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凌菲這么一說,夏憶白倒是記起來時麗那丫頭不停的向她灌酒,害得她喝醉了。
果然,以後還是不能再碰酒這種東西了,本來她酒量就差,昨天還被時麗發了瘋的猛灌,估計又是麻煩沈凌菲照顧她了。
拿著土司走到沈凌菲旁邊坐下,夏憶白還是有些不解的問:「凌菲,你有沒有覺得時麗昨天好像有些奇怪?」
「有嗎?」
「沒有嗎?」
夏憶白見沈凌菲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覺得應該是自己想太多了。
「怎么?你和時麗發生了什么事嗎?」
對上沈凌菲疑惑的眼神,夏憶白只得朝她擺手。
「沒有,只是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哦。」
不明所以的話音落下,夏憶白和沈凌菲都沒有選擇再繼續「時麗」這個話題,而是不約而同的將視線轉向了電視屏幕,開始享受她們兩個人為數不多的周末晌午。
家里看似是挺祥和的,可是在式盛集團那邊卻出了點兒事。
沈饒晨冷臉看著手中的報紙,氣得額頭上的青筋突爆,不過坐在沙發上的習南倒是對此不以為意。
「不就是報價單被泄露出去了嗎?也不至於這樣。」
將報紙撕碎了扔進垃圾桶里,沈饒晨冷著眸子瞪了一眼笑溢滿眸的習南,拿起電話快速撥了幾個數字。
「喂,幫我查一下這幾天有誰進過我的辦公室。」
掛了電話之後,沈饒晨的臉色才變得稍微好了一點兒。
「本來是沒什么,不過報價單到了權凱澤那里,恐怕就有什么了。」
「呵~」
習南不屑一笑,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沈饒晨面前。
靠在辦公桌的邊緣,他低頭望著沈饒晨,問:「怎么樣?現在的客戶都是些白眼兒狼,你的報價單泄露給了權凱澤,恐怕還得出檔子事兒。需要我幫忙嗎?」
嘴角揚起一絲陰冷的笑意,習南笑眸透出了一絲讓人遲疑的興奮。
對上習南雀躍的眼神,沈饒晨冷冷一笑,嘲弄道:「人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這個從金三角回來的人,還真是狗改不了****。」
忽視了沈饒晨對他的嘲諷,習南說:「男人,總歸有些好勝心理。不過,這忙可不是白幫的。」
「誒?」
感覺今天的習南有些不對勁,沈饒晨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又什么事情需要我幫你的?」
微昂起頭,習南說:「我手下的人說她最近在法國,我法國的勢力不多,自然是需要你幫我找找人。」
「呵呵,小事!」
手指有節奏的敲了敲辦公桌面,沈饒晨看著電腦上的習南並購的大飯店的新聞,冷臉說:「能從我辦公室拿走報價表的人不多。」
「所以,你覺得權凱澤安插在公司的間諜是誰?」
手指敲著桌面的動作隨著習南的話而停下,他抬頭迎著習南的眼神,長嘶了一口氣,問:「對比起這個,我更好奇你究竟是從哪兒,弄到權凱澤要購買那間飯店的價格的?」
「我?」
一挑眉,習南低聲說了句:「我自有我的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進來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