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托在心底大吼,咆哮,臉色變幻不定,但他沒有立即動手,沒有報復回來。
聲音有些失望,冰冷的說道:「既然你決定不動手,那就滾吧,立即離開這里,連你自身都如此的軟弱,還奢望有人來幫助你嗎,滾,立即離開這里,你這個注定被欺負的臭蟲,糊不上牆的泥巴。」
不是,我不是。
「還站在這里做什么,你還想要被他們欺負嗎,原來如此,是我多管閑事了,我現在就把他們放開,你這個膽小鬼,惡心的家伙。」
不是,我不是膽小鬼。
「滾滾滾,滾吧,滾的越遠越好,膽小鬼,膽小鬼!」
「我不是膽小鬼!!!」
於是,忍不住咆哮了出來,一拳狠狠的打在了一個男子的臉上,咔嚓一聲,對方高挺的鼻梁似乎都塌陷了下去。
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維托此刻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身上的每一根血管都流動著奇妙的解放感,仿佛束縛了自己十幾年怯弱,怒意全部都在這一拳中被解放了出來。
「打的漂亮。」聲音贊嘆道:「你應該更加的用力才行,因為你有這個權利,無論做什么你都會被原諒,你這是正當防衛,你有權力向他們報復。」
是的,我有權利這么做,我會被原諒。
維托的目光落在了四個男子手中的球棒,並且奪了過來,狠狠的打了下去。
砰砰砰……砰砰砰……
他機械的揮動著手中的武器,帶著愉快扭曲的笑容,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笑容,和剛才四個男子將要毆打自己時的笑容,是多么的相似。
……
隔天早上,庄明歌是被人硬生生的從暖和的被窩里拖了出來。
「喲,易,早上好啊。」打擾了庄明歌清夢的家伙完全沒有自覺性的一如既往打著招呼,臉上還帶著爽朗的笑容。
「即使你笑的在爽朗,我也不會原諒你,垃圾大叔。」庄明歌揉著額頭說道。
「真是令人傷心,易,就算你傲嬌我也不會萌你,你這個懷孕狂人!」
「誰是懷孕狂人啊!」庄明歌咆哮,為什么自己必須帶上這種扯淡的稱呼,他頭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道:「垃圾大叔,你突然把我從被窩里拉出來,有什么事情嗎?」
「有人找你,易,而且還是漂亮的女孩子。」
「為什么我從你這句話里聽出了非常猥瑣的意思,垃圾大叔。」
「是你太敏感了,而且身為懷孕狂人的你居然還有漂亮的女孩子來找,你果然讓對方懷孕了嗎,你這個鬼畜懷孕狂人!」
「閉嘴!」
庄明歌咆哮。
稍微洗漱了一翻,庄明歌便匆匆的下樓了,在二年級宿舍門口站著的,是以游離子為首的風紀委員小隊,大大小小一共十五個人,除了游離子之外,全部都是男孩子。
庄明歌走上前問道:「有什么事情嗎,游離子!帶著這么嚴肅的表情,是有什么重要的任務嗎?」
「易.巴雷特。」游離子說道。
哈啊?庄明歌疑惑的歪著頭,這是腫么回事,為什么游離子會用如此嚴肅的表情叫出自己的名字。
「我現在以非法傷人罪逮捕你,希望你不要反抗,否則我會采取相對極端的措施,對於你這樣的危險分子,我們不會留手。」
「所以說你到底腫么了,游離子。」
「束手就擒吧,易.巴雷特!」
游離子一揮手,十幾個男子瞬間將庄明歌包圍起來,魔力連城一體,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建立了一個移動結界,將庄明歌囚禁了起來。
「這個玩笑有些過分了,游離子!」庄明歌並沒有立即動手破除結界,十五人的結界看起來很堅固,但完全經不起庄明歌的一次攻擊。
尤其是游離子的行為,也讓庄明歌不高興的皺起了眉頭。
「今天早上,我們風紀委員的門口出現了四位二年級生,他們全身骨折多達一百多處,受到了非常過分的對待,意識模糊不輕,身體的器官被破壞,心肝脾肺腎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破裂,尤其是腦補受損尤為嚴重。」
游離子面無表情的盯著庄明歌,似乎想要看穿他。
庄明歌有些驚訝,皺著眉頭說道:「真是過分,傷勢如何。」
「不容樂觀,即使治療好了,也會留下不同程度的後遺症,如果沒有強力的魔法治療,也許一輩子都無法恢復。」
游離子頓了頓,繼續說道:「即使意識模糊不清,他們的嘴里也模糊叫著學生會長,學生會長,叫個不停。」
庄明歌微微一愣,隨即苦笑起來。(未完待續)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