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歌倒是覺得這種小技巧非常的實用,身體不動,肩膀不抖,利用五根腳趾移動身體,抹除彼此之間的距離,看起來陰險,但卻很可怕。
估計有不少的人倒在了這種陰險的小招式里,甚至連怎么敗的都不知道。
明明計算著對方站在打不中自己的位置,但對方揮拳的時候卻擊中了身體,這種錯愕令人抓狂。
但身經百戰的純銀騎士很快就看透了他的小招式。
舉起手中的盾牌,魔力吐出,在最後武士手中的太刀砍在盾牌上發出叮的一聲脆響的瞬間,魔力變吐為吸,頓時將太刀死死的吸附在盾牌上。
趁著這個機會,純銀騎士斬出了手中的騎士劍。
最後武士放棄了手中的太刀,快速後退,避開了對方的斬擊,對於武士來說,明明武器就是生命,但他卻毫不猶豫的放棄了。
「伱果然很強呢,騎士大人,已經很久沒有人逼我放棄太刀了,作為一個武士,顏面無存呢。」他呵呵笑了起來,一點也沒有羞恥的感覺。
純銀騎士並沒有幸災樂禍,嚴肅的說道:「從剛才的戰斗,我感覺到伱似乎並不擅長太刀,究竟是怎么回事?」
「已經看出來了呢,對伱刮目相看了,騎士大人,伱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啊。」
最後武士驚訝的說道。
接著他饒了饒頭,說出了原因,「實際上我確實不太擅長使用武器,之所以掛著太刀,也只是嚇唬人,雖然我也想要苦練一翻,但無奈的是,本人毫無天賦,所以半途中放棄了,只是學會了簡單的幾招而已。」
純銀騎士皺眉道:「但伱是極陰神刀流的傳人對吧。」
「沒錯,我確實是極陰神刀流的傳人。」
很爽快的承認了,不過他的臉上浮現出來一絲神秘的笑容,「但是騎士大人啊,誰告訴伱,極陰神刀流是使用太刀作為武器的流派了?」
純銀騎士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但很快臉色突然急速變換。
因為最後武士鬼魅般出現在他的面前,臉上還帶著嗜血的笑容,右手如刀,輕輕的劃向他的咽喉,殺氣縱橫,殺機四溢。
純銀騎士完美的擋開了這一擊,就這樣,騎士和武士開始了白兵戰。
極陰神刀流並不是使用武器作為攻擊方式的流派,恰恰相反,他們是將自己的身體打造成可怕的武器,然後攻擊敵人。
百煉成鋼,他們的身體堪比鋼鐵,他們的意志堅不可摧。
最後武士將自己的雙手當做刀劍,然後發起了凶猛的攻擊。
那是普通人絕對無法防御,甚至會被撕成粉碎,猶如世界上最凶猛的野獸的攻擊,僅僅是站在那里,就足以讓普通人崩潰。
騎士開始奔跑。並非全速疾馳。只是輕松慢跑左右的程度。
所奔向的前方,是極陰神刀流的最後武士。然後發出了可怕的攻擊。
一擊,兩擊,三擊為止,庄明歌還可以看得十分清楚,但是,從這里開始人魚們的眼睛就已經再也追不上兩者的動作了。
猶如將地面斬成破碎的豪雨般,怒濤的連續攻擊者最後武士。
最後武士發出刺耳的笑聲,並沒有躲閃,任由對方的騎士劍劈斬在自己的身上,他的身體千錘百煉,猶如鋼鐵,一邊承受著對方的攻擊,一邊反擊。
可是,他的反擊全部都被擋住了。
騎士的武藝比他想象的還要精深,一劍一盾驅使的非常敏捷。若見到刀刃迫近自己,騎士就會立刻向後跳避。或是舉起手中的盾牌擋開他的攻擊,只是稍微地橫向或向後移動,巧妙地轉移防守的放置。
再者,純銀騎士的鎧甲也非常堅固。
白色的鐵甲差不多包裹了他全身上下。若是武士向他的手臂和腳,護臂和護腿,或是胸甲所發出的攻擊都被其彈返了。
毫無疑問的是,雙方都是武藝高超之輩,即使這場比賽僅僅是切磋,依舊打的熱火朝天,令所有觀看這場比賽的人大呼過癮、
「騎士大人喲,讓我嘗嘗極陰神刀流的不傳之秘,小心了。」
最後武士在享受著這場比賽,嘴角流露出開心的笑容,為了向自己的對手示以敬意,他大聲說了出來。
「看招,極陰神刀流奧義.蜻蜓切。」
最後武士突然如同蜻蜓一樣飛舞了起來,在半空中劃過一個轉折,以帶著殘影的速度切過純銀騎士的身體。
叮的一聲脆響,伴隨著純銀騎士打過無數次戰斗的騎士劍斷裂了。
與此同時,最後武士的右手突然迸濺出一米高的血液。
「真不愧是純銀騎士,是伱的勝利。」
說完這句話,最後武士立即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