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佳人有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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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良大驚,父皇是在試探他嗎?多疑狡詐的父皇可是在試探他對三哥的忠心?難道今日父皇之舉不過是替三哥考驗於他?莫不是上官雲清的主意?

「父皇!我……」撲通一聲,蕭良再度跪倒在地:「我只是愛慕之秋,並無越俎代庖奪嫡之心,還請父皇明斷!」

「你給朕起來!」一把將蕭良拉起來,蕭震天雙目噴火:「如果現在是朕要你有越俎代庖奪嫡之心呢?如果現在是朕想讓你登上九五之尊的寶座?你想不想坐上去?想不想?良兒?你聽父皇說,只要你坐上去,秋兒就是你的,不管逸兒手中的虎賁軍有多厲害,他都不會弒君謀反,你只有坐在那把龍椅上,躺在這張龍塌上,才有可能和秋兒結成連理雙棲雙飛。你想想秋兒的絕世容顏,想想她的足智多謀,想想她治國平天下的氣概,你不想擁有她么?父皇的若要你越俎代庖你可願意?」

蕭良徹底呆掉了,父皇在說什么?是在誘惑他還是在鼓勵他?父皇知不知道他自己在說什么?那把龍椅,這張龍塌?只要是靜安王朝的子民,就都知道那把龍椅和這張龍塌只屬於三哥,這是三哥的龍椅龍塌,靜安王朝是三哥的天下,之秋,她是三哥的妻,以後也是三哥母儀天下的皇後。即便父皇不是在試探,也不可能鼓勵他越俎代庖殺兄奪妻。父皇說出這番話,究竟意欲何為?難道還是?

果然,蕭震天接下來道:「良兒?朕不管你想不想得到秋兒,也不管你想不想殺逸兒,朕與你做個交易如何?」

「交易?」像是沒有聽懂,蕭良機械地反問,眸中卻劃過一絲了然。

「沒錯,交易。」後退兩步,留給蕭良喘息的空間,蕭震天唇角一挑道:「朕助你奪取秋兒,你幫朕打壓逸兒謀奪虎賁軍如何?」

蕭良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只怕兒臣沒有這么大的本事,打壓三哥?謀奪虎賁軍?父皇您太抬舉兒臣了!」

「哼!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是逸兒自己沒本事,他當然也不配坐在這把龍椅上,你只是拿回屬於你自己的東西,父皇不過助你順水推舟罷了。」

心頭一凜,蕭良突然笑了:「順水推舟?助兒臣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只怕父皇要助的人不是我蕭良,而是上官雲清吧?」

「你?」目光刀子般落在蕭良的臉上,蕭震天面色大變,「朕警告你,不許傷害雲清,倘若他少了一根毫毛,朕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噢?也就是說,父皇交易的最終目標是幫助上官雲清登上皇位了?」面上的笑容愈發燦爛,蕭良心中的膽怯已一掃而空,「父皇既然想助的人是上官雲清,如何還有信心讓我得到之秋?難道您不想成人之美,讓上官雲清得到之秋嗎?」

「果然是朕的兒子,雖懦弱無能,卻也目光犀利洞察秋毫!」奪過蕭良手中的罪己書,蕭震天將它折疊整齊,重新放回櫃中,「倘若雲清有你對沐之秋的一半私心和野心,朕都會助他,只可惜他不開竅,便是投入逸兒門下做一名謀士,也不願硬奪沐之秋。這樣的他,便是朕將沐之秋雙手奉上,只怕他也會拒絕。與其讓他和朕反目為仇,倒不如成全了你和沐之秋,讓他死了那份心,也好一門心思地接過朕的江山社稷。」

也不管蕭良是什么反應,蕭震天頭也不回地走向門口,鼻中發出一聲不屑的輕笑:「你不願意也無妨,這世上垂涎沐之秋的人多得是,朕總能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與朕做這筆交易。但朕要提醒你,一旦朕有了合適人選,你便連一顆廢棋都做不了了。」

眼見蕭震天的一只腳已經踏出門外,蕭良突然喊道:「父皇?告訴兒臣,上官雲清究竟是您的什么人?」

蕭震天腳下一頓,卻沒有回頭:「雲清是朕的什么人,你和逸兒、楠兒不是早就心中有數了嗎?」

竟是這樣,真的是這樣。三哥一直懷疑上官雲清的身份,曾讓九弟專門去調查上官雲清的身世來歷,甚至去查上官雲清身上可有胎記、肉痣這類東西。現在無需繼續驗證,父皇便已給了他最簡單准確的答案。雖是早就猜到的答案,但這般被父皇說出來,蕭良依然有種被雷劈中的感覺。

怎么會這樣?怎么可能是這樣?蕭家的男兒都怎么了?為什么人人都要愛慕之秋,為什么有了三哥還要再來一個上官雲清?為什么?三哥是父皇的心頭大患,上官雲清是父皇心口的朱砂痣,那他是什么,他蕭良是什么?便是一顆廢棋,他也是父皇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蕭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宮門的,他覺得天都要塌了。他的母後在利用他欺騙他,他的父皇在利用他欺騙他,這世上可還有一個人能讓他相信讓他依靠的?

三哥?你能不能像小時候那樣,在蕭良害怕哭泣的時候,用你的胸膛為蕭良擋風遮雨?三哥?沒有了你的支持和指引,蕭良該怎么辦?怎么辦?

天已黑了,侍衛和轎夫見八皇子失魂落魄地走出來不敢詢問,將蕭良攙扶上轎,便直奔八皇子府。

才踏上軒轅道不久,卻見一輛馬車停在大路中間,八名黑衣黑褲的蒙面人一字站在馬車旁,將街道死死堵住。

侍衛怒喝:「大膽!八皇子的轎子回府,爾等也敢阻攔,不想活了嗎?」

馬車中突然傳來一女子的嬌笑聲:「侍衛大哥莫要生氣,奴婢奉家主之命前來接八皇子。倘若讓你們回到了八皇子府,可還能見得著面?」

侍衛一愣,好熟悉的聲音。才想再問,卻見車門打開半扇,隱約露出半張美麗的臉。

是她?忙行了一禮,道:「不知道姑姑在此,屬下死罪!」

「無妨!」那女子笑道:「你我都是奴才,各為其主罷了。還請八皇子隨奴婢走一趟!」

「諾!」點點頭,侍衛轉頭沖轎子喚道:「八皇子?」

連喚兩遍,卻聽不到答復。侍衛只好硬著頭皮上前,准備將轎簾掀開看看。

一只手剛捏住轎簾一角,便聽蕭良喝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