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丁春被拖出去後，常嬤嬤的嘴唇都哆嗦了起來，「怎么會這樣的？丁春明明告訴奴婢，說奴婢的娘生病了，奴婢才趕緊出宮去的。」

楚玄辰冷聲，「常嬤嬤，事到如今，你無話可說了吧？皇上，常嬤嬤只是一個宮女，他與臣無怨無仇，又怎么敢散播這些流言？她背後，一定有人指使她。」

說著，他的目光冷幽幽的掃向皇後，像能將皇後看穿似的。

皇後嚇得臉色一白，忙道：「璃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懷疑本宮指使常嬤嬤去散布謠言？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憎恨皇上把晉王關進大牢，憎恨臣當時大義滅親，找到晉王勾結外敵的證據。就想利用此事挑撥皇上與臣的關系，你讓皇上和臣互相懷疑，這樣你和晉王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不然，為什么散布謠言的是常嬤嬤，而不是其他人？」楚玄辰怒道。

「沒有，本宮根本沒有，這完全是你在栽贓陷害！」皇後怒道。

楚玄辰冷笑道：「這可是這些百姓指證的，臣又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怎么知道常嬤嬤昨天會出宮，他們又會指證她？況且，好端端的，冰姑姑怎么會被人滅口？是不是她知道了什么秘密，才會被人迫不及待的滅口？」

這時，站在旁邊的刑部侍郎田璋突然道：「皇上，微臣突然想起一件事。三天前，微臣和家人去明月樓吃飯時，好像看到過常嬤嬤與冰姑姑在那里會面。」

「你說她們倆在明月樓會面？」弘元帝假裝不知，犀利的眯起了眼睛。

田璋想了一下，堅定的點頭，「應該是的。當時微臣先看到一個頭戴斗篷，臉上蒙著藍色面巾的女人走進去。當時臣覺得這個女人有點古怪，好端端的竟然蒙面，像見不得人似的，臣就多看了她一眼。剛才聽這幾個流民說她的裝束，臣就想起來了，這裝束簡直和臣那天看到的一模一樣，這不就是常嬤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