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沒錯,就是造化『弄』人,有趣之極。」李布衣談笑風生。
江楓不『欲』多言,說道:「他們有四個人,我們只有兩個,你我二人各自對付兩個,你先挑選吧。」
「邱公子那么渴望與我一戰,選他毫無懸念,另外一人,就隨便吧。」李布衣隨口說道,語氣中有種說不出的孤傲與自負。
「也好。」江楓輕笑。
二人分挑對象,輕松不已的語氣,讓邱真言四人的臉『色』都是變得分外難看,因為在他們聽來,這江楓與李布衣,簡直就像是在挑選大白菜。
「出手,殺了他們。」邱真言忍無可忍。
「邱公子,我——」屈軼遲疑不已,面『露』猶豫的神『色』。
「屈軼,難道你想臨陣脫逃不成,可別忘記了,江楓是來殺你的。」邱真言臉『色』鐵青。
屈軼苦笑,說道:「此中黑白,待今日事了,我會調查清楚,今日卻是對不住了。」
「優柔寡斷,難成氣候!」邱真言冷哼,極其不屑。
「邱公子不過是傍了個好出身,這般對人指手畫腳,是否太過!」李布衣不悅。
「李布衣,看來你還真是喜歡管閑事啊。」邱真言更為不悅。
「屈兄,你聽到沒有,這等人物,與之有『交』集對你有何好處,還不快快醒悟,免得自誤!」李布衣大聲說道。
屈軼眼神閃爍,說道:「李兄用心良苦,屈某受教。」
說著話,屈軼走到了李布衣的身旁,看那般情形,是要與李布衣一道了。
李布衣哈哈大笑起來,「邱公子,現在可還有什么好說的?」
邱真言面『色』黑如墨炭,更是對李布衣恨之『欲』死。
「大局已定,沒有動手的必要了。」陸軒嘆了口氣,轉身即走。
「江楓,今日殺不了你,不代表你可以一直逍遙,且記住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陸軒一走,鳳菲菲跟著走,臨走之前,丟下了這話話。
「邱真言,你還不走嗎?」江楓譏諷道。
邱真言一萬個不甘心,萬全之良策,眼看就要成功,卻是被這么給破壞了,他咬了咬牙,說道:「江楓,你別著急著笑,須知道,笑到最後那個人,才是贏家!」
「盡管放心,我會笑到最後。」江楓反擊道。
邱真言惡狠狠的盯了江楓一眼,拔『腿』離開。
「屈兄,我們也走。」危機解除,李布衣不『欲』多待,說道。
屈軼大大松了一口氣,今日之事,叫他左右為難,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雙方不戰而散,可謂是最好的結局。
「李兄,且不著急,江楓至少要給你一句謝謝不是嗎?」屈軼說道。
「為什么我要說謝謝?」江楓微笑道。
「如非李兄及時出現,你今日下場堪憂,難道不應該說一聲謝謝?」屈軼氣怒,覺得江楓不識好歹。
江楓笑道:「屈兄果真是讀書人的習『性』。」
「什么意思?」屈軼滿頭霧水,江楓這話,究竟是誇他,還是罵他。
「屈兄,我李布衣做事,向來有自己的道理,你最為了解不過,何須他人謝謝。」李布衣離開。
屈軼還是不平,對江楓說道:「江楓,枉費李兄一片好心,讓人心寒!」
又忿又怒的語氣,分明是為李布衣大叫不值,跺跺腳離去。
「有點意思。」目送著李布衣離去,江楓輕聲自語,嘴角咧開,略有些無奈,這般無奈,則是來自那金劍。
江楓知道,有關金劍一事,往後不管他如何解釋,李布衣都是絕然不會相信了。
而李布衣,為得到金劍,不惜得罪三位二代,顯見他對金劍,是何等的看重,往後再遇上,不可避免,將會是一場死戰。
「不過,李布衣,今日之事,盡管你居心不良,我江楓卻也是記在了心上。」江楓又是說道,人影一閃之下,消失不見!;--40892+dsuaahhh+25554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