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綁架繼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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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她從沐之冬手里奪下來的是一柄泛著藍光的匕首,作為常年習武之人,只看一眼,冬果便知這匕首上是喂了劇毒的。這沐二小姐心腸何其歹毒?一次次地加害使君,她只道使君還是以前那個柔弱可欺的沐大小姐,居然敢獨身徒手前來加害,豈會料到現在的使君不但早已康復,還會了些拳腳功夫,雖說這些拳腳功夫有些上不了台面,但對付十個沐之冬也是足夠的。所以使君沒有用她帶來的那把匕首取其性命,已經是開一面了。到底,使君還是個心善的好人,若是讓她冬果處理,定當將這沐之冬千刀萬剮方才甘心。

大口大口的鮮血從沐之冬的嘴里涌出,不多時,便將地上染紅了一大片,看起來好不嚇人。沐之秋這才懶懶地將茶杯放下,揉了揉額角道:「唉!瞧姐姐這記性。當真是喝醉了,怎么將妹妹忘了呢?這般善忘可不好,若是妹妹就此喪了命,姐姐倒是要找誰討要以前的債去?」

才說完,便看了阿綠一眼,道:「你且將葯包里那種腥臭的粉末給二小姐服下,莫要灑了,可就這么些,灑了的話二小姐就沒命了。」

阿綠捏著鼻子將那粉末取出來,大小姐不知道用什么東西配的解葯,當真其臭無比,她聞著便覺得惡心,二小姐居然感激地看著她,她才將那粉末倒進二小姐的嘴里,便被二小姐用舌頭硬生生地卷進喉嚨里去了。

不多時,沐之冬的臉色便恢復了正常,沐之秋拍拍手站起來,「冬果!將我們的沐二小姐帶上,我們去藏書閣走一走!」

一聽到藏書閣三個字,沐之冬剛緩和下來的神經瞬間又綳緊了。

她的一舉一動卻是絲毫逃不過沐之秋的眼睛,沐之秋淡笑道:「怎么?妹妹可是想起來了?也是,我記得好像是盛德皇帝十七年的事情吧?那一年姐姐我只有八歲,妹妹和紫衣是用什么絆了我一下?是竹竿還是繩索?或者是妹妹和紫衣在姐姐背後推了一把?唉!也是我命大,那般從藏書閣的樓梯上滾下來都沒有摔死,不過就此卻落下了頸椎疼痛的毛病,你說今日姐姐是不是也該讓妹妹去滾一滾那藏書閣的樓梯?」

冬果的心猛chou一下,原來不止盛德皇帝十五年那一次,這沐之冬當真罪大惡極,一次害人不死,居然又來第二次,現在便是她,看見沐二小姐梨花帶雨的模樣也覺得惡心。

果然,聽見沐之秋的話,沐之冬的眼睛里閃過了驚恐,身子不能動,口不能言,除了流淚卻是再也做不了什么。好端端的一張臉,妝都被淚水沖花了,倒是紅紅綠綠煞是好看。

沐之秋也不多言,給阿綠使了個眼色,阿綠便取來了兩頂紗帽,一頂給沐之秋戴上,另一頂便當仁不讓地扣在了沐之冬的頭上,繼而,阿綠又取了一件深色的披風,將沐之冬裹了個嚴嚴實實,才交給冬果挾持著跟在沐之秋身後走出了婷芳院。

如今沐之冬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看似冬果和阿綠扶著她走,實際上基本上就是冬果提著她再走,她的兩只腳根本挨不著地。此時她才意識到冬果並非阿綠那般手無寸鐵的普通丫鬟,實在是靖王爺派來貼身保護沐之秋的。

原來她算錯了,原來即便是宮里帶出來的消息也是有誤的,靖王爺居然到了今日還對這賤人不死心,可是,為何?既然靖王爺放不下沐之秋這賤人,為何還要當眾退婚?

沐之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哪里會想到在她們身後還跟著夜襲和幾十名暗衛,若是知曉自己的一言一行其實早已在這些人的掌握之中,便是借她一百個膽子,沐之冬也不敢在今夜輕舉妄動。

沐之秋心頭的怒火卻是越燒越旺,沐之冬表現得越是楚楚動人,她腦子里越是會出現以前看見蕭逸和沐之冬在丞相府內相會的畫面。

那時候這具身子的原主對蕭逸沒有感情,甚至一看見蕭逸就害怕,所以蕭逸和哪個女子交好她根本就不在乎。當初蕭逸為了拉攏沐忠國,倒是往丞相府跑得勤,沐之秋看見他便躲,倒是沐之冬十分熱情。蕭逸雖不主動,但也從未正面拒絕過沐之冬的示好。那時候蕭逸和沐之冬經常偶遇的地方便是丞相府的後花園,沐之秋記得那個綉著忍冬的荷包,沐之冬就是在後花園送給蕭逸的,當時蕭逸看都沒看便塞進了袖袋里。

以前這些沐之秋都看在眼里,卻根本沒往腦子里記,今日不知為何,這一幕幕往事卻是樁樁件件地浮現出來,越想越恨得咬牙切齒,仿佛只有將沐之冬惡整得半死不活才是對蕭逸最好的打擊。

勤奮好學的蕭逸此刻正與皇帝老兒一起吃團圓飯,他的功課還沒有備足,心頭倒是有些焦躁,只等著天再黑些,便可去做他夢寐以求的事情,他哪知丞相府內早已是另一番光景。若是他此時知道沐之秋的想法,只怕一秒鍾都坐不住。

天尚未黑透,但新年伊始,人人都要守歲,所以丞相府到處都是大紅燈籠,看上去倒和白日也沒有什么區別。只是沐之秋和沐之冬穿著一樣的披風,又都帶著紗帽,旁人也看不出來她們的情形,見姐妹倆都被丫鬟攙扶著往前走,下人們行了禮都悄悄退下,只道大小姐此番回來,倒是與二小姐親近了許多,個個心里都欽佩大小姐的大度和寬容。

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藏書閣,走進去,冬果才知曉為何使君說到滾樓梯時會那般睚眥欲裂。這藏書閣在她眼睛里就是一座塔,中間有一旋轉而上的陡峭樓梯,別說是**歲的孩子,便是個成年人滾下來,只怕也會摔個半死,當年使君能活下來當真是僥幸。

沐之秋倒也並不狠心,她可不想一下子就把沐之冬摔死了,那樣還有什么好玩?既然是貓戲老鼠,當然要玩夠了再說。既是想要玩夠,那便不能一下子就把人給玩死了,所以,四人只爬到藏書閣的二樓便停了下來。

「就從這里滾吧!」

在沐之秋看來,四層的藏書閣,她只讓沐之冬滾一層,當真是太仁慈了。想當年,沐之冬可是一點不含糊地讓她將四層全部滾完,她還記得身子終於停下來時什么都看不見,視野里全是猩紅的血。

這一次沐之秋不想只讓沐之冬做塊破抹布,所以冬果將沐之冬一放下,她便解了沐之冬的穴道,只是沒有將下巴給沐之冬裝回去,所以沐之冬還是說不成話,不過哀嚎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