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燒了生死門!(2 / 2)

可是才見到沐之秋,他的心便涼了半截,此時的蕭逸和沐之秋在他眼中,儼然就是一對久別重逢的愛侶,只看蕭逸迫不及待地含著之秋的耳垂,便可見他二人的恩愛程度,他竟又比蕭逸晚了一步。

才如重拳擊中胸口,卻聽之秋大聲怒罵:「痛死我了!蕭逸?你媽的有狂犬病么?干什么咬我?」,上官雲清頓時驚喜不已,看來是他想錯了,之秋對蕭逸情意尚且未定,只是那蕭逸死皮賴臉糾纏著之秋不放而已。

蕭逸心中千頭萬緒,猛聽沐之秋驚呼一聲「雲清」,那聲音里竟帶著焦急和狂喜,本來就極度不爽,緊接著她卻說出那么一句氣死他不償命的話來,狂犬病?她是說他是狗嗎?還是瘋狗?胸口一悶,攬在沐之秋腰間的手臂霎時便收緊了。

這一緊險些將沐之秋勒得背過氣去,不由轉身瞪了蕭逸一眼。這一轉身竟看清蕭逸怒氣沖天,非但如此,他那雙泛紅的桃花眼里還帶著說不出的委屈。

呀哈!真正叫莫名其妙。蕭逸這廝好端端地騎個馬也會狂犬病發作咬人,她還沒有委屈他倒先委屈上了。她沐之秋倒是哪里惹到他了,這廝就要怒氣沖天地咬她的耳朵?

上官雲清已來到他們面前,但見沐之秋狼狽的模樣,心頭一凜,竟看也不看蕭逸,一伸手便將沐之秋從蕭逸的馬背上抱到了自己身前。

蕭逸只覺懷中一空,懷里的小女人就到了上官雲清的懷里。

這樣的舉動若是出現在別人身上,蕭逸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劈出一掌將對方打死,可是,出自上官雲清,蕭逸一時間竟完全反應不過來,愣住了。

饒是沐之秋淡定慣了,也被上官雲清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可不是跟著君子學好人,跟著惡棍學壞蛋么,連上官雲清都學得如此橫行霸道了。

沐之秋才脫口喚了一聲「雲清」,便聽蕭逸怒吼一聲「混賬!」只覺眼前一花,又被蕭逸給奪了回去。

蕭逸的肺都要氣炸了,本來這個小女人今天就擺出一副氣不死他不罷休的架勢,偏偏還冒出來一個不識好歹的上官雲清,來就來了,才一見面居然就將他的女人搶了過去。他不過對秋兒又氣又心疼一個愣神,居然就會被沒有武功的上官雲清鑽了空子。這可是他的女人,是他未過門的妻,上官雲清卻敢當面奪之,這白面書生的腦子莫不是被驢踢了,竟做出如此膽大妄為的事情?當真是太歲頭上動土,老虎唇上拔須,活得太膩味了。若不是看在上官雲清對秋兒有恩的份兒上,蕭逸早就一掌劈死他了。

哪知上官雲清比蕭逸的火氣還要大,竟指著他的鼻子罵道:「蕭逸!你這個混蛋,難道你看不見之秋,之秋她,之秋她?」

連說了三遍之秋她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是一張俊臉憋得通紅,最後竟憋出一句,「沒看見之秋的耳朵被你咬破了嗎?」

廢話,蕭逸氣得額頭上的青筋直跳,他又不是瞎子,豈會看不見秋兒的耳朵被自己咬破了?他方才心頭憤怒不已,是用了死力氣咬她的,但見她耳垂上深深的齒痕立刻就溢出了血珠子立時便後悔了,直心疼的心都要碎了,不然怎么可能讓上官雲清硬生生將他的小女人從懷里奪了去?

「本王的女人,無需雲清費心!」冰冷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冰冷的臉上,皆是騰騰的殺氣。

「你!」

丫的,這兩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把自己當橄欖球了是吧?搶過來搶過去,這可是在馬背上,也不照顧點她的情緒?

「蕭逸?」

張嘴便要怒罵,罵聲尚未出口,卻覺耳垂上一麻,蕭逸竟俯首再次含住了她的耳垂,只是這次,他甚是小心,她都能感覺到他的嘴唇在打哆嗦,他的舌一點點伸出來,小心翼翼地舔`舐著她耳垂上的血珠子。

本來劇痛的耳朵,突然就被酥酥`麻麻的感覺代替,沐之秋綳緊的身體不由自主松軟下來,連自己剛才想要罵什么都忘記了。

蕭逸的腸子都要悔青了,他剛才做了什么?定然是妖魔附身了他才會咬她,本來她的腳就受傷了,她身上還不知有沒有其他的傷,他非但沒有及時保護好她,及時給她療傷,居然還雪上加霜地咬她,難怪秋兒要說他是狂犬,當真是只十惡不赦的狂犬。

「還痛么?秋兒?都是我不好,不該咬你!」懊惱的聲音,帶著顫抖的心疼和害怕。

沐之秋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握住蕭逸緊緊攬在她腰間的雙手,笑道:「不痛了,沒事的,蕭逸,你別往心里去,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我的腳有點痛。」

一聽她說腳痛,兩個男人的目光同時望向了她掉了鞋子的腳。上官雲清心頭一緊,脫口怒喝道:「究竟是何人擄走了你?今日定要滅他滿門!」

沐之秋愣了愣,上官雲清從來都是個溫文爾雅的人,怎地身上也會帶著那么大的殺氣?這七日京城里怕是翻了天了,難怪蕭逸要將生死谷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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