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因為辛羨是被無辜牽連的,所以她被一個穿拖鞋的男人打的很慘,我倒是沒什么事。
不過到了第二天,一早,那個女人帶領了一群人來,倒是對我一點也不手軟。你們不覺得這一點,很讓人疑惑嗎?」
夏憶白一早就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起初,她還以為是那個幕後指使者想利用她,來威脅沈饒晨什么的。
可從她今天早上的經歷看來,事情似乎沒有她想的那么簡單。
沈饒晨聽到夏憶白的話,沉默的臉上變得更加晦暗了。
低著頭,他不停的用右手的大拇指搓著食指。過了一會兒,他又情不自禁的從西裝口袋里摸出了香煙和打火機。
將香煙含在口中,沈饒晨打燃火,正准備為自己點上香煙的時候,卻被習南及時將他含在嘴里的香煙給抽走了。
習南一手抽了沈饒晨含在口中正准備點燃的香煙,二話不說就將香煙扔進了垃圾桶里。
他沒有去看沈饒晨,而是直接朝夏憶白投去了疑惑的眼神。
「拖鞋?」
雙眉皺的更加緊了,習南努力在腦海中回憶了一下,說:「我自覺自己的記憶力和觀察里都還是不錯的,可是我好像不記得在場有哪個人是穿著拖鞋的?」
閉上眼睛努力在腦海中回想了一下,習南還是對夏憶白口中的「穿著拖鞋的男人」沒什么印象。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些人好像都是整齊的穿著皮鞋。」
聽到習南的話,夏憶白有些不太相信。
「整齊的穿著拖鞋?」
夏憶白不安的問:「難道就沒有一個穿運動鞋的嗎?」
看到夏憶白略顯焦躁的表情,習南搖搖頭,說:「沒有。我看到的那些,都是穿著西裝,踩著皮鞋的,沒有什么穿著拖鞋又或者運動鞋的男人。這些人,都是我一一盤問過來的,暫且不說穿著運動鞋的男人,如果在一群西裝皮革之中,混進了一個穿拖鞋的,我應該很快就注意到才對的啊。」
被習南這么一說,夏憶白變得更加不安了。
怎么可能會這樣?
夏憶白低著頭,努力的在腦海中回憶著當時的情況。她記得她在今天早上逃了出去,然後又被那個女人給帶回了汽車修理廠。
在汽車修理廠里,那女人扇了那兩個男人一耳光,然後……
然後?
夏憶白好像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兩個男人了。
或許是因為,從那之後,夏憶白的注意力就一直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所以才沒有注意到拖鞋男和運動鞋男的去向。不過,習南也說沒有看見,這一切會不會都太湊巧了?
還是說,那兩個男人比較會拿捏情況,看到情況不對勁,就趁著混亂偷偷溜走了?
不過,這也不可能啊?
夏憶白明明記得,在沈饒晨和習南來到汽車修理廠之後,汽車修理廠的大門口一直都有人在把守,而習南也在汽車修理廠的門口站了好長一段時間。
難道是她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