

「大家都在氣頭上,就不要說氣話了。」沈浩然說話和緩,比起徐少聰的態度來好了許多倍,「依我看,你們還是讓死者入土為安,讓她這樣暴放在烈日下,很快就發臭的。如果你們願意接受合理的補償,這事由我們來跟茶場商談,反正,你們家人和親朋都在這里,不如大家交換下意見,給個數出來,我們找茶場老板要,你們看這樣合理嗎?」

「不行,這事肯定不行。」王志明的聲音響起來,原來,他悄悄躲在吊腳樓上,下面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他理直氣壯地走下來。向三位領導鞠躬點頭後說:「這事不關我們茶場的事,如果說追究責任,那是我們茶場追究他們的責任,是他們先毀了我們茶場的設施,死人也不是我們的人把她推下去的,是她自已掉進去的,怪不了誰。」

「你……」舒祈安氣得握緊拳頭,恨不得一拳打扁這張討厭的臉。「真是卑鄙無恥!」

王志明一直躲在吊腳樓上,里面開著冷氣,舒舒服服服地享受著,下面的動靜也能了如指掌。因為柱子媽停放的位置剛好就在吊腳樓下面。

柱子跳起來,一把揪住王志明不放。「媽的,就是你們這幫龜孫子,要不是你們把妹兒山搞得烏煙瘴氣,仙女就不會躲起來,自從你們來後,這妹兒山的仙女就很少顯靈了,這都是你們的罪過。」

「柱子,放開他!」舒祈安怕他傷害王志明。

「我不放。今天,我就要替妹兒山清理臟東西,這幫狗娘養的,打著茶場的幌子,盡做些偷雞摸狗的事,別以為沒人知道,哼,老子早就暗中觀察好久了,他們這里根本就是個男盜女娼的場所,去看看那幾位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就知道。」柱子越說越氣。

「一派胡言!」顧元柏的聲音響起來。

大家隨著聲音望過去,王志宏和王志業一左一右陪著顧元柏,旁邊還有縣公安局楊局長也一起來了。

「顧書記,我說的都是真的。」柱子推開王志明,他認識顧元柏,在他的心中,茂竹的官除了顧書記,別的官他都信不過。「咚」一聲給顧元柏跪了下去。「這茶場真的有四個妖精,有時還會給這干活的男人拋媚眼,真的,我沒有說假話。」

「小兄弟,可能是你弄錯了。」顧元柏盡可能地做到平易近人,他伸手拍了拍柱子肩膀,然後用雙手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後回轉身,對王志明說。「王總,這事你解釋下,別讓大家誤會啊!」

「我們茶場確實有幾個女員工,可都是正經人家的女孩,哪會是什么妖精?她們幾個長漂亮是事實,平時免不了有人對她們想入非非,甚至動手動腳,她們也向我訴過苦,還鬧過辭職,是我加薪才把她們給留了下來。」王志明的腦筋絕對比王志業強,他能審時度勢想事情。「顧書記,您也是知道的,我們茶場馬上就要進入加工生產,產業鏈一旦建起來,肯定會有引來許多大客戶,這么山高路遠的,茶場肯定得盡地主之誼。你看看,這些都是為了引來金鳳凰。」

「我就說嘛,這中間一定有識會,小兄弟,你一定是道聽途說,至於你親人的遇難,我想,茶場也不願發生,他們這生意還沒開張,誰願意讓死人的晦氣壞了好風水?」顧元柏用茂竹土話講出來,語言顯得更加親切,加上他的手一直握著柱子的手,感覺就跟在安慰親人般。

「就算這些都是誤會,可害我娘淹死總是事實吧?」

「對,這是事實。」顧元柏向身後的楊局長招了招手。「你看,我把公安局的人都帶來了,你娘真是被人推下去的,我馬上就讓他們把人抓走,可如果不是被人推下去,這事就得另當別論……」

「雖然不是直接推下去的,可他們拿著電棍追趕,一樣也是凶手啊?」柱子不會說謊,也就實話實說。

「這是有實質區別的。親手推下去,那是故意殺人。可他們只是在執行自已的權利,是在維護茶場的利益,只是追趕,並沒有用電棍打她們,所以說,你娘的事完全是意外,是大家都不願發生的意外,你就是要告他們,也沒法告,是你娘自已跌進水中的,你說是不是啊?」顧元柏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憨直的年輕人,不斷揣摸對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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