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懷疑,方曉把方潔給怎么怎么樣了,而是在想,已經是成年人的自己,這樣跟三個如花似玉的妹子如此曖昧下去,真的可以嗎?
只是還沒在這個不安的念頭深想下去,就被懷里的真實觸感拉回了現實。
「哥哥,今天,我要你陪我一整天,今天你一天都是我的」。
勉強的將懷里的妹子拉開,旦丁覺的不妥,卻說不出那里,只能輕撫懷里的玉人,細想那里不妥。
當覺察到自己還在床上時,旦丁知道了這種不妥的心情在那里。
不是那純白如白紙的少女,在這古靈精怪的絕色少女面前,旦丁發現自己羞射了。
今天,自己要怎么應付這個魔女呀。
內心苦笑著,拿出哥哥的威嚴,將少女趕出無鎖的房門。(昨天已經被某女破了個洞)。
穿好衣服,旦丁已經不知道今天的一天要怎么面前,這個性格古靈的少女。
當旦丁以很不安的心情走出房間,看到了拿著包包,看起來要出行的方曉。
什么情況。
在分析什么情況時,少女開心的開口說道:「哥哥~,我已經定好了去嫡嫡樂園的門票,今天,你一天都是我的」。
「那我的工作呢?」。
「放心好了,我已經找人給你代班了,沒問題的」.
在那信誓旦旦的語氣與信心下,旦丁也生出了給自己偷個懶,休息一天的想法。
於是,在旦丁梳洗過後,被少女拉著手,大大方方的從正門出門了。
在一個房頂上,那純白如紙一樣的少女,雙手帶著可愛的貓兒拳套,頭上,帶著萌氣十足的貓耳朵,身體更是如貓兒一樣的四肢著地站在屋頂上。
想到,於姐姐的那個賭約,少女一陣的泄氣。
早上時,做為二姐的方曉找上了做為小妹的方潔,方曉說,今天我們石頭剪刀布,誰贏了,今天的哥哥,就歸誰。
結果,自然是某個皎潔的少女贏了。
雖然打賭輸了,但少女看起來,並不准備放棄搔年的樣子。
就像昨晚大姐跟自己說的那樣,如果明天跟二姐的賭約輸了,明天也一樣要跟上去,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了保護哥哥的安全。
目視著方曉與旦丁出門,輕松一躍,少女隨便一躍的距離,有百米。
在少女的貓耳上,閃過一抹亮光。
在某個房間里,某個少女的眼鏡里,同樣閃著亮光。
此時,廚房…
拿著一把劍的少女,正對著一個白菜發愣。
「燕返」。
白菜碎成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