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兔子咬人(2 / 2)

如今三哥和之秋回來了,監視八皇子府的各股勢力也在一夜之間消失不見。所以今日他來了,沒有任何脅迫,也沒有任何目的地來了,不為其他,他只想看之秋一眼,再看她一眼。

他看到了,看到了上官雲清帶著黑隊和白隊所做的一切,雖然他對這些一點興趣也沒有,但他知道裳雲有興趣。

裳雲的興趣是什么蕭良並不關心,既然三哥和之秋敢大張旗鼓地在國醫館進行這樣的比賽,那就說明他們不怕被人偷窺。三哥和之秋都不怕的事情,他蕭良為何要害怕?這世上有誰是可以斗得過三哥的,又有誰比之秋更加足智多謀的?

蕭良也不敢得罪裳雲,以他的武功和實力,他如何接近得了固若金湯的靖王府和國醫府?想要見到之秋,他只有依靠裳雲的力量,因為裳雲會地遁。

蕭良其實對裳雲有很多懷疑,包括地遁,可是,他迫切地想知道之秋的一切,所以,他將這些懷疑全都咽在肚子里,全都視而不見,他知道,現在的他對於裳雲還有用處,裳雲不會傷害他,更不可能殺他。

果然裳雲沒有讓他的希望落空,蕭良看見之秋了。然,這種看見比不看見還要讓他失魂落魄。看不見想,看見了痛,想她痛,不想她更痛。

之秋啊!你可知,便是遠遠地看著你,蕭良也知你在說什么想什么?你可知,這世上能看懂你的唇語的,並非只有三哥一人?你可知蕭良也一樣知你、懂你?

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兒,之秋在與三哥**,她對三哥說:「加油,我也愛你!」她愛三哥,她的眼睛里只有三哥。那樣一個自尊自愛的之秋,那樣一個對任何人都笑眯眯的,卻對任何人都留有余地的之秋,旁若無人地與三哥**,她定是愛慘了三哥。

何時,她也能像愛三哥這般愛他蕭良?何時,她也能像這般對三哥一樣與他蕭良嬉戲**?

蕭良看著之秋抱了上官雲清,抱了九弟,抱了賽廣將軍,也抱了夜襲,她用她並不寬大卻異常溫暖的懷抱擁抱了每一個人,她說每個都抱,一個都不能少。

曾幾何時,之秋說過她要組建一支突發公共衛生事件應急小分隊,她也說過讓他們都加入一個都不能少。如今,三哥在,上官雲清在,連後來的九弟都在,唯獨少了他,唯獨沒有他。

她的擁抱可以送給所有的人,便是異國那些低賤的水軍都可以,只吝嗇於給他蕭良。

他們都在,他也在,可是,他已不在屬於他們一國,除了遠遠地看著,妒忌著,羨慕著,他蕭良一無所有。

便是在這種失魂落魄的狀態下,蕭良才會著了裳雲的道,便是嗅出那股異香他也無力反抗。他知道懷里的人兒不是之秋,但依然無法抗拒,那一刻,蕭良只想將懷里這個女人揉進身體里,占有她,永遠地占有她,哪怕撕碎她都行。

裳雲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說出讓他殺了三哥的話,那是三哥啊!是他自幼便愛戴崇拜的三哥。他已經對不起三哥,已經妄圖奪走三哥最心愛的之秋,他如何還能去殺了三哥?

一個胸大無腦的愚蠢的女人,她哪里會懂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感情,哪里會懂什么是兄弟之情?什么是手足?什么是生死之交?就這,裳雲也敢冒充之秋?之秋是多么堅強忠貞的好女子,是多么純潔善良的天使,是多么善解人意的可人兒。之秋豈是這等心腸歹毒人盡可夫的賤人所能匹及的?

在裳雲念出那首詩的時候蕭良就產生了懷疑,他不過加以試探,便將裳雲嘴里那個神秘師父的身份挖出來了。如此愚不可及的女子,連他蕭良都騙不住,還妄想著去騙三哥,去殺之秋?她連之秋的一根腳指頭都不如。

落在他蕭良手中,算裳雲命好,他也算是給母後留點面子,倘若裳雲落在之秋手中,只怕又會是下一個沐之冬。

一想到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沐之冬,蕭良便覺得惡心,卻又有點毛骨悚然。

今日裳雲沒有防備,在他這個小陰溝里翻了船,他日,之秋會不會也不曾防備,在裳雲這個賤人手里吃大虧?

腳下猛地一頓,已然忘記了自己正飛檐走壁,險些一個不留神栽下去。沉思良久,眸中閃過一絲決絕,掉轉身便往回飛奔而去。

沐之秋有些喝多了,當然,她不是喝酒喝多了,而是喝水喝多了。

自從聽了她的孕婦養生之道之後,別說酒水,便是茶,蕭逸也不讓她碰一口。所以今日的慶功宴一樣,蕭逸不讓她喝酒也不讓她喝茶,只讓她喝白開水和果汁。

其實果汁不錯,沐之秋很愛喝,維生素豐富,對她和寶寶的皮膚都會很有益。但老頑童曾告訴過蕭逸,果汁每日都要喝,但不能多飲,尤其是在冬季,喝多了果汁會傷胃。因此,蕭逸嚴格遵守,每日只讓沐之秋喝兩杯果汁。今日算是破例,准她喝了四杯,剩下,便是她坑蒙拐騙,引誘撒嬌賴皮,所有的法子都使遍了,蕭逸就是不答應。

沒辦法,沐之秋只好以白開水代酒,一杯接一杯地接受將士們的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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