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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說書的人收攤了，不說了，大堂上散去的人也不多。二樓的兩個人沒有多說話，一直聽著樓下的傳上來的八卦。眼下最熱門的八卦，不外就是丞相府母女了。前一段時間，大家都聊著賀蘭玖什么跟什么來著，結果發現，只是有人故意鬧出來的。

好長一段時間，東方辰和賀蘭玖，都是人們茶余飯後的談資。

只是現在呢？

丞相夫人母女的風頭，一下子就蓋過他們的話題。

成了大熱門呀！……

其實，賀蘭玖來聽聽八卦，圖一下樂子，倒是不顯得奇葩。然而，隱王殿下也來聽，就顯得有點突兀了。倘若讓皇城的人傳出，隱王殿下來茶樓聽八卦，必定會驚掉了一大群人的眼球。

賀蘭玖漸漸聽著聽著，沒有再聽到什么新的。

最初的興致，漸漸也消散了，坐著也有點索然無味。

慢慢地，她將注意力移到了對面而坐的東方辰，「妖孽，你說我這次，會不會過分了？」

「過分了么？」東方辰眸光微轉，透出一絲迷惑。

在他的世界里，利用謠言打擊一個人，只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

這一點小懲罰也算過分嗎？

他沒有多說，可是很奇怪，賀蘭玖竟然讀懂了他眼中的意思，不由心下微窘，從他經常被刺殺，她就應該知道他的世界是血腥的。

於是，她無奈搖頭，「好吧，你當我沒問。」

「問了就問了，能當沒問嗎？」

「呃……」

「那本王回答你吧。」

「好好好，你說。」

「你這個……就是小孩子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