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幾個年輕人走出來後，最後一個步出來的紅袍少年，卻讓賀蘭玖睜大了眼睛。當然，紅袍少年第一時間也留意到賀蘭玖的視線，當讀懂了她大眼中的意外，他輕輕地沖著她點了點頭。

東方辰低聲詢問：「玖兒認識他？」

「南希影，南師兄。」賀蘭玖也小聲的回答。

東方辰低低一笑，「師兄？玉凈知道么？」

「呃……湊合著喊。」

玉凈老頭都要叫她為小師叔，偏偏她又叫南希影為師兄。

想想這叫法，真的很混亂。

這時，賀蘭玖又掃了那女子一眼，「東方辰，絕色美人呀，很好看啊，你不看么？」

某妖孽忽然湊到她耳邊問：「有哥哥好看么？」

「噗！……」賀蘭玖一口酒噴了。

死妖孽，別逗了，行不？

不，隔了幾年，她都快忘記了，這只妖孽本質極為自戀。猶記得當年，他就能拿著鞭子詢問她——哥哥好看么？

此刻妖孽的唇角噙著淡雅的笑意，素凈的指間撩起了一縷青絲把玩，優雅之中更顯得慵懶高貴，迷亂人眼，「玖兒，你還沒回答呢。」

賀蘭玖被酒水嗆到，新仇舊恨涌上來，咬牙切齒道：「你好看，最美了。比青樓的頭牌都美。」

「……」妖孽的笑意僵住了。

他就是不喜歡她盯著別人看，即使那個人是女的，也不行。

但為了拉回她的目光，他似乎又干了蠢事。