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女人,給我活過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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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沙場死敵,蕭逸可以一笑泯恩仇,面對朝堂之上的對手,蕭逸可以淡然漠視,甚至面對他高高在上的父皇,他也可以做到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但對有些人有些事,蕭逸卻很小氣,他很小心眼兒,也記仇,但凡是涉及到秋兒的事,他總是耿耿於懷睚眥必報。

所以蕭逸希望上官雲清死,他討厭這個人,即便上官雲清是坦坦盪盪當之無愧的蘭之君子,即便上官雲清本該和他成為生死之交,可他就是討厭上官雲清,就是想讓上官雲清死。

但蕭逸依然下不了狠心,方才在「死亡谷」他就膽怯了,其實眾目睽睽之下,他完全可以殺了上官雲清,那么多人證物證,便是上官雲清殞命於他的劍下,他也能找到開脫的理由,便是父皇也無法辯駁,因為秋兒是他的王妃,上官雲清玷污了秋兒的清白和名譽就該死,可他不能不顧及秋兒的感受。

以前蕭逸曾教導八弟和九弟,但凡威脅到自己的人,不管是誰,殺了便是,有些人和事,既然放不下,那就必須要爭。今日,便是最好的機會,他卻白白放棄了。

罷了,虎賁軍和暗衛們會不會將上官雲清帶回來便要看上官雲清的造化,便是站在秋兒面前,今日的所作所為,他蕭逸也沒什么不敢承認的,他就是想讓上官雲清死,就是不允許其他男子染指他的妻。誰敢挑釁,他就殺了誰。

沐之秋的整張小臉和身子都被凍得青紫,但看上去尚未有肌膚被凍得壞死。蕭逸知道很大一部分原因和他強迫她穿的小褲褲有關,但他不敢賭,他輸不起,所以他不可能再掉回頭去找上官雲清求救。

這與愛恨無關,只是理智的分析。上官雲清和秋兒的情況差不多,別說能不能活著回來,即便回來了也要經過一番緊急施救才能醒過來,如何還能指望他來救秋兒?所以,蕭逸只能靠自己。

他能用的法子唯有此,用自己的身子去將秋兒的身子暖過來。

這法子算不得君子,擺在以前,別說讓他來做,便是聽聽都是令人惡心不屑的,要不是這法子是秋兒有一次無意中告訴他的,蕭逸定會將想出這法子的人碎屍萬段。

此時他卻有些迫不及待,兩具赤`裸的身體在被子下緊緊相擁,找不到絲毫縫隙,蕭逸甚至有些感激上官雲清,若不是經歷了這么多,他倒是要等到什么時候才能如此親昵地抱著秋兒?

蕭逸的身體滾燙,他將自己丹田內的氣息全都調集起來,以最大的爆發力產生出源源不斷的熱量,這股熱量通過他的身體漸漸匯入沐之秋的丹田。

蕭逸並不糊塗,他雖不懂醫術,但卻因日夜與沐之秋相伴知道不少醫學基本常識,而且,他還會武功,知道怎樣利用丹田之氣救人。

蕭逸不止是身體燃燒起來,他的心也快要燃燒起來了,秋兒的身體已有了漸漸回暖的趨勢,漸漸地有了光滑細膩的觸感,雖依舊冰涼刺骨,卻那般真實,那般柔軟,讓他忍不住心猿意馬血脈噴張。

其實秋兒告訴他的法子和丹田之氣無關,秋兒曾開玩笑說凍僵的人只要陰陽交`合,便是促進血液循環產生熱量最好最快的法子,方才腦子一熱,蕭逸幾乎就要做那乘人之危的衣冠禽獸了。可是他不能,便是真的要做衣冠禽獸,他也不能在秋兒無知無覺的時候做,他好不容易一點點地籠絡了秋兒的心,豈能因為一次貪歡便前功盡棄。陷阱已經挖好了,獵物就在陷阱口徘徊,但他不想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獵物死在自己眼前,他寧願和他的獵物一起落進陷阱里,即便那陷阱中立著無數把尖刀,他也會將她緊緊護在懷中舍不得傷她分毫。

看著懷中依舊昏睡不醒的小人兒,那一頭亂糟糟齊肩的發將她的臉襯得只有巴掌大小,楚楚可憐,直叫人心疼不已。

蕭逸面上浮起一絲苦笑,當初挖下陷阱誘她跳進來,如今,她尚在陷阱四周徘徊,卻是他早一步跳進來了。若是她真的不願意跳下來,便是用綁的,他也要將她拽下來。

收回心猿意馬,將身子稍稍離開她一些,蕭逸這才調集丹田氣息凝聚於掌心,緩緩由她後心送入。這種法子不比之前的肚腹相貼來得好用,搞不好還會讓他走火入魔,心脈寸斷,但卻能讓他保持住心底的最後一絲清明,只要控制得好,不過是勞心勞神容易導致反噬罷了,他還受得住。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在此時乘人之危傷害秋兒,他不能,亦舍不得。

不過片刻,蕭逸被情`欲燒紅的眼眸漸漸恢復清澈明亮,但妖孽般的俊顏上卻染起一抹反常的蒼白,喉間漫過血腥,卻在瞧見沐之秋臉頰上漸漸出現紅潤時終於松了一口氣。

沐之秋覺得自己墜入了萬丈深淵,這種感覺有點熟悉,當初穿越過來的時候她也有過這樣的感覺,一下子就被卷進了蒸餾車間的霧霾中,似墜入了無底的深淵。所以她並不害怕,她甚至有點期待,她可以回家了,可以看見父母,看見於濤,看見她熟悉的隊友和城市,那是她在這一年多的時間里始終渴盼著的奢望。

光明就在眼前,沐之秋似乎都已經看見了霓虹燈閃爍下的不夜城。

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對頭了,忽然間,自己就被一雙手臂緊緊箍住,那雙手臂霸道無理,便是不分青紅皂白地將她托向天空,越升越快,竟是離那腳底的深淵越來越遠了。

沐之秋脫口便喊出來:「於濤!救救我!」

蕭逸的腦子一木,丹田之間的氣息頃刻間便散去了,一口腥甜自喉間涌出,沒忍住,噴濺在枕邊。

於濤?誰?饒是他再不解風情也聽得出這是個男人的名字。他時時刻刻提防著上官雲清,想到過秋兒醒過來時第一句話很有可能會問上官雲清的情況,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她在昏迷之際呼喚的居然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於濤?這個讓秋兒心心念念的男人,讓她在昏迷時下意識想到的男人,他一定要殺了他,不管這個男人在哪里,他都要殺了他。秋兒是他的,任何人都奪不走,她的心里想著的也只能是他蕭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