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定邦使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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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激動下,蕭震天竟從龍椅上走了下來,不喜歡打仗並不代表就要任人欺負地被動挨打,他雖不擅長帶兵打仗,卻也知軍事國防乃是一個國家的門戶。正因思慮太深,所以才會未雨綢繆,在和平時期也要想盡法子打造兵器裝備軍隊。逸兒他們倒是給自己解決了後顧之憂,當真讓他難掩心頭喜悅。

拍拍蕭逸的肩膀,又拍拍上官雲清的肩膀,最後將視線停留在沐之秋的身上,蕭震天道:「當真是後生可畏,有了你們幾個,實乃我靜安王朝之福。此事就按照你們的意思,交給逸兒去辦,著工部、戶部和兵部協同辦理,壽兒和良兒、楠兒也可協助。」

人人都找到了事情干,當下,再也沒有人去提先前的退婚賜婚一事,朝堂之上本來就是男人的天下,只要說到治國練兵,誰還有心思管沐之秋的婚事?便是連蕭逸和上官雲清的注意力都被治國大計吸引住,沐之秋終於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便真的是皆大歡喜過新年的氛圍,蕭逸出使褚國和談退敵有功,上官雲清和沐之秋在「死亡村」消滅麻風病,造福靜安王朝黎民百姓亦有功,眾臣保舉奏請嘉獎,蕭震天龍顏大悅,蕭逸乃是皇子又是靖王爺,賞賜源源不斷地送入靖王府自不必說。為褒獎上官雲清濟世救人之功,蕭震天專門在京城繁華之地選了個鋪子給上官雲清當做醫館,賞黃金百兩,奇珍異寶綾羅綢緞無數,又從太醫院中選派十名小葯童入醫館做學徒,並給上官雲清的醫館親手題書「妙手回春」。

因為沐之秋是個女子,不宜拋頭露面,且又未婚,不能封夫人,蕭震天便給她封了個特別的封號,喚作「定邦使君」,賞鳳冠霞帔,享朝廷二品俸祿,又賜沐忠國定邦公稱號。

沐之秋和蕭逸、上官雲清領賞謝恩後,蕭震天道:「雲清和秋兒辛苦了,去給太後請個安便早點回去休息吧!新年罷朝十日,你們有空就進宮來陪朕和太後說說話,若是實在太忙,晚幾日再來也無妨!」

說完又看向蕭逸道:「逸兒今日便不要出宮了,晚一些陪朕一起吃頓團圓飯,待明日家宴結束再出宮不遲。」

「諾!」蕭逸恭恭敬敬地應了,又道:「兒臣也有半年未見皇祖母了,現下便和秋兒、雲清一同去康寧宮給皇祖母請安,父皇可要一起去?」

「你們去吧!朕同沐愛卿和方愛卿他們還有事要議,晚一些再去看太後!」

三人便向皇帝行禮退出了勤政殿。

一出勤政殿沐之秋的臉便黑了下來,也不說話,一張小臉緊綳著,看也不看蕭逸和上官雲清,只跟著太監往康寧宮去。

蕭逸和上官雲清一左一右跟在她身後,見她不悅,也不敢說話,只是不時相互看一眼,眸中都是對對方的不滿和厭惡。

三人各有心思,在康寧宮里坐著也不踏實,太後眼睛毒,察覺出他們三個之間的火葯味,說了幾句話,賞給沐之秋和上官雲清一些東西,便讓梅香將三人送出了康寧宮。

一走出康寧宮,沐之秋臉上的笑容便隱去了,一張小臉寒得幾乎要結出冰來。她今日憋到現在,只覺得心中委屈得緊,述職完了,給太後請安也完了,接下來自然是各回各家吃饃喝茶,她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

蕭逸倒是好說,留在宮里陪他老爹和奶奶便是,上官雲清也可以去他的妙手回春館,估計這會兒那里都已經被人收拾停當,只等著他回去開張,但自己該去哪里倒是個問題。

本來每次回京都是住在靖王府的,所以此次回來她也理所當然地以為自己要住在靖王府,蕭逸安排冬果、阿綠和月月去靖王府時她便能沒有反對。眼下她和蕭逸的婚約已經解除,總不能厚著臉皮賴到蕭逸府上去吧?便是蕭逸願意,她也丟不起這個人。

不由地怪起皇帝老兒來,能在鬧市區賞給上官雲清一個店鋪,怎地就不也賞給自己一個?那些個金銀珠寶也沒給她,一股腦地送去丞相府了,她就是想要用也不方便。蕭震天說連著那店鋪後面有個大宅子,這才送了上官雲清十個小葯童,真是同人不同命,自己怎么就沒這么好的運氣?要是她也能獨立門戶,哪里還用受今日這種腌臢氣?

沐之秋的去處同樣也成為蕭逸和上官雲清的心病,看著頭也不回只管往前走的沐之秋,蕭逸和上官雲清竟心慌起來。

蕭逸最先沉不住氣,自從他欲擒故縱的法子沒有奏效時起,秋兒就再也沒有看過他一眼,他心里七上八下的,父皇給的賞賜再大再多也抵不上秋兒的一個笑容。

不由伸手去攬沐之秋的肩膀,道:「秋兒,你今晚現住在聽水閣,明日隨我回靖王府吧?」

躲開蕭逸的肩膀,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沐之秋只管咬牙道:「我又不是你老婆,為什么要住到你的聽水閣去,又為什么要跟你一起回家?」

好沖的話,老婆?一起回家?這話說得跟吃了炸葯一樣。蕭逸皺皺眉,「你都在靖王府上住慣了,冬果和阿綠也在靖王府等著你,你不回我府上,倒是要去哪里?」

「皇上已下旨解除了你我的婚約,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眼巴巴地跑去你府里住,你當我腦子抽抽了不成?」

「那你能去哪兒?」

「我去哪兒與你何干?你倒是我什么人?怎地我什么事你都要管?靖王爺莫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那就去找點事兒來做,皇上不是還等著靖王爺吃團圓飯么?靖王爺只管忙自己的去吧,以後民女的事情就不勞靖王爺費心了。」像是覺得這話說得還不太明白,沐之秋又補了一句,「我告訴你蕭逸,從現在開始,你能走多遠便走多遠,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倆井水不犯河水。」

這話端得是在賭氣,便是月月聽了也會笑起來吧?和沐之秋認識將近兩年,蕭逸還是第一次見她發這么大火,先前在勤政殿內,她雖表現得有禮有節從容不迫,但身上流露出來的冷漠和疏離卻讓他渾身都不自在,看著她冷靜到殘忍的臉,他的整顆心都是揪著的,生怕就此真的失去了愛她的機會。此時,她的偽裝盡失,卻是一副小女兒家撒嬌耍橫的模樣,雖讓他心有余悸無從下手,卻端得是率直可愛,讓他恨不得抱住她咬上兩口,再多的不安和害怕也都被她磨光了,只剩下對她滿腔的寵溺和心疼。

不知怎么蕭逸心中那塊大石就放下了,伸手便要去抱她。手指尚未觸到沐之秋的衣裳,卻被上官雲清輕輕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