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越何時碰見玖兒？」東方辰的審問，帶著命令式。

奈何常無笑反抗不了，「大半個月前。」

「無意中碰上的？」關於這一點，東方辰莫名在意。

常無笑道：「玖姑娘在泰安商行，無意中跟我家少爺碰上。」

「他們經常在一起？」

「沒。只有兩次。偶遇那天，跟今日。」常無笑沒有說謊。遇上那一天，安子越跟著去客棧，然後，再無見到賀蘭玖的面。只有今天，要上飛舟了，安子越才去敲賀蘭玖的門。常無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跟隱王講得這么清楚，直覺告訴他，不講清楚可能會出大事了。

聽到常無笑的回答。

東方辰那陰沉的臉色，緩和了一些。

常無笑身上的壓力，也減了不少。

東方辰眸光掠過賀蘭玖的房門，轉身，他又進了自己的房間。

當房門再度關上。

常無笑才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有種終於活過來的錯覺。

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而已，為什么他會這么緊張？

偏這時，東方辰的房門又打開，常無笑剛松解的臉色又緊綳，當看到走出來的，是夜靈後。他面部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夜靈似笑非笑睨了他一眼，站在了門邊。

半晌，夜靈忽道：「我們曾經交過手？」

常無笑心里一緊，旋即承認了，「交過。我曾去救安鈞。」

「你……不錯。」

「你也很好。」

「……」二人再無談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