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牙癢,沈凌菲干脆多給了時麗兩耳光。
「就算你是為了害我,可當時夏憶白喝錯了杯子時,你為什么不說?你這個女人。」
沈凌菲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時麗這個女人了,只是想狠狠的將她暴揍一頓,把她打醒。
時麗的額頭被花基撞傷的很嚴重,血直接順著她的額頭流了下來。
看著狼狽不堪的時麗,沈凌菲也懶得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了。
「告訴我,現在夏憶白在哪里?」
時麗在抽噎中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哭著回答:「她在終陽浩那里。」
推了時麗一下,沈凌菲厭惡的瞪了她一眼,就朝公園外走。
走到半路,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轉身回到了時麗面前。
不屑的睥睨著時麗,她冷冷的說:「我警告你,以後不准你在靠近憶白和終陽浩。不然,我一定會真的做到讓你生不如死。」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一斜眼瞥了一眼還靠在車上看戲的孫曼文,故意提高了聲音,說了句:「如果還有人想要傷害夏憶白,我發誓我一定雙倍奉還給她。這不是命令,這是威脅。」說完,沈凌菲帶著滿心的怒氣離開了公園。
目送沈凌菲走遠了之後,孫曼文才嘖著嘴走到了時麗面前。
「嘖嘖嘖,這個沈凌菲還真是深藏不露。平時看上去連只螞蟻都碾不死的乖乖女,今天卻能為了另外一個人變得如此凶悍,也是很難得啊。」
再低下頭看一眼還蜷縮在地上抹眼淚的時麗,她眼中滿是鄙夷。
「你這個蠢貨跟她比起來,還真是差太遠了。」
嫌惡的看了一眼時麗被撞得稀爛的額頭,她嗤之以鼻的說了句:「真是的,同樣是女人,看你都被她給打成什么樣了?像你這么心壞又愚蠢的人還妄想得到公平,簡直可笑死了。」
說完這句話,孫曼文從包里拿出一包紙巾丟給時麗,俯下身摸著她被淚水打濕的側臉,嘴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不過你放心,你今天所受的苦,不久之後我就會幫你討回來了。」
時麗愣愣的望著孫曼文嘴角陰冷的笑意,不禁打了一個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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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憶白總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中,她總是很痛苦,每天都過的生不如死。
睜開眼睛,失神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在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時,她轉頭看向了窗外。
深冬季節,窗戶總是緊緊的關著,讓人一點兒氣也喘不上來。
夏憶白知道終陽浩這是怕冷氣從窗戶進來,會讓她著涼。
「終陽浩,我在你家呆了多久了?」
終陽浩將飯菜放在床頭櫃上,坐在床邊,說:「二十多天了。」
閉上眼睛,夏憶白說:「嗯,是嗎?你都在家里照顧了我二十多天,謝謝你。」
聽到夏憶白對自己說了聲謝謝,終陽浩露出了一抹釋然的淺笑。
「沒有關系,應該的。」
轉過頭看了一眼坐在床邊,臉上還帶著笑意的終陽浩,夏憶白干脆翻了個身,面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