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樣?」
韓一柔轉動她那雙大眼睛,左右看了看她那兩位好姐妹,這才將視線重新移到了夏憶白臉上。
看到夏憶白紅腫的右側臉頰,和泛著淤青的嘴角,韓一柔笑著用手指用力戳了一下她才剛剛愈合結疤的嘴角,說:「喲!挨打了啊?家暴嗎?」
韓一柔留著又尖又長的指甲。
被她這么一戳,夏憶白感覺自己還在發疼的嘴角,當即就像被薄利的刀子割了一下,輕輕的綻開了一層皮。
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嘴角流下了溫潤的液體,夏憶白感覺更加無奈了。
「不過你也要看開啊!富人也有富人的病,你一個不知道打哪兒出來的小丫頭,能夠被富人當成妹妹一樣養著,自然是少不了要受受有錢人的『富態病』了。」
聽著韓一柔的自說自話,夏憶白很是頭疼。
她不知道為什么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些人喜歡沒事兒找事。
緩緩地抬起眼眸,夏憶白看著韓一柔,低聲說:「你如果沒什么事兒的話,那我就先回家了。」說罷,夏憶白一轉身,就准備離開。
夏憶白還沒來得及邁出步子,就被韓一柔給抓住了她的頭發。
「賤人,我有讓你走嗎?」
感覺頭皮傳來一陣疼痛,夏憶白只是皺了皺眉,沒有過多的表示。
韓一柔松開夏憶白的頭發,走到她前面,正對著她,笑著說道:「我今天特地去查過的,給你撐腰的終陽浩今天沒課,所以也是時候給你松松筋骨了。
真是氣死我了!就是你這個小賤人,你知道我昨天被終陽浩罵的多慘嗎?
我不就說了你幾句嗎?你又不是什么金鑲玉,說幾句還不行啊?他至於用那樣的話罵我嗎?因為你,我都沒臉見人了。」
韓一柔一想到終陽浩昨天當著路過人的面,毫不留情的罵了自己一頓,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今天非要教訓教訓夏憶白這個臭丫頭,出口惡氣不可!
不為所動的聽著韓一柔說了一大串話,夏憶白平靜的問道:「你們說要揍我,是認真的?」
「切!」
韓一柔不屑的瞪著夏憶白,左右看了兩眼站在她旁邊的張靜美和楊雲璐,而張靜美和楊雲璐在聽到夏憶白的話之後,也都發出了戲謔的笑聲。
「難道我們三個人,還打不過你一個人嗎?」
夏憶白明白的點點頭,不想再理會著三位不自量力的人,繞過她們就准備走。
三個人?
別說她們是三個人,就算再來三個像她們這樣的,夏憶白也照樣能把她們打的半死。
她現在是不會跟這些人一般見識的。
她惹的禍已經夠多了,不想在無事生非了。
這次,韓一柔她們倒是沒有在攔著夏憶白,而是跟著她一同朝前走去,一直跟著夏憶白拐過一條安靜的小路,這三人才相互使了個眼色,將夏憶白團團包圍在中間。
隨著韓一柔三人的包圍,夏憶白停下了腳步,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們,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