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只是知道他們二人都很滿足。
任逍遙不知道他都做了什么,但他知道他和巧雲做了一切可以做的姿勢。
任逍遙只記的巧雲好象在大聲的叫,好象他弄痛了她。
任逍遙也不知道他到底把巧雲怎么了,最後他精疲力盡的倒在了她的身上。
當任逍遙清醒的時候感到他的下身有微微的痛感,怎么會事?是我太用力了嗎?巧雲在他的身下小聲的哭泣著。怎么了?他一時摸不到邊際地想道。
「啊,姐姐,對不起,我……」任逍遙突然想起來了,他竟然做了巧雲的後面……
「弟弟,你混蛋……嗚……」巧雲哭著說道。
任逍遙緊緊地摟著巧雲,他喃喃地道:「我……」此時他才真不知道說什么好,因為那時他已經迷失了自己,完全沉浸到了瘋狂的欲愛之中。
「弟弟,多痛呀?你怎么可以這樣,人家從沒做過的。明天我還要去送孩子上幼兒園哪?這…。。怎么去呀?」巧雲哭著對任逍遙說道。
「對不起……明天我送孩子。」任逍遙只能向巧雲不停地道著歉。
任逍遙在想我怎么稀哩糊塗的就做了巧雲姐的後面哪?真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呀?是了,好象有一陣感覺干干的緊緊的很費勁。任逍遙不僅苦笑,我都做了什么?
巧雲是真的很痛,連動一下都不行。
任逍遙抱著巧雲進了浴室。
他們一起沖洗了身子,當然是任逍遙來了,因為巧雲她已經動不了了。
最後任逍遙把巧雲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看著她睡去。
此時,任逍遙的心情真是好極了,巧雲帶給他的快樂叫他對她愛意深刻。
任逍遙知道他已徹底的得到了她,因為他從她在床上的一切知道她已經是屬於他了。
女人只有真正對一個男人好,真正把一切給予那個男人才會在那個男人身上如此的放縱。
巧雲就在任逍遙的面前放開了自己,任逍遙見到了她放盪的一面。
男人不僅要在精神上得到女人,在又體上更要得到她,只有在又體上的得到才是真正的擁有,男人只有在床上給於女人滿足才算是真正的男人。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