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天天都在想你,天天都在盼你來。這里的人都不怎么跟我說話,我想你,想家,想弟弟妹妹……」
「雪兒,你不要害怕,他們不跟你說話,是因為你是高高在上的,他們那些人不配跟你說話,知道嗎?因為你是我的雪兒,誰敢對你無禮?我這次來,會再買一個手機,你拿回家給家人,以後想他們了就跟他們通電話。」
「好,我等你。」
「乖,早點睡吧!」顧元柏在聽到李雪的聲音時,那玩意就起來了,掛斷電話,看著那高仰著頭的物件自言自語。「雪兒,你真是我的偉哥,我正愁今晚沒法交公糧,跟你打個電話,所有欲念就起來了。」
一陣沖洗後,他連浴巾都不用了,直接赤果果地走出來。
楚湘雲聽到聲音,正要埋怨他洗個澡洗這么久,轉過頭,話還沒出口,眼睛就盯著他那粗壯的物件驚叫。「老顧,你行啊!剛才我還在想,要多久才能讓你起來,沒想到這么快就起來啦?」
顧元柏也喜歡此時的楚湘雲,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完全掌控這個貪欲的女人,聽著她的驚叫連連,手也在她雪白的身上狠狠地揪掐著。
對於他的粗暴行為,她一點也不在乎,反而把這當成一種性福,如她這種年齡的女人,還能讓老公找到年輕時的那種狂熱,她非常的滿足。
她是婦科醫生,經常聽病人報怨得不到丈夫的滋潤,以至於內分泌失調等等。
即使顧元柏把她身體揪得生疼,她也不在意,反而認為這是一種愛的表現。這是同齡女人渴望而不能得到的滋潤。
明知道顧元柏的行為有虐待傾向了,可她依然還是很滿足,沉醉在他瘋狂的沖刺中不能自拔。
突然,門鈴聲響起來,淹沒了楚湘雲的呻吟聲,這鈴聲有如午夜驚鈴般恐怖,顧元柏從她身體上驚躍而起。
楚湘雲也急忙起來跑進了衛生間。
顧元柏穿上睡衣,滿面怒容的打開門,看到是徐少聰,他沒好氣地指著門上那塊「請勿打擾」的小牌子。「你怎么這樣沒禮貌?這么大塊牌子掛著,你還要按門鈴,真是越來越不懂事。」
「嘿嘿!」徐少聰干笑兩聲跟進來把門給關上。
舒祈安也一直在注視著對面的動靜,他在貓眼里看到徐少聰這么晚來,一定是有事要講,因此,他輕輕地打開門,側著耳朵聽里面的動靜。
「媽的,你真是掃興!「顧元柏剛才的火沒發泄出來,對徐少聰罵粗口了。
「對不起啊!」徐少聰歉意地笑笑。「要不是有事,我也不會這么晚來打擾你。」
「什么十萬火急的事?非得這個時候來,不是有電話嗎?」
「可我打你電話,開始一直通話中,後來又直接關機,你讓我怎么辦?」徐少聰很是委屈地看著他。
「說吧,什么事情?」
「我也是剛才回去聽芝蘭講的,農業局的人都在說,昨天下午有兩個男人去找過馬詩怡,他們在傳,也許那兩個可疑男人才是真正的凶手,還說沈浩然可能是被冤枉的,他一個副縣長怎么會殺害自已的老婆?就算是外遇被發現,一正一副兩位縣長也不可能知法犯法啊?他們又不是一般的貧民百姓,犯得著用掉腦袋的事殺人滅口?最多離婚就是。」徐少聰把從老婆那里聽來的都學給顧元柏聽。
「兩個男人?什么樣的兩個男人?」顧元柏剛才沒釋放出來,估計是沖到腦門上堵住了記憶閥門。
「難道你不知道那兩個男人是誰?」徐少聰很是吃驚地看著他。「不會吧?生一場病記憶就衰退了?」
「少跟我打啞謎!快說!」
「那兩個人是你派去的丁鎮長和陳鄉長啊,你不記得嗎?不是你讓他們去農業局把消息擴散?」
「別亂說!我只是讓他們去問問情況,我可沒讓他們去擴散消息。」
「馬詩怡是在看了丁紹輝的那張相片起了疑心,所以晚上才會去跟蹤沈浩然。」徐少聰分析著。「這樣看來,他們一定是發現了什么情況,所以才會去那個地方,又或許是發現險情,去那里看看,結果被馬詩怡當成去那里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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