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無緣無故被人攔在大廳里指責,不就是這個女人干的好事嗎?
「但是月姐,她可以……那個啊,聽說她還是第一次,很多男人都喜歡第一次的。」
景之涼聽著話說的越來越骯臟,忍無可忍的走了出去,一臉冷然的走到她們的旁邊洗手。
雲月身邊的女人看到她們背後議論的對象走了出來,心里一跳,往雲月旁邊縮了縮。
雲月倒是趾高氣昂的看著景之涼,聲音尖銳刺耳,「躲在洗手間里偷聽別人的談話,你也不感到羞恥。」
景之涼沒有理會她,慢悠悠的洗完手後,回了一句,「我又不是你,背後說人壞話被人當面捉到,有什么好羞恥的。」
「我說的是你壞話?明明就是事實!景之涼,你敢說你沒有搶走我的角色?」雲月伸手指著景之涼,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踩的「喀喀」作響。
景之涼悲憫的看了她一眼,「看來你有妄想症,真可憐。」
「景之涼,你這個賤-人,你在說我做夢?!」雲月氣極,怒目圓睜,「你有膽再說一次!」
「你叫我說我就說,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景之涼發出一聲冷哼,轉身就想走。
「站住!先給我把話說清楚!」雲月伸手拽住景之涼,不讓她走。
雲月由於用力,尖銳的指甲戳到景之涼的皮膚,景之涼皺起眉頭,伸手想要掰開雲月的手,「放手!」
「我知道你被我奪回角色,心里不平衡,但是,誰讓我比你好,導演都是有眼光的,怎么可能會選了你這種新人?」雲月就是不肯放手,輕蔑的看著景之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