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向沈饒晨說了這件事情,又再次確認了她真的很蠢,而且整段度假的時間里,真的只有她一個人不了解東方啟和凱琳的身份。
「喂!你干嘛不告訴我啊?」
不悅的看著沈饒晨,夏憶白覺得自己就像個傻瓜。
沈饒晨疑惑的擰了一下她的臉,問道:「為什么要說啊?這又不是什么特別神奇的事情。」
被沈饒晨說了這么一句,夏憶白都不知道應該怎么反駁他了。只能坐在旁邊,盡自己最大的能力,朝沈饒晨翻了一個大白眼。
過了幾天,夏憶白他們搭乘飛機回到了國內。這次的度假,比夏憶白想的還要精彩,很多事情都超出了夏憶白的預料。
東方啟和凱琳比他們先走一天。等東方啟和凱琳走了以後,夏憶白總覺得好像少了什么,總之,比之前要寂寞好多。
東方啟在離開之前,單獨找她聊了幾句。
他說,之後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可以第一時間找他,如果他可以做的到,那么他一定會盡力去做。
說完之後,他似乎又覺得哪里不對勁,就順口補上了一句:「看在藍溪的面子上。」
聽到這句話,夏憶白簡直要無語死了。果然,東方啟和凱琳還是沒有對習南和藍溪死心嗎?
夏憶白不知道東方啟在臨走之前,為什么要特地跑來對她留下這么一句話。
不過,在幾個月之後,夏憶白就徹底的明白了。同時,她也明白了沈饒晨為什么會拜托習南瞞天過海,放權凱澤回國。
沈饒晨在下一盤很大的棋,一盤他本不想沾有任何關系,卻又不得不拿起棋子的棋局。
回到公司,夏憶白和沈饒晨面對的頭等問題,就是堆積如山的工作。因為沈饒晨左肩受了傷,他們也沒有辦法到處跑,去勘察賣場的情況和參加各種酒會、以及太大的交際場合。
他們現在做著最為枯燥的工作,那就是將劉顧言經手過的文件、項目,一本一本的翻閱,一頁一頁的仔細閱讀,然後蓋章,批文,然後就是永遠開不完的大會小會。
這樣一忙,就整整忙了一個多月。在這一個多月里,他們也沒有見過習南和藍溪。
不過,倒是接到了習南打過來的三通電話。
這三通,夏憶白和沈饒晨一點都不想接的廢話電話。
第一通:沈饒晨,你這個混蛋,快點把你喝的那些酒全部給我買三瓶一模一樣的送過來。
第二通:沈饒晨,我的酒店,你好像打理的還不錯,那你就把你喝了的那些酒,一樣買一瓶送過來吧。
第三桶:沈饒晨,我去了一趟會計部,收益真的好像比以前要好。那些酒,你就不用送過來了,就當是老板發給你的酬勞好了。
然而,這三通電話的間隔不超過三天。夏憶白聽完這三通電話的留言之後,抽搐了幾下嘴角,疑惑的看著臉比她的還要冷的沈饒晨,問了句:「你怎么會認識這樣的人?」
沈饒晨望著夏憶白,抽了抽眉角,回答:「我也在想這個問題。」
在夏憶白回國後的第二個星期,夏憶白收到了律師的通知。律師告訴夏憶白,她和沈饒晨需要上法庭質證辛羨和終陽浩的罪行,這樣做可以加重辛羨和終陽浩的量刑。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律師的通知,夏憶白都快要忘記辛羨和終陽浩這兩位帶給了她很多不美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