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夏憶白疑惑他想做什么的時候,習南已經將整整一支芥末全部擠在了面包片上,均勻的塗抹好了。
東方啟啞然的看著習南,而習南則是望著他,冷冷一笑。
夏憶白望著這兩個男人之間詭秘的氣氛,暗自覺得十分可怕。
習南瞄了一眼東方啟之後,將夾著整整一支量芥末的面包放在了藍溪的盤子里。
藍溪轉頭朝習南微微一笑,而後朝凱琳露出了十分友好的笑容。
「你需要面包嗎?」藍溪對凱琳說。
夏憶白不知道為什么凱琳會面露興奮的接過這對於所有人來說,無疑就是殺人利器的面包,甚至還在歡天喜地的看了一眼習南之後,吃了下去。
總之,夏憶白覺得她非常的勇敢。
「哦!偶買噶!」
夏憶白憐憫的看著只不過咬了一口面包,臉色就已經變成了豬肝膽色的凱琳,暗暗的生出了一種想要過去擁抱她,然後拍拍她的後背,對她說一句「沒事」的沖動。
當她看到凱琳為了不在習南面前丟人,硬是將嘴里的面包給吞了下去時,夏憶白湊近沈饒晨耳邊,低聲耳語了一句:「真倒霉。」
沈饒晨回了她一句:「是啊!誰讓她喜歡上習南呢?」
夏憶白搖了搖頭,說:「不!我的意思是,她坐在你左手邊,真倒霉!」
沈饒晨愣了愣,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還吊著綳帶的左臂,立刻生氣的朝夏憶白說了句:「我渴了!喂我喝水!」
「你只是左手受傷了而已,不是還有右手嗎?」
就在夏憶白囧著臉,無奈的望著小孩子氣的沈饒晨時,習南卻巴巴的把水遞了過來。
他紅著臉,故作羞澀的望著臉頓時變得更加黑的沈饒晨,低聲說道:「如不嫌棄,喝我的?」
沈饒晨冷臉,咬牙切齒的對習南說了一句:「滾」之後,伸出右手端起放在旁邊的紅葡萄酒,默默的喝了起來。
看著終於被制住了的沈饒晨,夏憶白突然狼心狗肺的暗爽了起來。
切著牛排,她樂滋樂滋的吃著自己盤子里的飯餐,一臉置身事外的表情,讓本應該需要她幫助的東方啟和凱琳的境地變得越發的尷尬。
夏憶白不是不想幫助他們,而是她知道現在的藍溪,已經不是過去的藍溪了。
現在的藍溪找到了習南,他們兩個人在半年的共處中已經被同化、妖魔化。夏憶白不想去惹他們,因為這樣的話,她可能會被這兩個腹黑鬼捉弄。
因為沈饒晨肩膀上的傷,夏憶白和習南他們都選擇的呆在酒店里。雖然是在酒店里,可是這周邊的景色,也足夠讓他們消化上好一段時間了。
再說了,與古人重逢,應對**談,把酒吟歡。
夏憶白和藍溪躺在游泳池邊的躺椅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聊著藍溪和習南回日本之後的事情。
「我以為你們很快就會回來,可是誰知道你們一去就去了半年。」
藍溪淺淺一笑,如同母親一般慈愛的抬手輕輕的撫摸著她雪紡長衫下微微凸起的腹部。
「是啊,世事無常啊。」藍溪垂眸看著自己的腹部,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