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玄素升騰的怒火突然停滯。

兩個人當時在互相試探，並未曾動用真正的實力。他有所顧忌，東方辰也一樣。再加上情況特殊，他還重傷在身，修為未曾恢復一二。只是，他想解釋也不知從何講起，何況有些事情，並不是現在的她能夠理解，遂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低聲道：「玖兒還小，有些事還不宜過早知曉。日後，你自會明白。」

賀蘭玖討厭這句話。

東方辰好似也對她講過這話！

於是，她有點惱怒，直接將心里話問了出來：「我的靈根這般差，天賦又不佳，你為何執意要收我為徒？」

「靈根差？天賦差？誰告訴你的？」玄素彎唇一笑，那眼底深處也隱藏了笑意。

「大周皇城的人都知道。」

「憑你大周那位鍾家老祖？」玄素嗤之以鼻。

賀蘭玖微窘。

的確，那位老頭在大周，還算個人物，在修真界的確不起眼。

玄素很認真道：「玖兒，你上過登仙門？」

「嗯。」她沒隱瞞，這事一查便知。

「你上去了？可曾有壓力？」

「沒，對我沒效。」賀蘭玖目前都認為，登仙門對自己無效。

玄素又悶聲失笑，「你是這樣認為的？」

「難道不是？」賀蘭玖訝異，自己想錯了？

見到她小臉上的神色，他很滿意，也就不介意告訴她一些秘密，「玖兒，登仙門可不是失效了。每個能登上去的人，都能得到豐厚的獎勵。至於什么獎勵，大陸上僅有星羅宗寥寥兩三人知曉。這個還是歸功於星羅宗曾經有人登頂的功勞，飛升前那人說出來了。不過，星羅宗即使知曉，也不敢泄露出去，深怕會被滅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