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花樓里施手段(2)(2 / 2)

四周頓時響起一片驚嘆聲,不止是女子,就連許多男人也忍不住開始吞咽口水,心中暗道:「果然如傳聞中那般,靖王爺蕭逸是個絕世罕見的美男。今晚,無論如何,也要嘗試一下這美男的滋味兒。便是偷不著腥,至少也聞聞香。」

懶洋洋地坐在花廳里打開折扇,沐之秋旁若無人地拈起一塊點心放進嘴里。點心尚未融化,便見兩個清麗不俗的花娘含嗔帶嬌地過來,眉眼干凈,穿戴不俗,眸中雖透著股子熱烈,舉止倒還得體,一看就讓人喜歡。

兩名花娘上千恭恭敬敬地給沐之秋行了個禮,柔聲道:「奴家參見靖王爺!」聲音如黃鶯輕啼,含著一絲嬌羞,倒是媚而不俗。

沐之秋抬眼淡淡道:「逍遙樓里沒有靖王爺,只有男人和女人,兩位姐姐叫什么名字啊?」

冷清的話語擲地有聲,卻恰似世間最動人的情話,立時讓這兩名花娘紅了臉,情不自禁地邊偷偷打量她,邊脆生生地回答:「奴名喚嬌荷(嬌蓮)!」

「嬌荷、嬌蓮!不錯,好名字!」雙眉一挑,沐之秋慵懶地站起身,展開手臂將兩花娘攬入懷中,微微一笑道:「**一刻值千金,二位姐姐便帶本公子過去吧!」

待在「死亡村」的日子里,沐之秋的身高長得極快,怎么著也有一米七了吧?只是她身材高挑,窈窕纖細,看上去就有些嬌小柔弱。如今穿上男人寬大的衣裳,雖頂著一張稍顯稚嫩的臉,倒也顯得霸氣十足。本來是浪盪不雅的狎妓行為,偏偏她做出來便顯得極為優雅,平白便生出一股濃濃的憐香惜玉。

多少人紅了眼睛,直恨自己怎么不是嬌荷與嬌蓮。

老bao為討好權貴,竟是將逍遙樓內所有的頭牌花娘和清倌兒都送到了沐之秋的小院。

沐之秋倒也大氣,一概來者不拒。但凡走進屋子里的人,便能看見這樣一幅場景,堪比妖孽的少年青絲凌亂外袍松散地躺在嬌荷的懷里,一只手隨意揉捏著嬌蓮柔若無骨的小手,旁邊還有若干花娘不時遞上剝了皮的葡萄、香蕉,或是嗑好的松仁、瓜子等,而那少年只管張開小嘴一一接過來,不待口干,便有有眼色的花娘趕緊送上香茗。一時興起,少年或伸手勾住嬌荷的下巴,若有似無地在嬌荷粉白的頸項上輕輕一啄,或起身就著花娘的手喝茶,一只手順勢在花娘腰間摸一把,小手上捏一捏,立刻便引來花娘們嬌`喘吁吁,更加殷勤的伺候。

沐之秋很愜意,***,原來狎妓竟是這么美妙的一件事。她一個女人這般躺在綿軟的身體上,有人給自己捏肩捶背,活泛筋骨,還有人給自己端茶喂食,聽著悅耳討好的聲音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也覺得是人間第一大樂事,更何況那些個齷齪、腌臢的男人們。

所謂狎妓嫖`娼,居然是可以分成俗嫖和雅嫖的。她這般,便算得上是雅嫖吧?花出大把的銀子,不過點到為止,既創造了花前月下的浪漫,還尊重了花娘們的人格,不至於玷污人家花娘的清白,倒是白白成就了蕭逸一個雅嫖的名聲。

唉!偶爾放縱一回的感覺竟然這么好。不知道今晚的情況傳出去,蕭逸聽到後,那張冰雕臉上會有什么樣的表情。

這一晚,逍遙樓老bao主動讓出自己的寢院,逍遙樓十余名頭牌花娘爭先恐後前往老bao的寢院伺候。那院子里載歌載舞嬉笑連連好一番熱鬧的景象,竟是羨煞了多少痴男怨女,又有多少痴心不改之人一整夜都在院外流連,只為見一眼傳說中的冷酷王爺。

很多年後,民間還盛傳盛德皇帝二十六年的最後一天,靖王爺蕭逸來到京城最大的一家花樓逍遙樓內尋歡偷香的故事,在那故事中犬馬聲色奢靡腐爛都變成了體恤民情與民同樂的典范。每每聽到這段謠傳,蕭逸就會痛心疾首地教育子孫,這世上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切記切記,不可得罪自己心愛的女子,否則後果非但自負不了,還會被毫不留情地拉下水弄得狼狽不堪。

蕭逸才走出宮門,便聽見身後有人喚他「三哥!」

轉頭正好看見蕭良和蕭楠過來,鳳目微眯,冷然道:「你們不好生陪著皇祖母和父皇家宴,跑出來做什么?」

蕭楠笑道:「這宮里的家宴年年如此,明日還有家宴,煩都煩死了,誰奈何坐在那里干巴巴地聽父皇訓話?」

「放肆!」

「三哥息怒!」蕭良拱拱手,道:「我與九弟也是見三哥喝多了,不放心,這才跟出來瞧瞧。三哥不去聽水閣,是要回靖王府嗎?」

「唔!」含混不清地應了一聲,蕭逸便繼續往前走。

蕭良和蕭楠趕緊跟上,蕭楠今日喝多了酒,頭有點暈。這廝偏偏是那種酒品不太好的人,只要一喝多酒,話就有點多,話一多,便喜歡胡亂說話。

聽蕭逸要回靖王府,也忘記了方才三哥的訓斥,蕭楠笑道:「今晚便是盛德皇帝二十六年的最後一夜,三哥回冷清清的靖王府做什么?不如跟我和八哥一起去逍遙樓看看?」

「逍遙樓?」蕭逸的眉頭已蹙了起來,眸中隱有不悅。

偏偏蕭楠腦子不清醒,沒聽出蕭逸話里的怒意。他白日里親眼看見三哥將那本《房中秘書》揣進了袖袋里,此時腦子一熱,便湊近些,壞笑道:「方才我手下來報,說逍遙樓今晚去了個大主顧,倒是個罕見的美少年。那廝不識好歹,膽大妄為地冒充三哥的名號霸占了逍遙樓內所有的花魁和清倌兒大肆淫樂。三哥何不與我跟八哥一起去瞧瞧?也好現場學一學那房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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