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拿出一個小本放在辦公桌上,警察說:「那你過來簽個字吧,然後交了保釋金就可以離開了。」
沈饒晨並沒有像警察說的那樣先交保釋金,而是轉頭笑睨著還站在門口的夏憶白,嘴角挑起一抹別有意味的笑容。
「交保釋金可以,不過這錢可不是白交的,我有一個條件。」
在白熾燈下,夏憶白才真正看清楚沈饒晨的模樣。發愣的望著笑意滿眸的沈饒晨,她不禁在心里暗自贊嘆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帥氣的男人。
沈饒晨很高大,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將他有肌肉的身材凸顯的十分完美。此刻,他黑眸中帶著一絲別有深意的笑意,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給了正處於不安中的夏憶白致命一擊。
回過神,夏憶白抽開了自己一直定格在沈饒晨臉上的視線,別過頭緊張的問:「什、什么條件?」
「那就是你代替你朋友進去蹲幾天!」
等沈饒晨的話一出口,夏憶白便本能的叫了出來:「什么?!」
夏憶白吃驚的將眼睛瞪得圓鼓鼓的望著他,心里開始敲鑼打鼓。
這什么狗屁條件?
讓自己進去,那還不如不交保釋金!
「大哥,你沒搞錯吧?」夏憶白難以置信的問。
無所謂的挑了一下眉角,沈饒晨已經恢復到了不苟言笑的表情。
「如果你覺得無所謂,那我也無所謂。」
隨性的將手插在西裝口袋里,沈饒晨就准備走。
沈饒晨一本正經的樣子,看來並不是想跟自己開玩笑。眼見著沈饒晨就准備離開了,夏憶白連忙朝他大叫了一聲:「行!我進去!」
她也不能不進去啊。張雲升的父親真不是省油的燈。
上次她帶著張雲升去打架被張雲升的父親發現了,結果第二天張雲升就打著石膏去上課。反正她爸爸也不管她,她要是進去了,無非就是不上兩天學而已,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垂著頭,她不情不願嘟嘟囔囔:「那你記得要說話算數啊。」
「恩!」
點點頭,沈饒晨說:「這是自然。」
從錢包里抽出五張紙幣放在桌上,他拿起登記冊隨手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下可以了嗎?」
「恩恩!」
點了點頭,夏憶白失落的說:「那好吧!」
「那還等什么?」
對夏憶白說了一句之後,沈饒晨轉頭看著值班的警察,對他說:「先讓她在你這里呆幾天,至於合不合法的問題,等一下你接到你們上司的電話就知道了。」
沒有在理會值班警察和苦著臉的夏憶白,沈饒晨徑自離開了警察局。在走出警察局之後,他拿出了手機熟練的撥下了一串號碼。
「喂,我需要你幫我查一個人。不知道名字,不過和凌菲長得一模一樣!」
掛掉手機,他坐在車內望著警車局的大門,若有所思的呢喃了一句:「這世界上怎么可能會有長得這么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